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之後,令狐美倩的眼角處,流下了兩滴晶瑩的淚水:“母親,對不起了,我沒有做到!”
“哦,對了,令狐美倩啊,你那個老孃之前有說過,她說仇冉是我爹方言的種兒,那麼你是不是也是我爹的種兒啊!”
方臘的話令得令狐美倩的一雙眸子不由得猛地瞪大了起來了,什麼,什麼,什麼,怎麼會是這樣子呢!
這個訊息,可是如同一道九天的雷霆一般,直接劈到令狐美倩的身上,別人不知道,她知道啊,令狐冉,令狐菲菲,還有她令狐美倩,他們三個人可是三胞胎,那麼如果方言真的是令狐冉的爹,那麼方言便同時也是令狐菲菲與自己的爹啊。
天吶,二姐,二姐,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兒啊。
這是令狐美倩最後的想法,因為接下來,她的腦子裡轟的一聲,便已經完全被那女兒春的藥力給支配了。
看著那被一群獸慾大發的靈獸團團圍住的令狐美倩,方臘卻是一臉恨恨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處,然後握著拳頭,低低地罵道:“媽的,這個賤女人,等著,你以後就是這個獸園的性(打斷)奴的!”
正當方臘臉色陰戾地想要離開獸園,後方卻是傳來了一個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就將他撞翻在地,接著在方臘還沒有翻轉過身體的時候,菊花深處,卻是突然間收到一種陌生的感覺,令得方臘張大了嘴巴。
“媽的,該死的雪猿!”側過臉,方臘看到的卻是一頭渾身白色長白的猿臉,這隻正是平素裡,與他最為親近的雪猿,不過此時這頭雪猿的那碩大的鼻孔中,卻是正不斷地噴射出來一團團的熱氣。
因為這頭雪猿是這個獸園裡,最為強悍的靈獸了,所以,對於女兒春藥性的抵制能力也是最強的,所以,藥性在他的身上發作較晚。
可是就算是發作較晚,但是卻也一樣會發作的。
最為悲劇的就是,這個大傢伙,因為平時對於方臘的氣息最為熟悉,所以,就算是在這個狀態下,他也依就會自動自發地尋找自己最為熟悉的氣息啊。
“媽的!”方臘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擺脫這頭雪猿,畢竟他堂堂的方家大公子,總不能被一頭公雪猿給強了吧。
但是這邊方臘與與雪猿的聲音卻是驚動了那群圍著令狐美倩身邊的幾頭靈獸,要知道令狐美倩就一個人,正所謂是人少獸多,所以,很多靈獸現在正憋得難受呢,看到這邊居然又有了一個人,當下就轉過頭,奔到了方臘的身邊。
“滾開,滾開!”方臘看到這種情形,臉色也是大變,於是他不停地張開嘴巴大罵著,想要將這些靈獸罵走:“滾開,再不滾開的話,明天我就讓人將你們全都燉了吃掉!”
可是現在因為服用了女兒春的關係,這群靈獸已經完完全全地被那種生理的本能給支配了,哪裡會有誰將方臘的威脅地聽進去啊。
而且好巧不巧地,正當方臘張著嘴巴罵得正起勁兒的時候,一頭靈獸在奔跑之間,正好踢起來一枚女兒春,而且又是一個好巧不巧,那枚女兒春正好就飛到了方臘了嘴巴里,等到方臘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枚女兒春已經被他一個不小心就嚥下去了。
所以,等到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跑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令狐美倩與方臘兩個人各自被一群靈獸按住,然後兩個人那似痛苦,似快樂,似屈辱的聲音不斷地從那兩群靈獸當中傳出來。
“天吶,怎麼會這樣!”鬼媚的身形停往了。
“唉,我們還是來晚了!”水天玥看到了如此的場面,卻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當方臘與令狐美倩兩個人被救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身上都已經傷痕遍佈了,在一群被獸慾支配下的靈獸,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此時兩個人雖然都已經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了,但是那女兒春的藥力卻並沒有消除。
“天玥,令狐美倩,我們要救,可是這個方臘呢?”鬼媚指著方臘問。
此時男人胯下的那片血肉模糊,已經可以清清楚楚向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證明,他現在已經不能再被稱為是男人了。
“先提著吧,我們去看看那邊,看看那個令狐菲菲,希望令狐媚兒來得及阻止,她的那個女兒做傻事兒啊!”
於是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便提著令狐美倩還有方臘的身子,便飛快地向著方言的房間趕了過去。
只是她們兩個人卻都不會想到,當令狐媚兒趕到方言房間裡的時候,卻是看到兩個赤身果體的男人,正從令狐菲菲的身體上爬起來,令狐菲菲那赤果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