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二那邊,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冒出來了一個眼前說透明不透明的玩意兒來;上面寫了一大堆,整體上的意思便是便是他現如今可以跟他的伴侶共享某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應當算作是系統崩潰後的自我調整——至於什麼叫系統什麼叫崩潰什麼叫自我調整,小十二卻是懵懵懂懂的,可他下意識地就偏偏不想讓夏子微知道這個。
永璂當然知道他的子微哥哥與旁人不同,他曾經還幻想過他是個什麼神仙下凡之類,或許現在瞧著才真算得上是神仙下凡了?
永璂並不懂得那透明的書頁上寫著的東西,但他卻意識到這與夏子微有關。如果,他的子微哥哥把這些事兒原原本本告訴他了,而他是不是能保守秘密直到最後?倘若……只是說出口,只是被人知道了一丁點兒,也許等著夏子微的就不是未來的榮華富貴而是必死無疑。永璂不能冒險,他連自己都信不得,因而就更不能讓夏子微開口說出這整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反正,他也只要與他同去西南邊陲砸了緬甸王,再出趟海就夠了,至於其他,永璂倒是不愁的。
一覺醒來,夏子微伸手拍了拍身邊兒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十二,把他弄醒了。
“什麼時辰了?”永璂揉了揉眼睛,看著他的臉,笑了起來,“哥哥臉上有個紅印子,瞧著怪好玩兒的……”說著,就撲過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這就一左一右,也平衡了。”
“行了,就你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還不起來!”夏子微推開小十二,也很難理解自己怎麼就硬起不起來了。
實則這還真是不怪夏子微,小十二就跟他養大的沒什麼區別,小時候就有求必應的,長大了難道還能打壓著?何況孩子也沒什麼大毛病,從來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來,又能忍著又能算計的,只除了性向不怎麼樣之外,還真是沒得挑剔,又何苦來去跟他計較親來親去這等小事呢?
在夏子微的心裡,他只是覺得這孩子現在,用專業術語講來就是性別認知的問題,換句話說,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誰沒跟同性互稱過“老婆老公”?尤其是從小兒就缺爹疼少娘愛的,這時候女孩兒戀著關照自己的姑娘,男孩兒就容易喜歡上總幫自己的兄弟,也是正常,實際上再過去這段時候,也就好了,而且大都是嘴上說說,頂多是摸一把蹭一下的,甚少會有什麼真心過日子的想法。
然而,就夏子微這大大咧咧的性子,是參照著他上輩子的經驗這般想的,卻哪裡知道,眼下這個世界裡,但凡十三四歲的年紀都是成親生娃的時候了,哪兒還那麼多青少年心理諮詢問題?
所以說,宅男屬性這種東西一旦打上了標籤,那便是真的剔出不掉了,說話做事兒,想法都跟常人不同,夏子微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他到底是自己想了一溜遭,自以為然的覺得一切都是按照啊他腦子裡的想法進行的,結果,卻未必如此。
永璂磨磨蹭蹭地起了身,跟著夏子微進了宮去見皇后。
此刻皇后正在安慰乾隆,又扯著白雙月在坤寧宮裡做針線,至於那個容貴人含香還是含什麼的,便一直鎖在偏殿裡,既不能有人走出來也不能隨便什麼人走進去。她自己認了罪,自然要審問的,只是乾隆還捨不得美人兒,非要親自審問不可。
而那個蒙丹,就一直仍在天牢裡。皇后當然不會“知道”蒙丹是什麼人,可是有人知道啊,因而,乾隆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在坤寧宮偏殿裡更是聽了那一大串兒的關於什麼真愛的那些話,氣得簡直七竅生煙了,又捨不得弄死含香大美人兒,只好跑去找皇后安慰。
“皇上,照臣妾說,那含香公主是個外族人,打小兒就是不知禮的,對於這些男女大防,理所當然也沒那麼多的計較。”白雙月做著針線,讓身邊兒的嬤嬤看著小十四永璐就在炕上玩耍,“您瞧著,是也不是這麼回事兒?”
“悅妃說得有理。”皇后也直點頭,“但凡這宮裡,成年阿哥也不得隨便出入,瞧著連子微跟小十二,臣妾也只是叫他們到這坤寧宮正殿的的時候可以隨便點兒,畢竟臣妾是他們的額娘,而別的嬪妃宮裡,須得臣妾或者容嬤嬤陪同才能串門兒,這就是知禮了。臣妾想著,那含香在回疆也是個公主,卻跟個當地權貴的兒子可以私下見面,而連阿里和卓跟她那些婢女都知道這事兒,心下想著,這事兒,卻不是什麼大事兒了,顯然就是他們那地方的風俗便是如此。”
“的確是這樣呢。”白雙月直點頭,“萬歲,您瞧著呢?”
這倆人一唱一和,說是給容貴人求情,實際上這句句話都戳乾隆心窩子。
那邊兒魏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