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錯了,是你的附馬將我擄來這裡……試圖佔有我的!”我冷冷地說道,強忍著全身的疼痛,真恨不得將長孫晨的真面目撕下來。
只不過,這公主可是白痴一名,怎麼會相信我的話呢?並且長孫晨又是跟上一次侵犯我的時候狡辯,我再說什麼,白痴公主也不相信啊!正如現代的女子,男人出軌了,往往把怨念移到第三者身上,第三者是有錯,但更錯的是自己的男人。
既然有了婚姻,必須要負起責任,將責任和道德棄之不理、不能抗拒自己的慾望的男人,簡直就是垃圾!
長孫晨,也成為了我眼中的一名垃圾男人了啊!
“死賤人,還嘴硬?”果然,白痴公主大怒,又啪啪地給我幾個耳光,打得我臉上腫得高高的,我緊緊地咬著牙,眼淚卻不能抑制地流了出來。
該死的長孫晨,我真願意這輩子、永遠都不認識你!你是我的災星,害得我每一次都落入了這個毒婦的手中,看來這一次想逃出一死,大概更是難上加難了!
母夜叉來了3
“來人,將這個賤人拉出去砍了!”南宮鳳衣大聲地喝道,一把扔下我,彷彿沒力氣再甩我耳光了。
有兩個侍衛模樣的男人大步而入,目不斜視地走到我前面將我提起來,拖著走出房間。寢房裡還有著那種酸酸的味兒,南宮鳳衣和幾個侍衛在一侍衛冷冷地看著我,長孫晨臉色發白,身子壓抑不住地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什麼。
我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冷然地說道,“長孫晨,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你這種垃圾男人!”
“還在亂吠著什麼?”南宮鳳衣大怒,在後面補上了一腳,踢得我屁股好痛!
兩個侍衛將我拖出去,外面正下著小雪,紛紛揚揚的白色精靈彷彿永無煩惱,無憂無慮地飄落著,於琉璃瓦上靜默沉睡。
這天,南安朝的十一月十九日,是我東繇的死期了麼?在這個南宮鳳衣和長孫晨的老巢裡,我還指望著誰來救我?
南宮凰越……他應該還遠遠地在皇宮裡吧……
南宮隱川,他……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待我?南宮凰越說的話,又有幾分真?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又應該怎麼辦?
呵呵,死到臨頭,竟然還想這種事,東繇啊東繇,真是為難你這個可憐的傢伙了。
“嗖!”
突然,兩聲尖銳的聲音響起,有東西劃破了長空,流星一般猛烈地朝我們這裡射來,只聽到啊的一慘叫聲響起,在我左側邊拖著我的男人便轟然倒下,另外一個男人怕死地一甩開我的手就狂跑起來!
南宮鳳衣的侍衛真是貪生怕死,我定睛一看,只見對面的屋頂上有幾個黑衣人手持著弓箭,見那兩侍衛一死一跑,而其他的人正湧出來,其中五個黑衣人便齊齊躍下,剩下的黑衣人拉起弓箭,嗖嗖幾下,將湧出來的幾個侍衛都一箭而亡,嚇得長孫晨和南宮鳳衣大叫著,一時之間,整個山莊一片喧囂起來,卻沒有多少個人敢真正衝出來對抗那幾個黑衣人。
男女授受不親
“小姐,請跟我們走!”一個黑衣人衝到我身邊,沒等我回答便反手抱起我,火速地向對面的屋頂躍上。
“你們快給我攔住他們,將那賤人奪回來!”下面傳來了公主的尖叫聲,可惜這黑衣人抱著我,已飛速地離開了初鳳山莊,冷風迎面呼嘯而來,我僅僅只穿著一件單衣袍,冷得我直打冷戰。
不過,感覺這些黑衣人就是來救我的,心中才放下了一大塊大石,這次應該安全了吧?我東繇真的沒哪天幸運過的,每次出事,都得飽受一次折磨。我的頭和臉如今還硬生生地痛著呢。
正是正午,小雪紛紛揚揚,黑衣人將我救出山莊之後便騎上一白馬,飛奔地遠離了那座惡夢一般的山莊。幸好這兩天下的雪不大,否則有了馬也難以逃脫這個地方了。
我抱緊那個男人的腰,想企圖獲取一些溫暖,但冷風肆意地鑽入我的身體內,還是冷得我全身打冷戰。黑衣人就如那個粗漢一般,一手抱著我,一手扯著韁繩,在這曲曲折折的山路上飛奔而去,後面跟著響起一片馬蹄聲,應該是其他的黑衣人跟著一起逃出山莊了。
這黑衣人會是誰?
是誰的侍衛?是誰派來的呢?應該是南宮隱川吧……心中隱約有些希望,不由得咧咧嘴,不管怎麼樣,心裡還是希望是他啊。
風依然冰冷,雪變得大了,肆意飛舞。
小橋人家,偏遠而安靜。
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