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務。所以,請將你們的要求說出,只要不過份,我們可以儘量配合。”
“我們的任務是活捉日向夜。”鼬那不比夜有更多感情的冰冷聲音響起。
一驚,白不自覺走到夜的身邊,隱隱露出保護的姿態。
白毫不帶敵意的視線掃過絕和鬼鮫,隨即定在鼬身上,“呵呵,宇智波君和令弟一樣都是一板一眼的個性,你們來之前,我們還說要將我們的口才發揮到極致,想要跟你們討價還價來著,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呵呵,冒昧地問一個問題,‘曉’對血繼不感興趣吧,不是人體試驗的話,並且能夠保全我們自己,那,就麻煩你們帶路了。”
沒有多話,鼬轉身就走。
對視一眼,夜和白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力和無奈,眼神同時暗了暗,兩人默契地就要抬腳跟上前方的人,但突然狠狠砸來的大刀硬生生阻擋了兩人的腳步。
“零隻讓我們活捉日向,沒說要怎麼對水無月,我很早就想見識見識冰晶血繼了。”
憑藉戰鬥本能,夜敏捷地躲開突然砸來的大刀竄到一棵樹上,剛站穩,聽到的就是鬼鮫充滿戰意的大喊,抬眼就看到被鬼鮫雖不快卻有力的攻擊弄得狼狽的白。
“白!”
大喊一聲,夜立刻躥下樹,想要支援白卻被跟前猛然出現的黑影擋住去路。
“宇智波鼬!”
狠狠的擠出幾個字,夜憤然抬頭,看到那張冷酷的臉依舊毫不表情,眼底雖有絲不滿,但看他現在的舉動,夜知道,他不會阻止鬼鮫的行為。對峙著,想要冷靜地對敵,但不遠處密集的鮫肌砸地的聲音讓夜心亂不已,且不論鬼鮫和白的實力孰弱孰強,現在白的狀態很差,查克拉量甚至不足以施展血繼忍術的第一級,魔鏡冰晶。
“唔……”
不遠處隱忍的悶哼讓夜終於無法冷靜地對峙尋找突破機會,幽紫眼瞳中瞬間浮現詭異圖騰,不做任何保留,夜彷彿進入狂暴狀態般對鼬發動猛烈的進攻,絲毫不顧後力不濟。
越來越強烈的無力感襲向大腦,硬生生受下鼬正面一擊,咬牙忍下疼痛,夜迅速側身退離鼬的攻擊範圍,直直向樹上依舊看好戲的絕攻去。猝不及防之下,絕再一次被兩個千鳥連續擊中,本就只是無多少戰鬥力的分 身瞬間化為黑灰。但夜的速度卻絲毫沒有停頓,衝進白和鬼鮫之間,徒手擋下鮫肌,另一隻已然焦黑的手上突然出現的查克拉匕首狠狠刺向鬼鮫心臟,但被對方的手臂擋下。
“他們是活捉我,我不會死!”
我不會死,而你也不能死,我們都要活下去。
明白夜的話,也記得兩人之間的承諾,白果斷地轉身竄進茂密的樹林。
但已經殺紅眼的鬼鮫根本來不及收勢,橫劈的鮫肌就要將夜腰斬,而剛才的就已經耗盡全力的夜卻已沒有多餘的力量躲開。
看著直直劈下的鮫肌,夜在對生命感到惋惜的同時,卻也同時在心底對白道了聲歉。
但遲遲不來的疼痛和耳邊傳來的重物落地的聲音讓夜知道,他活下來了。
“竟然逃了!”撿起地上的鮫肌,鬼鮫憤怒地吼道。
“追不了了,絕的分 身都已經被毀了。”涼涼地開口,鼬的語氣中有著對鬼鮫的不滿,但也僅止於不滿,隨即轉向夜,冷酷,“為避免你逃脫……”
話音剛落,夜發現自己已身處一片血紅的世界,身體被固定於十字架上。血紅的世界猶如凝固的血液,讓他感到壓抑、沉重。
知道這是月讀的世界,夜不禁皺了皺眉,但想到這裡和鼬交談是絕對隱秘的,夜儘快運轉大腦,分析一切有利的資訊。儘量忽略從到這血紅世界就出現的異常沉重的壓迫感和眼部傳來的詭異感覺。
感覺到十字架前有人的氣息,夜仍低著頭。本想要冷靜地與對方交涉,但渾身都能感受到的突然加重的壓抑感,夜不得不快速開口,“宇智波君,我、知道你的這個術,在這裡幾天、外面也才一秒,所、以,能不能、給我幾分鐘,我想告知你一件事情。”不長的話說完,耳朵聽到的屬於自己艱難異常講出的,幾乎是一個個字蹦出的話,夜更清楚地知道這個世界給他的壓迫有多沉重,“這是、你主宰的世界,所以我、不會耍花招,請、先放鬆、對我的壓制。”
對於夜的話,和過於艱難的講話方式,鼬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眼底透出疑惑,但沒有對此做任何詢問。“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不久前,你們活捉了團藏,我想知道你們從他那裡得到的情報。”
“我、就是要、告訴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