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在一邊,看得痴了。。。
正為雪兒擦身上水,門外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看來主人的心情定是不太好,夜傾城緊皺眉頭,已經預感到麻煩的到來。
“姓夜的,給我出來!”門外一個刁鑽的聲音響起,門被一腳踹開。
回頭看去,是那天被換做狐兒的姑娘,此時的她,一身黑紗,潔白的面板在黑紗下面若隱若現,好不妖媚,正如她的名字,狐兒!本就看著刁蠻的臉上,現在由於氣憤,竟讓夜傾城想起了電視中的狐狸精。
“狐兒姑娘!”見到狐兒,碧瑤本能的垂下頭,跟狐兒打起招呼。
殊不知,狐兒姑娘本就一副狐媚討好男人的樣子,加上平時能言善道,又懂得怎麼哄老鴇開心,在這花樓中,地位頗高。可狐兒脾氣很爆,對下面的姑娘說罵就罵,說打即打,媽媽寵慣著,從來不說什麼,大家自然是更加不敢說什麼了,只有忍氣吞聲。
可是那天被新來的這位琴師打了一巴掌,今天又聽說,他代替了自己的位置去為五王爺祝壽,更是氣得不行,馬上過來找他算帳。
“小賤人,怎麼,現在有這個小白臉給你撐腰了?你就這麼囂張了?見到我不用跪下嗎?”狐兒第一眼就看到站在那裡的碧瑤,甚是不爽,便先拿她出氣。
碧瑤本能的要給狐兒跪下,卻一把給夜傾城拉住:“碧瑤,你記住,以後不要給任何人下跪。”說完,把頭看向狐兒,一雙眼睛中帶有殺手不可磨滅的氣勢。
這讓狐兒著實嚇得後退一下,但是隻是一瞬間,隨後又是狂放不羈的笑容,雖然琴師現在在花樓的地位很高,但是自己畢竟在這裡待了數年,城中的達官貴人,她幾乎全都認識,雖說是妓女,卻也有一定的地位,一個小小的琴師,她又有何畏懼的。
“夜公子是吧,那天,你打了我一巴掌,我還沒有找你算帳,沒想到,你卻是得寸進尺起來了,敢跟我爭,你知道我在這花樓的地位嗎?”狐兒又恢復到剛才那囂張的氣焰,瞪著眼睛邊說邊走到夜傾城面前。
夜傾城無奈的冷笑一下,就快離開了,卻還要給自己惹上這樣的麻煩。
“狐兒姑娘,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夜公子本分做自己的事情,何時對你得寸進尺了?”白墨把雪狼放在地上,也走過來與狐兒對峙。
“哼,誰不知道,今天五王爺是要在咱們花樓選一位美女到他壽辰祝賀,本來是打算邀請我去舞上一曲,沒想到,五王爺不知道是哪根筋搞錯了,居然請了一個男人。。。”狐兒頓了頓輕咬嘴唇說,眼睛看著白墨,不由得垂下頭,竟然泛起一片紅潤。
“那也是王爺的事情,與夜公子何干呢?”白墨微笑著說,殊不知,就是這微笑,化解了狐兒心中的怨恨,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不就是一個壽宴嘛!不去也罷!
“公子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狐兒知道了,這跟夜公子賠不是了。”說完,狐兒居然給夜傾城作揖道歉,然後轉身離開了夜傾城的房間。
夜傾城看看白墨,沒想到,這樣一個男人,卻有不同尋常的親和力,看待他的眼神卻是有了另一番風味。
晚上,夜傾城沒有出臺,老鴇讓她一心準備明天去五王爺府上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只需要賦歌一首,幾日來,已經對吉他很熟悉的她不需要做什麼準備了。
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手指輕輕敲打桌子,思緒卻早已經飄到遠方。。。
“傾城小姐,閒來無事,一起品茶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站著一個人,突然一句,把夜傾城思緒拉回來。
白墨是怎麼靠近自己的?難道一時分心,真的沒有注意到嗎?不可能啊,自己做殺手這麼多年,就算是睡覺,有人靠近自己,也會察覺出來的啊,今天是怎麼了?
“不知道傾城小姐對茶有幾分愛好?”白墨笑坐,手中端著一個茶壺,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那刺眼的白好像告訴傾城,自己今天一天沒有去看過白墨的傷勢了。
“你的傷沒有好,最好不要隨意走動。”對茶並不感興趣的她,只是淡淡的提醒著白墨。
“其實喝茶,細細的品味,如同人生一樣,苦澀,卻是回味無窮,不是嗎?”白墨也好似沒有聽到夜傾城的話,只是自己沉浸在自己的話中,然後端起一杯茶,細品一口。
她當然能聽出話中的意思了,只是好笑,白墨勸解別人的方式從來都是跟別人不太一樣,而且,他是第一個能看出她心思的人,彷彿每次孤獨來臨,他都會陪在身邊,毫無怨言的幫你想辦法化解。
而最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