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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寄握住她的手,毫不遲疑地對上柳部長的目光,堅定而沒有絲毫的猶豫,褪去少年時的青澀,他現在是個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男人。
他是個男人,是男人就得站在女人的面前,“還叫什麼伯父,小七應該要改口了,爸你說是不是?”
柳部長介面的不快,到是微微點頭,看向兒子的目光,充滿著驕傲,那是他柳裕國的兒子,自然是最好的,“也是,小七,應該改口了,總不能你們婚後還叫我伯父吧?”
人家這麼說了,小七自然是從善如流,衝著柳部長喚了聲:“爸——”
“嗯,想不到我還能等到小七喊我‘爸’的一天,總歸是等到了,成寄,你說是不是?”柳部長的表現很自然,沒有一點兒敵意,看著兒子成長想要娶媳婦,表示很贊成,對於兒媳婦的人選,更是沒有一點意見。
這次飯吃的不錯,兩方都盡歡,柳部長似乎很開明,一點都不介意小七過去的事,彷彿他還是看著小七長大的那位長輩,至於張廖愛那邊,具體的思想工作由他去做,他是這麼說的。
至少,表面上大家都相信這個話,直接地把張廖愛當成要攻克物件,而不是同張廖愛商量,至少現在是這樣子。
吃過飯,柳部長走了,專車接走的,還得趕回帝都,據說連夜的飛機,他是這麼說的,他們也是這麼聽的,但是據聞張廖愛沒有跟著回去,她還有演出,孔雀傳媒有個節目,她是特邀嘉賓。
飯後,最好的運動就是散散步,可以消消食。
海濱大道,兩邊的燈都亮起,透著個朦朧的感覺,人,或者是一個人,或者是兩個人,又或者是成群結隊,走在濱海大道,最外邊是圍欄,海面波光粼粼,微弱的起伏讓海浪拍打著堤壩,還能聽到拍打的聲音。
很多年了,小七都快記不得她多少年沒有像今天這樣子站在濱海大道,拉著男人的手,自由自在地看著著海,許是夜色的緣故,叫她有些傷感,“也許你娶我就是個……”錯誤。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讓柳成寄制止,他抬起她的下巴,那修/長的手指,在夜色裡,顯的極為有力,脫下眼鏡的“面具”,他極具攻擊性,低頭便將她的唇瓣給含住。
那是帶著薄怒的吻,帶著強烈的氣息密密麻麻衝著她過來,她像是給薰著一般,細細的腰身落在他手裡,叫他給提起,她還踮起腳,下巴落在他手裡,她抬的老高,可她的雙手又是恰恰地抵在他的胸前。
那個叫啥樣子,欲迎還拒的味兒。
男人嘛,太直白了,還真就是不喜歡,還不如這般好,更叫人熱血沸騰著,就跟著那開水在鍋水燒了一樣,要不是在海濱大道,柳成寄早就是把人給就地正法了。
小小的錐子臉,漲得通紅,跟朵豔花兒似的,朦朧的燈光,叫他看迷了眼兒,退開,再輕啄,再退開,再輕啄,他像個好奇的小男孩一般,逗弄著她。
老道。
柳成寄構得上這個詞兒,別說他守身如玉的,還真是沒有,守不住,別怪他沒有節操,男人嘛,感情與下半身那都是分開的,他絕對不會否認這點,但是現在,他把她的細腰腰給圈住,那裡細的,彷彿他就一個用力,腰肢兒就折斷了。
“回去?”她問著,努力地把自個兒湊到他的耳垂邊,調皮地衝著那裡吹出一口氣,敏感地察覺到那裡輕顫了下,叫她有種得意的感覺,還是一樣,一樣的敏感呢,“成寄?”
這一聲,像是給他解除的禁令,他笑了,笑的像個孩子,似一下子擁有了全世界。
“遵命——”他放開她,得意地在她面前行了個軍禮。
那姿態還真是有那麼幾分樣子,叫小七樂歪了彎,裝個嚴肅的樣子出來,指著不遠處停著的車子,“現在領導要檢閱你,準備好了沒?”
“為領導服務,是我最大的榮幸!”
他回的很快,都沒有思考,把她給攔腰抱起,衝著車子過去。
“啪啪——”
閃光燈亮起,快門直按,她與他,成為別人鏡頭的畫面。
他沒管,她更沒有管,管什麼?
幸福是需要分享的。
柳成寄的公寓位於市區,他一般不在市委大院裡,除非是有急事才會在那裡,不然,他一般都是在自己的公寓裡,清靜,沒有人打擾。
而此時,公寓亮著燈,窗簾全拉下,外頭的夜色沒能一絲溜進來,打擾房裡的兩人,沙發裡,他在上,她在下,全身的衣物都是完好無整,而她身上的衣物早就是半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