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田方式的收益要比預計的少了不少。當年被秦霜趕鴨子上架硬推上主事位置的那名拍賣師，如今看起來雖然亦是誠惶誠恐，卻已經有了不少身居高位的氣度，看起來過得不錯。

秦霜隨意將陸風黎整理出的賬目扔在一邊：“說罷，怎麼回事？”

此人結結巴巴說起了孫楷嶽暗中的行事。孫楷嶽掌管真天坊市多年，原本就無比熟悉。頭幾年幫著此人打理也還老實，只是秦霜這麼多年閉關，他漸漸開始動了些手腳。因此他的身份，做起來神不知鬼不覺，就連他也捉不住孫楷嶽的把柄，何況孫楷嶽身後也有了然真人，也只好聽之任之。

秦霜皺了皺眉，聽他說了那麼一通，才道：“他身後有了然真人，那麼你呢？真天坊市是我主管的，宗門也是備案了的。你回去，將他手中的權柄全都收回來，架空他，將這些年虧空我的給我吐出來。他若是不肯，帶些人將他拿下，少一枚靈石也不行。至於把柄，真的需要嗎？有意見，你讓他去找了然真人來給我說。”

“至於你，看來這麼多年養尊處優，已經忘了我當初說過的話。這麼多年，你明知他的行徑，卻還能如此安之若素，要你何用？要知道，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