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至極。看來這戰技也有限制,若是修為太低,即便將戰技研究個通透,也終究難以發揮戰技的全部威力。而此時他能感覺到,他現在能做到的,也無法發揮戰技的全部神通,但是在同階修士之中,這等戰技的神通已是超乎想像了。龍島傳承不知多少年。也不知有過多少飛昇的真龍,戰技之強大可略見一斑了。飄雲凝丹之前沉浸於這戰技的修煉之中已有多時,對於招式的jīng意早已銘刻於心,在凝丹之後境界已經鞏固,此刻只是一個區區起手式,倒也算得上熟極而流,再無一絲凝滯。而飄雲原本淡泊的氣勢,也經過這戰技一渲染,居然變得有些兇厲之氣了。
他的氣勢之強,已經超出了端木淩的想象,遠非一個剛剛突破凝丹期的修士能辦到的,端木淩的面sè也凝重起來,原本只召喚出了六口飛劍,此時手指一掐,又召喚出了一隻黑sè圓球。這圓球一出,周遭的靈力似乎都被它瘋狂吸收了進去,在它的周圍形成了一個空洞,而那六口飛劍的劍身戰慄兩下,忽然光芒大做。即便當初秦霜初入凝丹期後,他與秦霜切磋之時,也沒有取出這黑sè圓球。可見他對於與飄雲這一戰,再也不是漫不經心的狀態了,而是真正將他看成可以與他一戰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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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將方清淵和韓嘉元帶出了山腹之中,下得山來時,遠遠便聽見了那玄鳥的清嘯之聲。好在她修為已是凝丹期修為,靈力一運,便穩穩壓制住了體內紊亂的靈氣,並沒有如許多低階修士一般在這音波之中不堪一擊。她悄然來到仙山之下,匯合了飄雲,隨即讓雪丘先行一步去飄雲身邊給他助陣,而她自己,卻悄悄潛入了那玄鳥的藏身之所。畢竟有如許多的高階修士參戰,函忻城可保無虞。而她此次最主要的目的是陳辰,這一招借刀殺人既然已經使出,自然是希望索xìng絕了後患。雪丘雖然看起來常常表現得事不關己的模樣,但是她已經摸透,它對她和飄雲只是嘴上強硬,關鍵時刻想必還是會援手的。因此她雖然對於陳辰隱藏的實力極為重視,卻也認為此事不應有失了。
但是陳辰的後著卻是所有人都沒能猜到的。天元大陸如今靈氣如此稀薄,連人類修士的修煉都變得舉步維艱,更何況靈獸的修煉?雪丘也就罷了,許是上古修士的契約異獸,不知已經活了多少年了,才能達到如許修為,而陳辰又是從何處得到一隻如此強大的玄鳥靈獸?她甚至並沒有把握玄鳥和雪丘之間誰更強大一些。
當然,她並沒有料到,她這一去,飄雲和端木淩竟然針鋒相對,火拼起來。畢竟之前飄雲和端木淩見面的次數並不多。更達不到以命相博的地步。她更曾經叮囑過飄雲,此次帶著雪丘前去,最重要的目標就是端木淩。豈知非但飄雲忘了初衷,就連雪丘,也絲毫不住,此刻已經悠閒地看起戲來了。
她有薺子世界相助,將修為全部隱藏起來,直如凡人一般,是以在激烈的戰鬥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她的行蹤。
昔rì的仙山,如今斷壁殘垣,一片淒涼,曾經清澈的小溪已經斷流,只有殘存的幾個小水窪上浮著一層厚厚的血沫,空中更不時有修士不甘的嘶吼聲傳來。她小心翼翼地躲閃著空中的火焰,尋了一個間隙,悄然進入其中。
即便魔修有高階陣法相助,她也實在難以想象,為何魔宗掏空了山腹,讓這麼大的一隻靈獸躲進了山腹之中,其上的四個修仙門派之中卻無一人察覺。
她艱難地行了一會,便發覺眼前有禁制擋路。不過這個禁制並非太高階,只是一個三階陣法。以她的能力,輕而易舉便破解了。隨後便進入了一個極大的洞穴,想必就是之前玄鳥和那許多魔修的容身之所了。她仔細打量了一會,方能確定,這洞穴竟是天然生成的石鍾rǔ洞穴,而並非人工挖掘而成,無怪乎沒有造成任何響動了。只是洞中此時空空蕩蕩,凌亂不堪,沒有絲毫特異之處,唯一讓她不解的是,就是此處並沒有其他出口。難道那隻玄鳥和這許多魔修竟是穿牆進來的不成。她微微蹙了蹙眉,心中感覺有些不對。她的縮地成寸的法術若是掌控的好,自然也能輕易辦到這一點,但是一來這個法術何其罕見,豈是那麼容易掌握的。況且要帶著這麼多人和一隻體型龐大的靈獸入內,恐怕即便是元嬰後期的修士也無法辦到的吧。她轉了一圈,忽然俯下身去,將耳朵貼近地面,凝神聽了半天,面上忽然lu出恍然之sè。這地面上的洞穴恐怕竟是雙層的,而下一層才該是玄鳥當初真正的容身之所。只是此層與下一層之間的通道處佈置的禁制卻jīng妙的很,想必是出自方清淵的手筆,她竟是看不出絲毫端倪。好在這洞穴極大,想必這禁制將其籠罩起來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