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唐辰立即興奮了,八卦的道:“這就對了,上次的時候,六少也是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的出去了。
就是那個還開掉了一個警察系統裡的庸橐的那次,老爺子還問我來著。
我都沒敢說,只說是六少恰巧碰到了,看不了這麼無能的警察骨幹,才出了手的。”
唐卯也鄭重了起來,靠近唐辰道:“不會是個女孩子吧?”
唐辰對著他挑了下眉毛,擠了下眼睛。
唐卯驚喜了:“真是啊。
這是好事啊,你怎麼不跟老爺子說,不知道老爺子都急的跟什麼似的,跟六少慪氣,又慪不過咱們這位少主。
咱六少照常出任務去了,老爺子還在家裡半天氣都沒喘勻呢。
不就是擔心六少這輩子真要在喬小姐身上耗下去了嗎”。
“現在難得的眼裡容下了另外一個女人,這是天大的好事啊,我打電話跟老爺子說說。
免得他老人家整天跟著著急上火”。
唐辰按住了高興的唐卯:“得得得,你別說風就是雨的啊,信不信你這邊打電話,明天就被六少扔西伯利亞寒流裡邊兒涼快去。
老爺子既然把家主的位子現在完全讓給了少主,咱們只管聽六少的就行了。
對老家主咱們心有餘力不足,也是情非得已,不是知情不報,是身在其位,得顧其職。
再說了,那女孩子是做什麼的?是哪家的?萬一又是一個喬小姐這樣的平民身份,不是給老爺子添堵的嗎。
這本家裡的事多著呢,你剛從廣城回來,且看著吧。
馬上大爺從遼省調回來,二少和四少也回來,大夫人那個性子,老爺子為什麼一直沒公佈六少,少主的身份?
還不是怕大爺在外地多年,跟本家都生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少和四少的為人。
本事不大,最是嫉妒賢能,小的時候,沒少欺負咱們六少。
老爺子不說,還是為了本家一家人怕傷了和氣。
還有老夫人也更偏疼大爺一家,這些都是事兒,你就別拿這一樁說不準的事兒給添亂了”。
唐卯聽了在京裡多年,一直跟在六少身邊唐辰的話。
熱情也減退了不少。
“我一直覺得老爺子不同意喬小姐進門,不光是因為喬小姐家只是普通百姓,門第不夠,還是因為當年七少的事”。
“得得,我就不能聽提到那位主兒,索性現在唐家裡那位也是個忌諱”。
說道這,唐辰很為自家六少抱不平:“那位我看生來就是克咱們六少的。
從小,六少過的是什麼日子,他過的是什麼日子!
蜜罐裡泡大的,還不知道惜福,整那些么蛾子,那陣風多緊啊,整個京裡的門閥都盯著唐家,
偏他以為是唐家太子,什麼都不怕。
不知道咱們六少從小為了他吃了多少苦。
現在就是死了也不得安生,還得纏著咱們六少,提起那位,我就來氣。”
“算了,死者為大,都故去了,就不提了”。
唐卯和唐家歷代的十二守護家族的其他人,同樣也為六少不平。
不過唐卯人比較寬容和氣,不比唐辰什麼事都是緊著六少,斤斤計較。
唐辰欲言又止:“這裡面的事複雜著呢。
算了,等你在六少身邊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我也就是跟你這會兒提一提,六少在家的時候,我可是不敢說的”。
唐卯笑:“你不敢說,咱們十二近衛家族裡誰敢說,誰敢在六少面前說一句唐七少,就等著被髮配吧”。
兩人又聊起了其他的。
蘇筠坐在審訊室裡等唐亦東過來。
趙海華陰暗著臉拿著本子進來了。
剛走到桌子跟前,就“啪”的一聲把資料夾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把白熾燈的燈頭打在蘇筠的臉上。
蘇筠左手被拷在桌子上,抬起右手去擋光。
“我勸你現在能好好說話的時候,最好把事情交代了。
不然待會兒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趙海華把椅子拉了出來,垮大了腿坐下。
“交代什麼,該說的我都說了”。
蘇筠是真的不明白。
“啪!”的重重一聲,趙海華又拍了桌子。
蘇筠不想示弱,忍受著鎮痛耳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