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一百二十八又見琴清,麗妃的畫像

你明白麼?”

許仙有些不快,吐露道:“照你這麼說,豈非如戴著一副面具做人?”

紀嫣然道:“姐姐,嫣然也覺得,仙郎如此並無不妥。若仙郎攻於心機,陰險狡詐,你還會喜歡他麼?”

武瞾神色一肅,說道:“這不一樣。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在家裡,在外邊,豈能混為一談?”

許仙道:“可是,欲成大事?豈能沒有助力。一個好漢三個幫,過於用心機,樣樣掩飾,又如何能交到朋友呢?”

武瞾道:“如何把握,就要靠你自己了。梟雄之上,還有英雄,英雄之上,還有皇帝...仙長不是教了你相術麼,所謂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一個人,是好善還是好惡,是守信還是出賣,你不妨輔以相術來判斷,我也會在一旁提醒你。”

紀嫣然眼珠一轉,“領會”道:“說來說去,有姐姐在,仙郎能依靠你,不就行了?”

武瞾瞪了她一眼,哼道:“這怎麼行?旁人提醒,豈如自己的判斷好使?當初韓信求漢高祖劉邦賜封“假齊王”,劉邦大怒,陳平踩了他一腳,劉邦才改口封韓信為“真齊王”。若當初韓信的使者多幾分見識,將這一破綻和其中玄機說給韓信聽,結果就難料了。前車之鑑,後人之師。這厚黑之學,仙哥哥你還是要會的。”

許仙“哦”了一聲,稱“知道了,以後多注意”。心裡卻想:“前車之鑑...眼下劉邦還不知道在哪裡對著呂雉流著口水呢,我們才是“前”...”

有二女的功力相助,許仙的傷,在昨晚就已恢復如初。今早,琴清派人來請許仙,卻被許仙以養傷拒絕。許仙覺得,秦國太可怕了,前有星魂,後有趙高,聽趙高語氣,趙高的武功還是嬴政指點的,那嬴政有多強?許仙摸不準,嬴政對琴清是否有意思。許仙惹不起,躲得起,貞婦還是遠離一點比較好。

第二天早上,琴清又派人來。許仙本想推辭,去姜燕那學箭的事,一拖再拖,今日是該去了。

武瞾卻道:“仙哥哥儘管放心去,趙高被衛莊重傷,傷勢不會像仙哥哥這般恢復迅速。我所料不差的話,趙高正躲在某個地方藏身,連壽春城都不敢進呢。未免萬一,這次我同你一起去。”

而負芻也說了相近的話,並交待許仙任務,說道:“許兄。今年秦國災害,你不妨從琴清那邊打聽下,看嚴重到什麼程度。一旦我們得手,秦國來犯的話,將視糧草多寡,而決定秦國出兵數量。知道對方出兵多少,我們才好應對。”

負芻有命,許仙只好硬著頭皮來到琴清的驛館。一別數日,再見琴清,驚豔之感更盛、更撩人。琴清見到許仙到來,眼含些許幽怨、喜色,檀口道出悅耳的歡迎聲,“許公子,你終於來啦。”。雕刻美的容顏,一吐一談極容易讓人動心、印象深刻。

許仙略微點頭,應了一聲道:“俗務纏身,讓琴太傅久等了”。

琴清微微欠身作揖,曲線的凹凸一躬,白膩的酮體在素衣下這一動,端莊不失,卻因身段放低,讓人有徵服之念,欲由上而下,扒開雲霧,好一覽峰巒、密境無餘。許仙暗歎一聲禍水,目光卻很能從她的領口雪白、玉臂、容顏上移開。正是這個女人,前天才讓許仙一腳踏入鬼門關。琴清摒退左右,許仙心動得更快,更癢。

琴清道:“趙高的無禮之舉,清已經知道了。”盈盈下拜,欲跪倒謝罪,許仙幾乎條件反射似的快步上前,拖住她的雙手。許仙剛張口,琴清的芬芳之體的不同部位香氣,陣陣飄來,如嗆了一口美味,難以吐氣,很好吸氣。

艱難地扯起嗓門,許仙開口道:“琴太傅不必如此,不知者,無罪。”

琴清起身,歉然道:“此事因清而起,幸得許公子無恙。”

佳人直立,退後幾步,芬芳變淡,許仙心中波瀾起一絲不捨。

琴清道:“許公子請坐。”

許仙按禮入座,芬芳更遠了,唯有鼻尖殘留的餘香。許仙心嘆,怨不得男人的賤骨,吃嘴裡瞧鍋裡,誰讓一個美人,總是迥然於另一個美人呢。

見琴清仍站在原地,微微低頭,臉蛋紅暈,許仙奇怪,問道:“琴太傅,你也坐啊。”

琴清下了什麼決心,風華的容光一定,開口道:“不急。聽負芻公子說,許公子受了傷,昨日在府中靜養,不見外人。清略通醫道,可否讓清一觀?”

一觀?那不是要脫衣服...還有...要讓她的手,摸來摸去,讓美人摸著摸著,也許下一刻就有機會摸美人了...許仙倒是嚮往,可身上的傷早就好完了,給她一看,豈非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