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剛剛得到太子爺的寵幸後,這女子的暫居,確實是可以,減輕轉移雲飛雪對自己的注意力呢,有了太子爺的庇佑,自己還需要害怕什麼。
萍兒此刻,在侍女的服侍之下,華麗的衣服,精巧的髮飾裝扮之下,卻也別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風情。
“萍孺子,你說,太子殿下為什麼那麼快,就迎了新人入府啊,你這不是才…”說話的,是平日裡萍兒有心栽培的,於是,這順理成章的,就被要過來服侍自己了。
“無妨,太子爺的心在我這,就足矣了,其他一時新鮮的,也不足為患。”萍兒一臉的鎮靜。
“放心吧,太子爺自有安排,倒是這雲側妃那邊,可要多加留意了。”萍兒的笑意中,帶著兇狠。
這些年陪著雲飛雪,自己也沒有少受氣,這雲飛雪的手段伎倆,自己至少猜得出七成,加上太子爺的喜愛,自己有的是本事,和她鬥,那些受氣,也必然討回來。
只是,太子爺既然喜歡自己純良,那麼,只要這雲飛雪越是毒辣,自己就越是可以得到太子爺的喜愛。
對於萍兒而言,對於雲飛雪有著日積月累屈於人下的舊怨,也有著對於雲飛雪容貌的擔憂,畢竟,這萬一她爬上了太子爺的床,自己,可未必有勝算,所以,在這太子府中,她首先要對付的,必然就是這雲飛雪了。
這一日,太子府內,可是人心惶惶。
而貴竹國內
皇位之爭,也開始愈演愈烈。
御書房,拓跋元穹依舊一臉的冷漠,對著拓跋明翰沒有什麼好臉色。
含著怒意的聲音“拓跋元穹,你別以為朕寵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怒拍桌子的聲音,皇帝的震怒可想而知。
“本王可從來沒有覺得,有多寵,或者,本王都不是父皇的兒子,要不,我們滴血驗親一次?本王都覺得,很是奇怪。”
“朕就知道,你一直耿耿於懷!”
“是嗎?”拓跋元穹無所謂地挑了挑眉頭,“本王的心胸,沒有父王那麼博愛!”
一句話,再次扼住了拓跋明翰的喉嚨。
“元穹~朕的苦衷,你不明白。”拓跋明翰的語氣,終究還是軟化了下去。
“你的苦衷,本王不屑知道。”
“朕…”
“你說再多,本王也不屑~你的皇位,留給別人吧,本王不稀罕,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要把皇位給我,不過是為了你的江山可以愈發昌盛,收起你那無比慈愛的嘴臉吧。”拓跋元穹嫌棄地,嗤之以鼻。
“朕身為皇帝,也必須考慮這一點,不是嗎?”拓跋明翰低吼。
“你考慮你的,本王考慮本王的,沒有衝突。”
“若你不願意,朕就會將皇位傳給巍君!”拓跋明翰帶著威脅的意味,賭的,便是拓跋元穹對權利也是在乎的心。
可是…
“隨便你!”拓跋元穹起身欲走,中途停了下來,拓跋明翰有些欣喜地,難道說,元穹回心轉意?
喜悅沒有持續多久,便被一盆冷水澆下。
“拓跋巍君有本事坐上去,就盡情去。”
“站住!”拓跋明翰聲音再次恢復高分貝,臉也被氣成了豬肝紅。
拓跋元穹緩緩轉身,“父皇還有何吩咐?”
“你既然無意皇位,那麼,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拓跋明翰氣惱的,指著拓跋元穹。
“字面上的意思~”拓跋元穹低低笑了笑“本王向來知道,父皇為人都是自私的,同樣是你的兒子,是不是你愛的人的兒子,就會有不一樣的對待,哪怕你的愛,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皇后離世,獨留下太子,而作為父皇的你,可曾關心過?不過,本王說這個,似乎也是多餘的,這皇后為什麼是皇后,只怕父皇比誰都清楚,耽誤了人家的一輩子,卻依舊毫無愧疚,是本王,天真了。”
“太子的性格,根本不適合為君。”拓跋元穹的嘲諷,拓跋明翰是明白的,只是,那個時候,自己也只能如此,或者,自己是自私,可是對於墨臺嵐和納雲兒,自己卻是用盡了心力的。
“本王覺得,他比拓跋巍君,更合適。”
“你!”
“道不同不相為謀,若父皇沒有什麼事情,本王就想告退了。”拓跋明翰看著拓跋元穹,現如今,元穹對自己,連一個兒臣都不願意稱呼了,只怕,這苦衷就是悉數告知,他也是不會覺得自己做得是對的吧。
“若朕,廢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