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哼!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你一句話我們相信了?”雷龍不屑的道,其實自己目前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能不能問道關於那位法師的訊息還不知道,憑藉多年的經驗只要用過大刑之後很多事情會超乎自己的預料。
“我都說過了,我不知道……”拉茲最後使出全身的力氣,一句之後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哼!嘴硬的矮子,來人啦,給我上邢。”雷龍可沒多少耐性,一語不合便要動粗的人。
在雷龍的吩咐下兩個等候在一旁的下手開始動用起刑具。
“等等。”雷龍突然叫停,再次靠近拉茲。“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那個法師是誰?他住在哪?要不然……”獰笑著撫摸拉茲的頭,將手邊一種如鉗子一般的鐵具放到拉茲眼前。
“我……已經說過了,我,只是帶路的。”說話間已經睜不開眼。
“哼!嘴硬的傢伙。”雷龍覺得自己快要失去耐心了,隨手扔下鐵具,這個意思在做了多年牢卒的兩人看來,就是放手讓他們自己來的暗示。
兩位牢卒訕笑的拿起手邊的刑具,這樣看來今天又有一位要在他們手上受苦的人了。
“慢著!”
這時一個外來的聲音打破兩人按捺的興奮。
“破軍!”雷龍抬頭開想刑房門口,站在那的灰袍男子,不是破軍是誰。
“破軍,這裡是阿爾卡家族的刑房,你作為客卿來這裡幹什麼。”雷龍對破軍的影響一點也不好,原本就是一個逃犯卻因為對方強大的實力而受到家主的重用而收留下來,這在破軍看來就像一個要飯的人,突然站出來和搶飯碗。
哼,一個逃犯而已,能有什麼大能耐!
“哦,雷龍先生,不必這麼忙著拒接我。我來可是一番好意。”破軍慢慢走下階梯,來到雷龍面前。又看了看被綁在架子上的拉茲。
因為雷龍的阻止,兩位牢卒都停下手邊的動作。
“矮人的義氣是出了名的,就算你怎麼用刑也休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丁點答案。”破軍看著拉茲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雷龍不耐煩的說道。
呵呵,雷龍的態度也在破軍的意料之內,沒有多做解釋,走到拉茲跟前,“在前些天,我遇到一位使用怪異魔法和從未見過的召喚獸的魔法師,聽說他是法師公會的人。”破軍說著還不時冷笑看著拉茲。
吳名揚有什麼能力拉茲不完全知道,但是一聽到法師公會拉茲那滿布傷痕的臉頓時有了異變。
“法師公會,他不會真的知道些什麼吧。”拉茲的心裡生起無數個問號。
“矮人先生,你的那位朋友不會也來自法師公會吧。”破軍看到拉茲的表情變得動容,在聯合自己的猜想和上次與吳名揚打鬥的經歷,答案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什麼法師公會,我不認識什麼法師公會。”拉茲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居然掙扎起來,不過這樣越是反常的舉動,才月叫人懷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法師應該就是先如今法師公會里的佼佼者,七階魔導師帕西吧!”破軍一句話,道破拉茲最後的僥倖。
“什麼,你說那個法師是法師公會的人?”這會兒輪到雷龍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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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法師公會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此時的吳名揚已經成為法師公會津津樂道的人物,甚至名氣一度從奧古斯學院傳到赤峰城的各個角落。
人們都說法師公會有一位年輕而又英俊的魔導師,不僅實力強大到能與聖級強者過上幾招,並且還是一位少見的召喚師。
各種流言不斷加劇吳名揚在赤峰城的名氣,與此同時赤峰城上流社會都開始試著向這位傳聞中的強大法師套近乎。尤其是所謂的社交名媛們,幾乎每天吳名揚都會收到來自各界的邀請函與介紹函,更奇怪的事居然有的還是男人!
吳名揚看著這些一張張貼滿鮮花和灑滿香水的邀請函。沒有拆開這屆將它往廢舊籮裡一扔。
“這已經是第四批邀請函了。”站在吳名揚身邊伊娜說道。
今天的伊娜穿得同樣搶眼,一雙淺棕色的皮質長筒鞋,配上豔色調的裝扮。如果吳名揚細心的話會發現今天的伊娜有塗唇和畫眉的舉動。
法師公會議員森的孫女,現在又是外人眼中七階魔導師帕西閣下的女朋友,伊娜幾乎天天都可以到法師公會來,這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對情侶親密的舉動,沒什麼特別的。
“嗯,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