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於震在說服人這一方面是盡得政治委員的真傳,簡直是戳中小七的要害,她必是不願意的,伍紅旗再怎麼壞,那還是她的父親,疼她的父親,叫她去做柳部長的兒媳婦,她到底是心裡頭膈應了。
☆、077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可是她不跟柳成寄在一起,也不代表就得跟他們一起,哪裡人上趕著把自己把自己弄成個腳踏兩隻船的結果,她恨透這兩個人,把她趕上架,叫她下不來,以前一個跟一個,這到是從心裡上還能接受一點。
現在到好,她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了,不是她想的太悲觀,今兒個這種事,有了一就會有二,男人嘛,都是混蛋,她那點反抗在他們眼底都不算什麼,估計都成情/趣了,要是真能有用,早八百年就有用了。
她冷著眼兒,“你們到底想要幹嘛,別跟我說你於團長是好心告訴我的?”她緊緊地抓著床單,,覺得把自己捂嚴實了,才把話擠兌到他們面前。
於震整個人靠在床頭,到是光溜溜的,也不怕別人長針眼,就那麼遛著鳥兒,雙臂枕在腦後,到是一臉無辜地瞅著她,“我想幹嘛了?我想幹/你呢——”
聽聽,人家說話的口氣,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的,沒有半點彆扭。
她就瞪他,死死地瞪著他,“於震,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好聚好聚這話你是聽不懂還是聾了?我哪裡有值得叫你這麼弄著,你就不能放過我,叫我好好地過自己的?”
那話簡直是怨氣沖天,讓於震聽得可樂了,他到是貼近她,用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正色地瞅著她,“瞧瞧我們小七這張臉,長得到還成,你這身子也看不出來與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樣的,我都好奇著呢,小七怎麼就叫我跟魔怔了一樣?”
他還問她,端著個無辜的態度,像她就是巫婆來的,勾走他的魂般。
她伸手想把他的臉推開,不想叫他這麼靠近自己,這強烈的男人氣息湧過來,湧入她的鼻間,那敏感的身子可真不像是她自己的,有點叫她恨鐵不成鋼的惱恨,剛才還可以說是藥性,現在她到是沒處去說,自個兒的身子不爭氣,聞著男人的味道就自己先軟下,簡直是叫她沒臉。
她的雙手一推,床單沒她手的支撐,從她身上滑落,她趕緊地收回手,緊抓住床單,面色真是難看,他到是推得一乾二淨,說成全是她的緣故,把他自己那點劣根性到是半點不提。
“得了吧。”她不敢往自個兒臉上抹光,再抹了,臉是黑還是黑的,總不能是立時變成個白的,“你們敢玩這樣的,我可陪不起。”
這裡頭,她要離得遠遠的,再不走,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成什麼樣子。
抓著床單,她想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就那跟梅乾菜一樣的衣服,她才彎身,想把雙腿往褲腿里弄,到是叫人勾著腰,整個人向後一攬,又頹然地跌回床裡,跌回于于震的懷裡。
他全身都是光的,沒個遮蔽物,隔著床單,興奮的物事就是抵著她,手勾過她的下巴,眼裡帶著幾分笑意,“有什麼可陪不起的,這又不是我們獨一份,我們寵著你還不成嗎?”
他說的理所當然,沒有半點覺得不對。
她聽了都覺得反胃,那酸水就從胃裡頭湧上來,湧上喉嚨口,想嘔出來,又是出不來,叫她難受,卻是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總算是有了力氣,把手指往他的臉上招呼過去,根本不管留不留下手指印。
“於震,葉秉澤,你們都是混蛋!”她大吼,眼淚從眼裡湧出來,瞬間是淚如雨下,再困難的時候她都挨著過來了,現在她真是挨不住了,面對著兩個男人肆意狎弄,她從開頭像是把自己摘出來似冷靜裡爆發出來。
於震還真沒防著她這一招,那臉立即留下鮮紅的指甲印,他到是沒一抹自個兒的臉,手上都沾著一絲鮮紅,不多,就一丁點,他也不怒,到是冷靜地看著她,看著她在那裡花費著她的力氣。
她爆發得太快,力氣又消失得太快,整個人都軟下來,不是她不想再抓他,只是這力氣一時間還真是回不來,她整個人癱在那裡,什麼話不想說了,呆呆地坐在那裡,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這世界對於她來說,以前是有色彩的,現在成了個黑的,滿眼的黑,看不到一絲光亮,這世界的大門都對她關上了,再也不會為她開啟了。
柳成寄那裡,她回不去了,這裡她又不想待,哪裡是她能去的地方?
她想要跟東城好好生活的地兒,連個角落都沒有嗎?
“你怎麼了?小七?”
看著她愣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