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了。
盧氏是秉持食不言寢不語的人,歌落月慣常倒不是個悶嘴葫蘆,但是今個這個情況,得,還是老老實實吃飯吧,可是心裡擱著事,昨晚上也吃多了,其實也沒多少食慾,筷子把那個小饅頭幾乎戳成了蜂窩。
寧遠之更不用說,那心裡糾結的幾乎用眼光就把油條擰成了麻花。
只有盧氏涵養極佳,不管桌上其他兩人如何糾結鬱悶,自個吃的極香,她實在是餓壞了了,在歌落月戳饅頭,寧遠之擰麻花的這段時間,喝了一碗肉粥,吃了兩個茶葉蛋一個芝麻燒餅,外加一碗麵條,還有累加有半盤子的小菜,幾乎是她平日飯量的兩三倍還多了,反正若溪就蠻擔心這位待人極和善的王妃會不會吃撐著了。
若殿下再要粥,就多問一句吧,她身份不夠,但畢竟是主家,因此一直立在一邊準備隨時伺候著。
好在盧氏即使有著貓一般優雅吃相,狼一樣的恐怖食量,卻也止住了,看著桌上兩個明顯心不在焉的人,不免有些嘆息,早幹晚幹到底是沒趕上,若是陛下真和寧公子有了些什麼,事情卻是麻煩了些。
見乾海王妃盧氏放下了筷子,寧遠之和歌落月自然也都見機不吃了,漱過口,洗過手,幾人換了地方另行商議事情,雖然盧氏臉上尚有倦色,但也並無異議。
寧遠之便先開了口,“不知道殿下此來到底是為誰送信?”
他目光灼灼,深邃難測,而歌落月眼睛也緊盯著盧氏,她也很好奇,是誰能驅使的乾海王妃盧氏親自來送信。
盧氏對兩人的目光恍然未覺一般,倒是斟酌踟躕著如何開口,這事說起來還是有些不好解釋的,但總要開口不是,只是如何切入,她想了想總覺得幾個切入點都不甚妥當,乾脆直說了。
“此信是神武聖後的信。”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