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兒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青竹幫夥伴如此的無恥,不僅不承認自己屬下的罪行。竟然還大肆的為他辨駁,說什麼榮譽至上,至上個***東西。
“爸,他們是一丘之貉。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把他們都抓起來,我要殺了這個人。”
青萍兒雖然受這種奇恥大辱,竟然還很有理智,指著佐騰邊君,很是憤怒的叫道。
“青小姐,請注意你的用詞,我們大和民族一向信奉仁字。但並不表示。我們會忍受這種挑釁,青幫主。你應該好好地教育你的女兒,對客人表示最基本的尊重,如果你不想違背盟約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回去休息了。”
眼看著眾武士要走,而且要把佐滕邊君帶走,很多青竹幫眾都非常的不滿,而青萍兒更是,但是青玉堂卻已經喝道:“讓他們走,萍兒,你既然沒事,這事就不要追究了,佐滕先生是我們青竹幫的客人,也許真是有誤會之處。”
其實青玉堂也知道,這事絕對是百分之百,但是此刻,他不能得罪山口組,因為他已經坐上這條船,只能進,不能退了。
青萍兒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說出這樣的話來,滿臉的慘白,雖然青玉堂一向的軟弱,但是此刻竟然連自己女兒也保護不了,沒有一點男人地樣子。
“爸,還是不是男人,我青竹幫的兄弟,哪個有膽子殺死這個畜牲,我青萍兒就答應嫁給他,如有違背,讓我不得好死。”
佐騰木一聽,就已經怒意的回頭,眼中的殺戮氣息一閃而沒,接著冷冷地瞪了青玉堂一眼。
青玉堂已經把青萍兒拉住了,喝道:“萍兒,不要亂來,不要給青竹幫惹麻煩。”
佐滕邊君就如得勝的將軍,很是高傲的從眾青竹幫的幫徒中穿過,眼色在眾人臉上掃過,一副很是輕視的表情,真是讓人恨不是給他一拳,但是卻沒有人敢。
佐滕邊君已經走了出去,青萍兒此刻才大聲的嚎叫起來,所有的悲傷,她已經忍得太久:“懦夫,你們都是懦夫,你們都不是男人,青竹幫,就沒有男人
這種叫罵,讓這裡所有的人,包括青玉堂在內,都顏汗無以相對。
他們地確是懦夫,為了生存,放棄了尊嚴。
“只是殺一個畜牲而已,我幫你!”一種很冷地聲音,從窗外傳來,蕭秋風從頭到尾的看著這出戏,對這些人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連這種恥辱也可以忍,青竹幫,地確已經走到盡頭了。
這樣的人,實在不配當他的對手。
眾人皆驚,但是青玉堂卻已經面容失色,低低膽寒的叫了一聲:“蕭少——”當淚流滿面的青萍兒抬起頭的時候,窗戶除了清風徐動,已經沒有了人影。
但是樓下,已經傳來了尖叫聲:“殺手,殺手來了——”
青萍兒一個箭步,就已經衝到了視窗邊上,身後的人都也圍了過來,一道凌厲如風的身影,已經直撲佐滕邊君,而一旁的佐騰木,卻也已經出手。
夜空裡,燃燒起一種璀璨的光芒,如流星般的一閃而滅,但是刺耳的慘叫聲,已經在這寧靜的夜裡響起。
剛才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佐滕邊君,此刻已經被人一刀兩斷,頭與身體已經分得很遠。
“來人報上名來!”那身影如鬼魅一般,佐滕木根本捕捉不到,只得厲聲的喝道。
高高的屋簷上,一抹飄逸的身影,朗朗的聲音傳來:“二十五年前,山口組慘遭滅絕之戮,此刻卻不思悔悟,再起貪念,這個悲劇,還會再一次重演,替我去告訴佐滕老鬼,讓他把脖子洗乾淨了等我。”
越來越多的人已經衝了進來,槍聲更是響起,蕭秋風身形如風,御風而行,就如雄鷹一般,很快就消失不見。
但是青萍兒卻盯著那身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也許她還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人,但她深深的知道,這一生,她都不可以忘記這個男人。
因為她說過,只要誰殺了那個畜牲,她就嫁給他。
蕭秋風也不算是無功而返,雖然不知道青玉堂為何在背叛,但是山口組的加入,這一切就不會奇怪了,世界三大組織之一的山口組,要收拾一個青竹幫,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而且救了一個女人,也殺了一隻畜牲,不虛此行了。
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一趟,他取走了一個女人的芳心,一輩子無法遺忘的初戀情懷。
青萍兒已經回頭,望著臉上異常蒼白的青玉堂,已經不再有昔日的感情,母親早早的離去,皆因為這個男人對權力的痴迷,因為母親是被他的對手,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