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凌起抬起眼看了看她,又收回了眼神。
苟大克看著次仁真的把那嘎烏送給了那個同行,心有防備和擔心的問蘇筠:“姑娘,那是不是寶貝啊?”
“我才想起來,這個人應該是老響手下名叫小馬的,這個人有個本事,就是看寶貝特別準,我想被他看上的,肯定是有來的,不過這嘎烏在藏區並不少見,他怎麼會單單看上這個年輕人的?”
苟大克沒說的,竟然碰到的這個年輕人被其他人給氣了下,就真的把這嘎烏轉送了。
而且還那麼相信小馬的說辭。
苟大克的話讓蘇筠回神,蘇筠看向那個嘎烏,銀色的方盒在帳篷過裡暈黃的燈光裡發著刺目的光。
蘇筠點點頭:“的確是一件寶貝,應該不止是像那個次仁說的那樣裡面只是一枚普通喇嘛贈送的藥丸,很有可能是活佛舍利,那個叫小馬要走,應該是為了下墓辟邪之用”。
蘇筠這麼一說,苟大克簡直要驚訝的站了起來,“這怎麼行!姑娘,這麼好的東西我們應該爭一爭”。
蘇筠看了看次仁,那個次仁生氣的不看她們這邊。
“你看他那個樣子,像是會轉送給我們嗎?”
顯然苟大克也看出來了,簡直是無語:“這個次仁真的是一根腦筋。”
“姑娘,不然我們多給錢,讓他賣給我們吧”。
在中原地區久了,漸漸就相信了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肯定是錢不夠。
“千萬別,我可不想跟剛才被攆出去的那個嘴炮一樣,現在溫度驟然下降,出去在外面夜宿,會很冷的。”
苟大克看到外面的凌沼走不了幾步,站在外面向這裡面望,再看看次仁的臉,這個腦筋僵硬的年輕藏人絕對能幹出這樣的事,於是苟大克只好眼睜睜的看小馬捧著那嘎烏,笑的像是騙到了至寶。
小馬吃完飯回到了帳篷裡,看到躺在那裡,臉上包得像是粽子的鼠眼痛唿唿的呻|吟。
玫姐則是也坐在一邊,臉色不善,正在想著事情。
小馬進來喜道:“玫姐,我們這次住在這裡真沒白住”。
他這一說,痛得臉都腫起來的鼠眼罵道:“還沒白住,要不是住在這,我怎麼會這麼晦氣又碰到那個女人,還被她給害成這個樣子,這次完了,我的臉都被釘成稀巴爛了。”
小馬則是事不關己的道:“那是你自己本事不濟,再說玫姐都幫著你出頭了,是你自己躲起來,被人只是刺了腦袋就不敢吭聲了,要是我的話,我不跟他拼命,我就不叫小馬。”
“好了,別馬後炮了,你得了什麼,這麼瘋樂的沒有方向”。
“玫姐,看這是什麼!”
小馬把那個嘎烏給拿了出來。
鼠眼透過繃帶看過來:“我當是什麼,小馬你是沒見過這玩意,十個藏人有九個半都有,這不就是嘎烏嘛”。
小馬神秘道:“這可不是普通的嘎烏,玫姐,您能看出來一二嗎?”
玫姐把那嘎烏盒給拿了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下。
半天道:“這是不是你說這一片區對我們這次行有重要護佑的東西?”
小馬合手拍掌道:“還是玫姐有見識”!
“不錯,正是這件東西,不管是我們去甘丹寺見證轉世活佛的坐床儀式還是去尋找格薩爾王的王墓,這個嘎烏都有很重要的作用。”
王萊和另外一個人圍了過來,鼠眼也坐了起來。
“這裡面是什麼?”
玫姐聽他說的這麼了不得,也開始有些謹慎的問道。
“這裡面是一世活佛的舍利子”。
“等我們到甘丹寺後,如果那個尋找轉世靈童的金剛杵就是老闆我們要找的那一支,我們可以用這個嘎烏和那幫喇嘛談判,我覺得很有機率他們會和我們交換,這裡面可是一世活佛的舍利子。”
“要是降魔金剛杵真的就像是傳說詩文中說的那樣在格薩爾王的王墓裡,這個嘎烏可以在墓裡辟邪保佑我們。”
“就是尋找王墓時,說不定也有其他作用。”
鼠眼捂著臉驚唿道:“這麼厲害”。
玫姐把嘎烏收了起來:“這次給你記一大功。”
王萊轉著眼珠子問道:“這麼厲害的東西,你剛才在帳篷裡和那個藏人討來的時候,他就這麼輕易的送給你了?還有,除了那個傷鼠眼的一行兩人,還有那幾個人,他們就沒有別的話說?”
小馬有點得意的道:“這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