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聖阿姆肯定的回答,蘇傾城這個時候,才真正體會到,周麟帝,在這裡是什麼地位。
子蠱無盡?
她摸了摸那個木盒。
“他做到了,你們為何做不到?”蘇傾城問道。
既然已經有人能夠利用他人的身體養蠱,對於擅長蠱術的彝族人來說,為何不效仿。
如果彝族人能夠做到,那麼……他們將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族眾!
沒有之一!
聖阿姆苦笑:“神是公平的,賜予了我們彝族人養蠱之術,也同時定下了規則。我們不可能在別人的身上,養出被自己母蠱控制的子蠱。”
“相反,如果我們非得把不成熟的子蠱種入別人的身體內,母蠱就會收到反噬。在正亞,應該也有我彝族的分支,當初我在正亞,並沒有遇到。那些你聽說過的以蠱控人,都是將成熟了的子蠱種入了想要控制的人體內。”
“不過,要知道,哪怕被種下子蠱的人死亡,只要沒有人發現子蠱,它就能從人體內分離出來,並且回到母蠱身邊。”
“這種逆天的控人之法,在正亞。恐怕已經絕跡了。”
聖阿姆嘆了一口氣,如今彝族能夠修煉蠱術之人,越來越少。
沒有神泉,那些不能修煉蠱術的族人,只能修武。
而修武對於曾經有過輝煌歷史的彝族人來說,無異是一種低賤的選擇。
或者說,是侮辱。
甚至他們本身都認為,自己不算是真正的彝族之人。
蘇傾城聽到她的話,心裡有了一個猜測。
邵鳴笙曾經拜入的師門,是端陽山。
而她知道的端陽山門徒,除了邵鳴笙,還有伽嬌、伽涯、伽塔,以及和林竹可關係匪淺的毒聖。
那麼,這幾個人,會不會就是彝族人。
或者說,這幾個人的師父——伽嬌的父親!
那個邵鳴笙口中,想要得到江山之人?
如果蕭清珏和漠北等人,身上真的被種下了子蠱,母蠱在邵鳴笙身上,才是最直接的解釋。
這樣也就說明,邵鳴笙修煉了蠱術。
只是不知道,他有多少子蠱。
她面色複雜,沒有想到,在這異陸,她也和他們幾人的生活,發生了一種特殊的交集。
被種下蠱蟲的蕭清珏、漠北……甚至還有其他人。
有可能身懷母蠱的邵鳴笙。
甚至還有她的包子哥哥。
她心情複雜,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緣分。
“一隻母蠱,一次最多控制多少子蠱?”
蘇傾城還是不相信,有能夠一次控制無數子蠱的母蠱存在。
如果真的存在,那麼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聖阿姆想了想:“具體我不知道,不過我曾經試過,我一次可以控制五隻!再多一隻,根本沒辦法控制。”
“沒辦法控制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兒?”
聖阿姆面色嚴肅起來:“子蠱有可能會反噬母蠱,喧賓奪主!也就是說,有可能被種下子蠱的那個人,可以反向控制母蠱!成為母蠱,而真正的母蠱,則變成子蠱的失去對其他子蠱的控制。”
“如此的話,包子哥哥哪怕子蠱眾多,也應該沒有什麼用了吧。”
既然不能一次性控制眾多人,那麼這些子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聖阿姆苦笑:“你難道以為,我們彝族人修的蠱,只有控人一種使用方法嗎?”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麼我只能告訴你,你小看了我們彝族人,更小看了這難修的蠱術。”
彝族人修蠱,子蠱能控人時候一種頗為逆天的使用方法。
但是,到底這種始終方法,並不能散出全部的子蠱,故而並不是修蠱之人最喜歡用的用蠱方法。
母蠱用血養成,子蠱也是如此。
母蠱和子蠱的差別就在於,子蠱在母蠱面前,完全沒有攻擊力。
可是,當子蠱面對的不是母蠱的時候,它的殺傷力,將是驚人的。
“蠱毒之說,你可曾聽說過?”聖阿姆問道。
蘇傾城面色一凝:“當然。”
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蕭清珏身上,甚至漠北身上的,不就是蠱毒?
“蠱毒是一種幾乎無解的毒藥,那些見血封喉的毒藥與蠱毒相比,實在是太過無用。前者是殺人,後者則是改變一個人!”
“如果,你將一隻子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