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華山派大舉下江南,搜查前明總督的寶藏,江湖上有人心動,有人嗤笑,可不管真假,結果是華山派一無所有。在閔子華眼裡,華山派如今騎虎難下,幾要淪為笑柄,而他正好順手一助!尋寶,還不是為了錢?有道是殺人放火金腰帶,金龍幫不就有的是錢?於是,閔子華暗中聯絡各派,準備借華山派之勢,拿下金龍幫。至於有可能得罪慕容家?拜託,南慕容的名聲,多半是慕容博打下來的,如今慕容博傳出死訊那麼多年,也沒見有什麼訊息,估計是真的死了。如今慕容家的兩個小子,怎麼能和華山派的穆人清相比...
焦公禮得知閔子華糾集各派好手來問罪,自覺勢單力孤,便找上太白三英,想斡旋一二,不想太白三英已經投靠清廷,於是太白三英打起了拉焦公禮下水的主意,好在武眠風面前立點功勞,誰料卻被武眠風當面呵斥。
武眠風看著太白二英兩個眼珠子咕嚕轉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道:“我知你們心思,欲說焦公禮來降。不過我聽說焦公禮這人,極重華夏冠禮,北仇大清,我料其定不會來降。如今無論是前明總督還是金龍幫,背後都有好幾波人馬盯著,打草驚蛇,只會讓人提早知曉我等處在。”
武秉光問道:“不知是哪幾波人馬?不就是一個華山派麼?”
武眠風指了指地上的一件黑紅衣袍,伸出二指,道:“華山派只是其一。你看,這是魔教長老的衣袍。被此處樹妖吸走精元的那位魔教長老,喚作夏侯劍。本軍師接到訊息,夏侯劍死了以後,魔教又遣日月左使曲洋前來調查此事。魔教這波人馬,為其二。”
武眠風又伸出一指,道:“還有紅花會那幫反賊,欲從中坐收漁利,為其三。若再算上各門各派,還有江南的慕容家,此間干係,只有誰隱藏得最深,方能笑到最後。”
武秉光兩兄弟恍然大悟,連連點頭稱是,武秉光拍馬屁道:“軍師所言其實,這就是那個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武眠風:“黃雀算什麼,獵人才是最後的贏家。金龍幫訊息極為靈通,你們太白三英可假意相助焦公禮,然後藉助金龍幫的勢力,打探清楚各方的訊息,再即時回報給我聽,明白嗎?”
二人忙拱手,作奴才裝:先後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武眠風又低頭看了看那黑紅衣袍,道:“可惜了,晚來一步,也不知此處樹妖有何寶物,被人得了去,唉...”
武秉光道:“軍師放心,小人瞧此處破敗,涼他也出不了什麼好東西。”
武眠風皺眉道:“你懂什麼?煉製重寶,非血不成。樹妖長春,本就不用吸取人的精元,只因樹妖漿多而血少,每滴血都關乎樹妖本元,這一點和你們人類是不一樣的。”
武秉光聽了,又是大加馬屁,唯有一個奇怪念頭從腦中一閃而過:“你們人類”,軍師這話是啥意思?
武眠風:“好了,沒什麼事,回黎剛那裡,叫他按安排行事。”
武秉光正要離去,武秉文拉了拉武秉光的衣袖,打了個眼色,武秉光頗為無奈,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武眠風不悅道:“還有什麼事?”
武秉光硬著頭皮道:“軍師,我們兄弟二人聽說了,宋廷供給了88名美女給府上...可我們這些天在府上,一來二去,從沒見著個人影,您看這樣,哪怕讓我們解解眼饞也好啊。”
武秉文道:“對對對,每次都是軍師把轎子裡的人領了,那遮頭蓋的轉眼兜一圈,就啥也不見了,咱們兄弟連一眼都沒看到。”
武秉光又道:“這不,軍師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日軍師領的兩位美女,現在正在廟裡後房,軍師您就看在我們兄弟兩跑腿的份上,讓咱們看這麼一眼吧,咱們保證不動手腳。”
沒功勞也敢要賞賜?武眠風盯著二人,直看得二人心底冷得發毛。
二人抵受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武軍師,我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武眠風放緩顏色,道:“這倒不必了,我辦事,不必縮手縮腳。兩個女人而已,你們兄弟喜歡,到後面去吧,都歸你們了。”
二人大喜,頓覺福從天降,連言拜謝後,連滾帶爬而奔,一邊奔還一邊解起褲腰帶子。待奔到後房時,兩人下面已經倮奔了。
拉開門,只見兩位衣裳半解半批的美人,胸口波濤半現,盤腿端坐,兩張俏臉正面對著他們,唯有兩對眼眸閉上了,像是閉目養神。
先前不怎麼說話的武秉文呵呵直笑:“美人,怎麼睡著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