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真的住這裡。
“恩,她會博取男人的心理。
“什麼心理?
“欲擒故縱,朝思暮想,爬牆摘杏,夜裡思春。
付染衣見她說話臉不紅氣不喘忍不住問出了藏了好久的疑問:“主母,你不累嗎?”要是她都壓死了。
“恩?還好。”這點重量小意思,她當年活著的時候扛火箭炸碉堡都可以。
“我們就這樣去見她嗎?”好像不太好,會不會讓人誤會呀。
“恩。
付染衣突然有點緊張,是因為昨天她從空兒口中聽來的資訊,讓她預設了那個女人在龍潛遠心目中地位繼而也就讓那個女人上升了一個高度,她現在慌了,有點不想去了:“龍主……真的愛她
“我從不說謊。”那是不可能滴:“你放心,她不如你,你伸伸手就能捏扁她,不過你捏扁她,龍主也會把你捏扁。
付染衣瞪她一眼,現在總算能接受這個主母不著邊際的說話方式……
他們想見古清幽並不難,古清幽的生活很固定,人也不喜出風頭,沒事都是在家待著繡些小花樣賣錢,偶然到田地裡看看莊家,幫鄰居照看孩子,日子過得很有情調。
她此刻穿著一件粉色碎花小上衣,纖細的胳膊上挎著同樣精細的籃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低著頭有絲落寞。
幻惜站在拐角處呶呶嘴示意身旁的人注意看。
付染衣也不是傻子。看到她的時候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過她還是很驚訝,真的有女人竟能如此好看,就算沒有外物輔襯也可美得如此自然,纖弱無依讓人生憐,自然雅緻中群壓萬物,那份愁忍不住讓她深究,那份憂看著讓她心疼。幻惜雙手抱胸,瞧眼看痴的付染衣淡淡道:“知道為什麼了吧,他們兩個還是青梅竹馬。
付染衣回神,她剛剛真的受她吸引了,此種女子單論氣韻就勝她幾分,看來她是高興地太早了。
幻惜蔑視一笑,有什麼好看的,不如她當年一根指頭,只是這種如詩如畫的女人對付染衣這種自命清高的女人正好。
付染衣脫口道:“嬌軟不勝垂,瘦怯哪禁舞。
“一種可憐生。銷魂豪傑處。
“她真的……
“不信你問問。
“這……”怎麼行,她們來偷看就是不對的。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怎麼說也是龍主小妾,她連小妾都不是,你可以拿鼻子看她。
付染衣一陣無語,這種話也能安慰人:“我……
幻惜不管她裝什麼清高,直接伸手高喊:“嗨!美女等一下讓我們看看你。
古清幽抬頭,幻惜身上耀眼的金光遮住了她所有的視線:她是?
付染衣見她停下,不好意思的盈盈俯身,無形中在禮貌上壓了她一截。
古清幽見她對自己施禮,也急忙俯身:這倆人是?
幻惜得意的指指自己:“我叫徐幻惜,龍主的妻子,正的哦
古清幽睜大美目,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正妻?!竟然是他的正妻,而她什麼也不是,如果她……如果她……是不是正妻之位就是她呢?”清幽見過親征王妃,親征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幻惜掩嘴偷笑,也不好意思的錘了身旁的付染衣一下。
付染衣感覺莫名其妙:這個女的又怎麼了……
古清幽看這倆人互動,心裡的滋味真好不到哪去,她沒料到會有人來找自己,而且還是如此不同的兩個女人,也只有龍潛遠才值得擁有她們的美吧,想到這,清幽不禁有絲自嘲,以前和龍潛遠的種種似乎快成了被忘記的過去。他如今有這麼多女人,怎麼還會記得她?
難道當年真的是她錯了,是她沒把握住幸福,是她放棄了自己的快樂,如今她不在他的身邊,換成了眼前的這些女人,如果她當年不那麼執著不那麼認真,是不是還會陪著他,是不是她們會互換身份:“有……事嗎?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幻惜把躲自己身後的染衣拉出來介紹道:“這是龍主新娶得夫人付染衣,家世也好,人品一流基本全西巷都知道她的大名,你一定也不陌生吧,我們是來高速你,龍主有我們照顧過的很好啦。
古清幽的頭垂的更低了,心裡的苦楚就像大海一樣一浪滾著一浪的往上冒。
付染衣見她這麼說,忍不住掐了幻惜一下,溫和的放低身份:“染衣給姐姐請安。
“不敢當。”古清幽扭頭,心思小的像針眼。
“怎麼!古姐姐不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