信:“齊哥,完事了。”
此刻,齊武夫跟馬海超走在路上,收到簡訊,對身旁的馬海超笑道:“動作比我們快多了,我們連目的地都沒到。”
馬海超笑笑,算是對大龍二虎專業xìng的肯定。
進了一間看似無人經營的酒吧,齊武夫敲了敲門,裡頭馬上傳來一聲很粗礦的聲音:“打烊了,不營業。”
“喝兩口金子,撈一點酒水。”齊武夫回道,說完,門便開了,探出一個三是來歲帶著絡腮鬍的中年大叔的腦袋,仔細瞧了眼齊武夫跟馬海超,道:“新來的?沒見你們以前來玩過。”
齊武夫笑著點頭,回道:“朋友介紹,說是虎牙大哥罩的場子,安全。”言語之中帶著謙卑,目光裡毫無半點以往的銳氣,現在的齊武夫就像個尋常來賭博的賭徒,沒半點讓人驚豔又或是覺得有些異常之處,至於邊上的馬海超,常年一張撲克臉,也頂多讓人覺得他不苟言笑而已。
方才齊武夫那一聲馬屁拍的還算好聽,雖說看門的不是李劍鋒本人,可聽見自個兒老大被人誇,難免都會有長臉的感覺,笑笑開了門,不忘撮一撮手指,這都是規矩,剛來的總要給點開門費,齊武夫笑著塞了兩張一百,還算大方,絡腮鬍漢子拍拍齊武夫肩膀,說了句隨便玩,然後指了指身後的一個往樓下走的通道,視線放遠一些便能瞧見門。
二人徑自下樓,開啟門,進去一看,便是另一番洞天。約莫兩三百號人在四十多個桌上圍著,有高檔的梭哈,也有尋常的擲骰子玩豹子,應有盡有,因此也顯得頗為蛇龍混雜。只是整個地下賭場沒誰來搭理齊武夫和馬海超,跟先前大龍說的無二,一般過了看門的那一關,進來的便都是賭場的老顧客了,沒誰會起疑心。
齊武夫和馬海超分開走了走,各自往一桌上湊,隨意玩了幾把,目光卻都放在整個地下賭場裡,略一打量,這個不大的地理環境便熟悉的很,無非是個五百平米大的小地下室,唯一的出口似乎也就是方才自個兒下來的那塊地,麻煩有一些,談不上大。
僅在遠處,齊武夫跟馬海超對了個眼神,馬海超隨後在一個賭大小的桌子上停下來,開始壓錢下注賭起來,齊武夫則找了個明顯看場子顯然是李劍鋒手底下的嘍囉,道:“小哥,幫個忙,我是宋曉菁小姐派來的,找虎牙大哥有點事。”因為知道是李劍鋒是宋家的人,自個兒恰好又知道宋曉菁這一號人,當作藉口也算不錯,況且宋曉菁本是宋風流的女兒,不可能拋頭驢露面,知道她的人肯定少之又少,所謂的例外也就近乎與無。
只是此刻跟齊武夫問話的漢子顯然不知道,但見齊武夫說話不像有假,便讓齊武夫等著,過一會兒回來便領著齊武夫往賭場的深處走,拐了兩個彎,然後進了一間屋子,沒怎麼裝飾,甚至沒裝修,水泥地板,看起來還有些簡陋。
整間屋子裡五六號人,坐在正中間的李劍鋒翹著二郎腿,在那吃拉麵,一頭汗水,抬頭看了眼齊武夫,道:“小姐找我?你和她說,讓我帶那些特產都在路上,不用這麼著急。”
“不著急。”齊武夫平淡回了一句,原本放在雙腿兩側的手一動,一抖,兩把小號刀片出現在手指心,沒急著對付跟前的李劍鋒,往後一甩,那個領路來的倒滿漢子脖子上就有一條縫,鮮血從中溢位來,倒黴漢子只覺得沒法呼吸,渾身無力倒在地上,苦苦掙扎。齊武夫另一隻收再度一甩,往一個準別拔槍的漢子的手腕上甩去。刀片猛地一紮,死死紮在那個漢子的手腕處,jīng準無差。
李劍鋒低聲罵了一句,抬起拉麵便往齊武夫丟過去,滾燙的湯汁在半空中呈一個弧度,齊武夫腳下用力,向身側快步接連兩踏,躲閃而過,繼而衝上前去,跟迎面而來的李劍鋒碰撞。
李劍鋒氣沉丹田,右手提臂猛劈,左手握拳跟上。一步一崩,漂亮的劈與崩,倒有些針對著齊武夫的步伐來對付。
齊武夫側身扭腰胯,右腿進一步,左腿微微彎曲半分,身子一矮,躲過一劈,小腹微收,躲過一崩,左手存力,右手反提一抽一打,標準的八極架,躲閃之後再添反擊。
李劍鋒沒想到齊武夫反應和身形這般厲害,可大致一想也知道跟前的漢子肯定是讓陳五行吃虧的那廝,知道不是好對付的主,想著找些機會不跟齊武夫糾纏,卻發現齊武夫進攻之勢排山倒海驚濤駭浪,比之黃河決堤過而不及,大開大合間,他只能硬打硬抗,縱然退了半步,都得吃不少虧。
而在邊上的五六號人,已經一個倒地沒了呼吸,還有一個不敢拔出深深紮在手腕裡的刀片,畢竟一拔就是靜脈出血。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