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的一年半的本城生活之中,我一直沒有確切的瞭解過這之間的距離。第一次從中山公園出來的時候是晚上,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往居處走。但是我找不到火車站——那一直是我的座標。我曾經確切的知道我所要經過的是兩者之間的路途,我以為距離會很遠,所以並沒有認真的考慮過是否對這距離加以熟悉。因為某種本能使我常常的欲想知道一些事情。然而如今知道了,是在不經意間的事情。彷彿是我準備好了偉大的蓋頭,但是我的新娘的面容已經展露在我的眼睛裡了。我張口結舌,失去了她的神秘感,也就失去了我真摯的興趣。甚而,我失望了。
我真的失望了。試想一下:電子城到中山公園;中山公園到開禾路口;中山公園——中山路——輪渡;中山公園——世貿;東浦——文化藝術中心;第一碼頭——中山公園——火車站——臥龍曉城——金山——集美大橋——嘉庚體育場——華僑大學。這一切清晰的如同*的親吻,令人難以忍受。
突然發現熟悉一座城市真是無奈的事情。那麼曾經為什麼會去離開一座座曾經生活的城市呢?原本以為只是飄泊的性格,現在想想,還有這飄泊的現實。因為一直以來熟悉一座城市竟成了令人難奈的事情了。
需要阿飛龍的走遠以給我這現實的淒涼。需要使我發現他的離開那麼重要,一直那麼重要。甚至在無語之後的25天。它突然發作,使我認識到自己的無奈。阿飛龍。我也走出這世界嗎?
那個坐在公車上的男子穿著時尚,舉止流灑。而他帶的無線耳機的形象是最像阿飛龍的地方。因為阿飛龍是徹頭徹尾的電子迷,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不知,通曉種種。而每天我們聊天的也是以此為主。
“飛龍,你的手機在叫你。”
早晨的時候,我們需要上班。
“真的嗎?”
阿飛龍瞬間就笑了。
“是啊!”
鬧鈐再次響起。
“他每天都叫我,很煩啊!”
“把它開掉。免得整天的自以為是。還以為自己是公雞呢?”
“現在公雞不打鳴了嗎?”
“好像有一段時間了吧?”
“如果我把它開掉了。就離開這裡,回家養一隻打鳴的公雞。”
“為什麼要離開這裡呢?在這裡,我也願意聽到雞鳴啊?”
“因為這裡只生產手機。不生產公雞。”
阿飛龍,我將要離開這裡,你的公雞打鳴了嗎?
秦檜可以是最大的奸臣嗎?
秦檜不奸——民族主義者的悲歌
——科方式
一個歷史事件,如果開始的時候被故意的扭曲敘述了。那麼在日後的歷史時間內,它很有可能被繼續的的誤解。因為持續的錯誤敘述之後,我們才會知道那剋意為之的意識形態的力量有多麼的強大。
歷史事件的奇妙之處在於,它似乎是在感性的外貌掩蓋下影響事實的表述,而其實它有自己非常隱蔽的理性的內質。它的這種表現方法運用的如此成功,以致於很多歷史性的事件就被它給左右了。而這也就造就了人們理解中的歷史。
秦檜並不是一個很奸佞的人。但是歷史之所以形成了一種婦幼皆知的定論:秦檜是中國歷史上十大奸臣之最。無非是因為他被認為是殺害偉大的民族英雄岳飛的兇手。那麼,現代的人們,是否能夠從歷史的塵埃裡看到我們可能能夠看到的歷史的真實呢?
我們只需知道在一個皇帝思維正常的朝延裡,大臣是否會被隨意的殺害。而且我們所知道的還是,在秦檜殺岳飛的政治環境裡,趙構是一個開國之君。
我們不妨直接的認為岳飛就是趙構的政治陰謀的犧牲品吧?
他的目的已經被分析過很多了,而且人們似乎能夠很明白。那麼它的行為是怎麼樣的,以及它的行為是否被人認真的對待了呢?
首先我們知道,沒有金牌傳旨的話,岳飛是不會離開戰場的。因為這戰場就是趙構的陰謀所在。他只需要一箇中庸的政治現實,他不要一個可能會強大的自己的政治力量。
然後,秦檜怎麼敢隨意的殺死一個功勳卓著、威名遠揚、軍事資本雄厚的將軍呢?他有什麼的通天本領呢?
再者,秦檜所捏造的罪名為什麼就這樣的輕易的暢通無阻了呢?而且是在可以打造“泥馬渡康王”的美妙神話的人的面前。而且是在著名的毫無技術含量的“莫須有”的前提之下。
關鍵是,我們從秦檜使岳飛死去之後,沒有得到趙構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