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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冬蕊笑道:“小姐,你說好不好笑,對於太后的突然得病,宮裡傳說紛紜,都說是太后吃多了西域進貢的番石榴,這才得病的……”
傅清玉並沒有笑,反之臉上一副凝重的樣子:“聽說當年的麗妃還吃多了葡萄,把已經成形的男嬰流掉了呢。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冬蕊奇怪地望著自家小姐:“小姐,這些傳聞你也相信?”
傅清玉笑笑:“本來對於這些荒唐的傳聞我是不信的,不過,在這宮裡面,一切皆有可能。”
冬蕊有些發愣地望著自家小姐。自家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說出來的話讓人聽不懂呢?
冬梅很快把中飯打了回來,吃過午飯,傅清玉便打發冬梅拿著尚宮局的玉牌,出去買一些食材回來,然後馬不停蹄地給太后重做一碗三鮮粥。
等到忙完這一切的時候,就看到淳陽公主身邊的一個宮女走進司藥房,催促傅清玉快去太后的宮裡。
冬梅一把就把醫箱準備好了,捧給傅清玉的時候低聲道:“小姐,如今的情形不同往日,小姐一定要千萬小心才是。”
傅清玉笑笑道:“我曉得的,你們儘管放心好了。”
跟著那位宮女,用了約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太后的寢宮。
沒料到皇上也在,看來皇上也真是一個孝子。
不過,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夠因了太后的病情而置前線的軍士的性命於腦後吧?不知道皇上是真的因了太后的病情亂了手腳,從而把催促平遠侯發兵的事情忘了,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依慣例行了君臣之禮後,傅清玉一抬頭,就瞥見了淳陽公主就站在皇上的身邊,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傅清玉的心定了許多。
她再抬頭去看倚靠在床榻上的太后。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折騰,太后顯得老態了許多,平日裡烏亮的兩鬢,如今顯現出一些銀絲出來。眼窩也深陷了下去,眼睛微微睜開,射出虛弱無力的目光來。
看來太后的身子真是越來越不濟了,連一點點小小的食物中毒都受不住。
是不是可以這樣說,太后抱恙,趙家軍出師不利,趙皇后的勢力越來越弱了呢?
傅清玉暗暗了一下四周,果然,沒有看到趙皇后的身影。
“傅司藥,你果然很守時,在本公主約定的時辰裡,趕過來了。”淳陽公主對於傅清玉的到來很是滿意,轉頭朝皇上道,“皇兄,這位傅司藥是我叫過來的。、臣妹想,母后的身子太虛弱了,也該進補進補才行。而這位傅司藥,她的家師就是以前的薛女官薛紅英,所以,臣妹就自作主張把她叫過來了。皇兄,不會責怪臣妹的魯莽吧?”
傅清玉微微低垂了頭,只覺得兩道銳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她聽到皇上爽朗地笑道:“淳陽說哪裡的話你這都是為了母后的身體著想,我這個做皇兄的哪會怪你呢?何況這位傅司藥既然是薛女官的弟子,想必醫術也十分了得。好吧,那就讓她替太后診脈吧。”
他轉頭朝向太后:“母后,您好好靜養,兒子還有要事要處理,先行回養心殿了。”
“哀家已經好多了,皇上你去忙吧。”太后揮揮手,有氣無力道。
接著自然是山呼萬歲的送皇上離開。
“傅丫頭,過來。”太后看到傅清玉,很高興,招手讓傅清玉過來,“你這丫頭,哀家病了,你怎麼沒有來看哀家呢?”
淳陽嗔怪道:“母后,你病得那麼辛苦,屋裡屋外滿是太醫,傅司藥哪裡擠得進來呀。”
“是哀家老了,不中用了。”太后笑道。
傅清玉忙道:“太后說哪裡的話?雖然清玉沒有來得及來看望太后,但自太后出事之後,我的心裡面一直是記掛著太后的。”她笑著看著太后,“太后,你一定餓了吧?”
太后嘆了口氣:“哀家老了,一點小病都受不住了。要在以前,哪會這副樣子那些太醫也羅嗦之極,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我這宮裡面一群太監宮女如狼似虎地看著,什麼都不給哀家囑,存心要把哀家活活餓死……”那副樣子,活脫脫就像別人真的委屈了她似的。
一旁的淳陽不由失笑道:“母后,你這一場病,可把我們大家全嚇壞了,您老人家還不戒口呀?”
“聽聽,這話哀家的耳朵都聽得長繭了。”太后愁苦地抱怨道。
傅清玉也不由失笑起來,她沒有料到平日看起來十分威嚴的太后,如今卻像一個討不到零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