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生一聽這話,坐到一旁,就冷哼一聲:“他們既然派出了探子,那麼就代表,他們有這個心想要和我開戰了。既然如此,挑釁一下他們又如何!兩軍對陣,重要的是氣勢,我拿這個探子的手臂,祭奠我彝西族的族徽,又有何不可?”
蘇傾城聽到這話,就明白民生的心,不僅僅是祭奠族徽,更重要的是想要在心理上,給對方一個壓力。
按照道理來說,作為進攻一方的彝西族,在氣勢上,本身就要更甚一籌,如今砍掉對方探子的手臂,更能讓這種氣勢被彝北族的人感受到。
想到這裡,她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向來注重的是結果,至於過程怎樣,她並沒有多在意!
當然,只要沒有惹到她,或者他在乎的人的身上,那麼一切都好說。
反之,為敵!
***
在彝北族中,岑老聽到手下人北林的話,忍不住冷哼。
“是誰給了彝西族的人這個膽子,居然高肖想我彝北族!呵呵,真是好!非常好呀!”
說到最後,岑老直接一掌拍到桌子上,桌子應聲而碎。
他雖然是侏儒,但是武力方面,一向都是各族頂尖之人。
一旁的北林見狀,放緩了呼吸。
不過,他也非常疑惑,為何彝西族敢進攻他們彝北族?
在曾經彝族分裂的四族之中,彝西族本來就是最弱的。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這個時候彝西族敢進攻他們彝北族?
“屬下聽說,彝西族那位突然冒出來的聖女,如今是劍族少主最寵愛的女人。說不定就是這個蘇夫人,給了他們這樣的底氣。”
蘇傾城受劍空寵愛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彝西族知道,那麼作為曾經和彝西族分屬同一族的彝北族知道,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岑老聞言,眼神陰沉了一些,
他也是見過蘇傾城的,更知道對方的另外一個身份。
當初蘇傾城突然出現,才讓他們三族以雄獅為藉口,你的號彝西族的計劃落空。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蘇傾城!
又或者說,是因為周麟帝。
後來,他聽說蘇傾城成為了彝西族的聖女,並且還要以聖女的身份,進入劍族少主府的時候,她就已經懷疑,到處他是不是被聖阿姆給誆了?
這個蘇傾城,根本就不是周麟帝的什麼人?
可是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他也沒有辦法再求證。
而且,如今彝西族來勢洶洶。他雖然他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是心裡已經很清楚,這一次如果再小看這個四族之中最弱的彝西族,恐怕他真的會栽一個跟頭。
“蘇傾城。”岑老惡狠狠地念了這三個字。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彝西族說不定早就消失了。
如果彝西族進攻他們彝北族,指不定另外兩族在私底下幸災樂禍呢。
他怕的也不是彝西族,就怕到時候另外兩族,又或者其他一些族群趁火打劫!
到時候,恐怕才是真糟了!
北林見岑老臉色難看,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現在,北海還在外面,需要怎麼安置他?”
北海手臂被廢了,以後肯定不能繼續待在岑老身邊了。
岑老一聽這話,面色猙獰:“這種事兒,還需要我教你嗎?讓他去探聽點兒訊息,還被人拿一條手臂。這樣的廢物,活著簡直是浪費空氣!他沒了手臂,恐怕也難以活下去,既然如此,我就送他一程。就當這些年他替我辦事的賞賜!”
北林聽到聽到岑老這句話,身體一抖,心底就忍不住冒寒氣!
同時又有一種兔死狐悲。
他是北海沒有什麼關係,甚至關係也不怎麼好。但是都是彝北族嫡系同一分支的人。
當初岑老成功從彝北族嫡系一脈奪得權利,他們為了前程,就跟著岑老一起做事了。
這麼多年下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而且,相比於他,北海可是岑老最忠實的跟隨者,
可是沒想到如今,北海居然落的這樣下場。
北林心中有些悲哀,想著要為北海求一下情。
結果,抬頭的時候,就發現岑老正盯著他看,那目光彷彿洞悉了他一切想法。
頓時,他就不敢再多想。
曾老心狠手辣,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兒。
如今哪怕替北海感到悲哀,也不能為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