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帶著笑意回答道,“當然厲害了,據說是一隻金甲鬼王!”
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聞言,大吃一驚,嚇得手中的酒都倒到了飯桌之上。
李不凡也吃驚得,將剛喝入口中的美酒,噴了出來,噴了一地。
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見狀,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哈哈大笑道,“怎麼了?你們不要這麼激動嘛!不是還有我在嗎?你們用得著怕的這樣嗎?”
李不凡看著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認真的說道,“先前那幾個小鬼,都那麼難以對付,何況是鬼王!”
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看著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沉聲問道,“道長,你說那一座鬼礦之中,還有一隻金甲鬼王可是真的?”
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聞言,點了點頭,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說道,“真的!千真萬確!我有必要騙你們嗎?”
李不凡聞言,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那一名微胖的道士,不解的追問道,“我相信你的話,但是,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那鬼礦之中,還有一隻金甲鬼王的嗎?”
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聞言,喝了一杯酒,爽朗的哈哈大笑,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說道,“其實很簡單啊!之前,我不是在洞中抓住了,一隻小鬼爪的鬼魂嗎?我們對那一隻小鬼爪的鬼魂,威逼利誘,它就把他們的鬼王,給出賣了啊!”
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聞言,都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吃了一口菜,然後抿了一口酒,不無感慨的,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說道,“唉!看來礦洞上有要死人了,肯定不止死一個人,會死很多!”
說著,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用手拍了拍李不凡的肩膀,對李不凡眯眼笑著說道,“小子,你天天在鬼礦之中工作,可一定要小心啊!”
李不凡聞言,抿了一口酒,微微皺眉,對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說道,“老師傅,你可別嚇我啊!你不在鬼礦之中工作,就幸災樂禍了是吧!”
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聞言,看著李不凡,長長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唉!我是真心關心你,卻不是幸災樂禍,你畢竟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我真想不通,你們這些年輕人,本可以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為什麼要貪圖錢財,來這鬼礦之中來送死呢?”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這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不知道實情,還以為我是為了貪圖錢財,才來這礦場之中做礦工,誤會就誤會吧!我只要不爆露,我來礦場中做礦工的目的,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李不凡看著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微微皺眉,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老師傅,你有所不知,其實我是被那些招收礦工的人,騙進來的!唉,都怪我財迷心竅,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聞言,對李不凡擺了擺手說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啊!”
李不凡聞言,看著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啊?”
“你可以叫,這一位好心的道長,帶你離開礦洞啊!”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對李不凡微微笑著回答道,說著將目光移向那一名微胖的道士。
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聞言,擺了擺手,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王永長的老伙伕說道,“不行,不行!我們天玄劍派,有天玄劍派的規矩,我若是私自帶走礦場上的礦工,若是被人告到掌門那兒去了,我這道士,還要不要做了?”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這一名微胖的道士,在天玄劍派的地位一定還夠不上長老級別,所以做事會畏畏尾,不會為一個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小工,鋌而走險節外生枝的!何況,我
若是出了礦場,當初進入礦場盜礦的計劃,豈不是會白費了!”
李不凡想著,微微點了點頭,對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說道,“道長,既然你為難,那我就不用你帶我離開這礦場了!”
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聞言,微微皺眉,沉吟片刻,對李不凡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兄弟!你即使不用逃離鬼礦,我也可以確保你萬無一失!”
李不凡聞言,心中驚奇,忙對那一名微胖的道士問道,“道長你可有什麼妙計?”
那一名微胖的道士聞言,忙對李不凡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