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面對任何事情,一定要保持好自己的心態,心態不好,哪怕是再弱的敵人,都有可能載跟頭。”
“公子,事情太過奇怪,所以我才……”
“說吧,有什麼奇怪的?是不是東幫那邊已經開始動手了?”
在北堂無邪看來,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就算東幫這個時候動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是的,楚子風已經動手了。”
“很好,他終於忍耐不住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被我在短短三天內挖走了他那麼多的人馬,他豈有不動的道理。不過,他動了,並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動。雖然現在已經挖了他東幫不少的人馬,但我覺得很不夠。”
“公子,恐怕事情沒您想的那般簡單。”
“什麼意思?”
“楚子風是動了,東幫也已經動手了,但他們所動的,卻不是我們的人。”
“什麼意思?”
習滅軍說道:“他們所動的,是我們從他們東幫那邊挖過來的七百多人馬。”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原本來說,就算東幫要動手,目標也將會是我們的原班人馬,可他們所動的,卻是被我們挖過來的那些人。”
北堂無邪的臉色大變,心下也已經開始多疑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子風是不是被自己bi瘋了,將那些背叛他的人當成了出氣筒!
“不對!”
“公子,您是不是知道了楚子風這樣做的目的?”
北堂無邪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輕聲道:“上當了,這下,真上了楚子風的大當!”
“公子,我不明白,是不是我們有什麼地方沒做好?”
“不是你們沒做好,是楚子風太過陰險。這幾天下來我們不斷挖他的人,他不但是沒有一點反擊的舉動,還在一旁像看熱鬧似的,什麼都不做。原本我還以為,他是沒辦法,可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
“沒錯,楚子風借我的手,將那些根本就不忠於他之人全部給找了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被我們挖過來的那些人,是不是全部都死了?”
“沒錯,燕京這邊被挖過來的幾十人,跟其他地區那些人馬,一夜之間,全部都死了!”
北堂無邪深深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南宮烈,這回還真被你給說中了。根本就不是我在玩楚子風,而是我被他給利用了,他借我的手,將他東幫的那些牆頭草全部給除掉了,這招,可真狗狠的!”
北堂無邪又想了一下,說道:“不對!就算楚子風真是早已經打算,那七百多人,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殺呀!”
“公子,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楚子風手底下的那幾個戰將,也就是被我們攔在燕京城之外的幾個東幫堂主,全部都是假的。”
“假的?”
“應該說是在中途話了人,齊白他們幾個在來燕京的路上,又返回了他們各自的地盤,其他地區被我們挖過來的人馬,就是齊白他們幾個親手所殺的。”
噹啷。
北堂無邪將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怒道:“好你個楚子風,居然被你反陰了一回。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計劃,之所以一直不動手,就是在等待時機!”
“公子,還有就是,警方那邊,根本就沒有關押林少軍。這幾天來林少軍雖身在警局,但他卻是自由之身,隨時都可以離開,警方沒有銬他,也沒有關他,但他卻連一步也沒離開過警局!”
“不用問,這一定也是楚子風早就安排好的,讓林少軍呆在警局,只是讓我更好的幫他將東幫的那些牆頭草給找出來,現在之所以讓我知道,也一定是故意的。”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動手了,晚了,恐怕會被東幫打個措手不及。”
“先不要急,穩住。我還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們放出去的那些毒品,現在是不是已經不在警局了?”
“沒錯,警局遭賊了,所有的毒品,全部都失蹤了。”
“該死的楚子風,不斷利用我幫他找出東幫中的牆頭草,還將我的毒品給頭走了。現在我不但是被他給利用了,還幫他發了一筆橫財!”
“公子的意思是說,那些毒品,已經落到楚子風的手裡了?”
“這還用問了,除了他楚大公子之外,什麼人有膽子跑到警局去偷東西的,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