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
實際上,在之前的幾年,便是永璂開始發覺對夏子微有心思的時候,那夏子微自己雖然不清楚自己的意思,卻是也有動心的,因而,他的遊戲系統就崩潰了,一連兩三年都沒動靜,卻是在自己升級了。
而他這系統升級,還真是不好意思,就因著他是一直以為系統沒動靜就是不搭理他了,正高興呢,卻是永璂那邊兒有了感應。
所以這倆人,一個覺得那系統真的是天作之合,就是老天爺給他們倆的一樣的玩意兒,另一個就覺得千萬不能讓對方知道這是遊戲系統——反而二人這算是“相安無事”?
現如今聽了那三生石的事兒,永璂也知道自己必須出海一趟,只是他現如今是皇上,出海這事兒過於危險了些,還沒等他動,只要一說也要讓一群人心驚膽戰的出來跪倒一排連哭帶嚎不讓他出海。
“其實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夏子微看著永璂,拉著他坐下——這兩年永璂長得飛快,甚至比他還高出一指來,也好在這小十二不是瘦弱的體格,現如今雖然長得快了些,可身子骨兒卻不是那麼單薄的,卻是有些壯實,抱起來還蠻舒服的——子微笑道:“只要咱們把東洋打下來,你且到前方露露臉,算是御駕親征了,就足夠了,到時候趁著這個機會大約勻出半個時辰,也就把這事兒定了,你瞧著如何?”
“這倒是好辦法!”永璂直點頭,“到時候還賺個東洋日本回來,也挺不錯的。”
“哪兒那麼容易的,當年沒聽說忽必烈打東洋,還被妖風捲了七次?”夏子微笑道,“這樣的話,且先準備著,我倒覺得,咱們可以先拿著那東邊兒的朝鮮先試試水,且不是說東洋人都要佔那地兒幾回麼?倒不如尋個由頭,先打了它再說。”
“那地方年年進貢,平日也不出什麼錯兒的……”永璂皺了皺眉,想了想,道,“倒是有一點,它是咱們的屬國,理應稱臣,我大清為父,它便是子,不得稱君稱主,更不能擅自分封自己的諸侯王。”
“可不就是這個了?他們的女孩兒叫什麼公主,又擅自封王侯,這便是足夠理由了,打了它也不虧的。”子微眯著眼睛,心裡卻有另一番計較。
那地方的人,就是不打不老實的,而且若是給了幾分好臉色就要開了染坊來,回頭還得狠咬你一口,絕對的狼子野心,喂不熟的白眼兒狼就是如此了。因而他覺得,就該好好兒給他們點兒顏色瞧瞧,打得他們現在的國王不再廢話了,再引到京中來做了個閒散王爺,再派去地方官員治理,這等著他們的小世子長大了,培養得乖巧些,才是正理兒。
這二人商量了一回,又把幾個心腹召進養心殿,把這意思講了。幾個人真是秉燭夜談,通宵達旦,俱都商議明白了這具體事宜,才在第二日早朝上,說了這個意思,更是派了多隆跟剛剛提拔上來的富察皓祥做了雙路先鋒,而帶兵將領便是多隆的親叔叔兆惠。
這樣一安排,雖然有反戰的臣子打算多說幾句,卻架不住有紀曉嵐在那裡把“不臣之心”早早兒的抬了出來,讓別人沒得話說。而同樣的,之前打琉球,便是得了錢財而不是失了錢財,因而勞民傷財之類也不必再提,只是一點,永璂又免了揚州的一年賦稅,追諡了史可法為“忠正”,重修了其衣冠冢,把這給文臣的面子上的事兒也做足了,才算是免去了一番諫言。
年中時候,天氣轉熱,兆惠將軍帶著三軍將士,直奔關外而去。
而夏子微在京城之中,跟永璂二人那可真叫一個蜜裡調油,日子過得賊美,連喝口涼水都有滋有味兒的。
“老佛爺,您這些天,倒是愛出門兒了。”晴兒此時已為人母,抱著懷裡的小阿哥給太皇太后看,也是來哄著她開心的。
“這人逢喜事啊,精神爽,哀家也是一樣的。”太皇太后笑呵呵地捏了捏小阿哥的臉蛋兒,“這娃兒,跟你小時候真是一模一樣呢,哀家喜歡。”
“還不是老佛爺的福氣,讓晴兒沾了,這才有這個讓老佛爺喜歡的娃兒麼!”晴兒嬌憨的樣子也還沒什麼變化,只是生過了孩子,人顯得圓潤些,卻更健康了,“聽說皇上派人去打朝鮮,這咱們大清的版圖,才是要更加大些,才正好是打下來給老佛爺過壽呢!”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恨我……嚶嚶嚶……
遇到的那個奇葩是這樣的……我在WB上吐槽遇到的奇葩,就是一個老太太抓住我說姑娘我瞧你就挺合適我兒子的你就是再瘦個三五斤再考個公務員就配得上我兒子了,我兒子今年比你大了八九歲身高一米七是個副科級幹部我們老兩口都七十多了他還有個殘疾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