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蘭綺盯了葉之一會兒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看你就是虛偽,要麼就是心理變態,你怎麼就這麼怕說男人,整天說說男人男人男人,不是很輕鬆的話題嗎?有什麼不自在的!

葉之說,你精力太旺盛了:不覺得心累說去吧,我連"東西"都替你幫別人買了,你不虛偽你怎麼不自己去買?還富有創意地當成生日禮物,還說我虛偽!總之,你讓我感覺累。我走了!

威脅誰?我看你身邊的男人太多了,讓你看花了眼心煩,別再猶豫了,選一個吧,離開墳墓吧,不,是空穴!蘭綺在葉之身後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葉之任蘭綺在身後譏諷:下回你生日的時候,我不會忘記去看你,你若沒找到男人,我送個"東西"給你!葉之徑自走了,懶得搭腔。

你把言語的弓已拉到箭頭,射吧

你把言語的弓已拉到箭頭,射吧

清晨霧很大,似乎是從大地掙扎之後破土而出的,鋪天蓋地,濃重而溫厚,預示一個晴朗的天氣。葉之心血來潮偶爾也加入晨練的隊伍。當葉之慢跑鬼使神差來到典雅街,忽聽一位女子之尖叫怒罵聲,由於忘我而投入,激憤之極,聲音嘶啞變調,似如銳器划著玻璃一般刺耳。朦朧中,那女子披頭散髮,張牙舞爪,卻顯示一種舞蹈家在舞臺上表演時才有的美妙身材。墨色的長髮,紅色的束身上衣,墨色的褲子,在霧中依然色彩分明。

媽的臭,姓張的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下三爛誰能看上你這種人誰他媽的瞎了眼,你這頭豬!你去證實一下,你老婆也可以證實,那天我和你一起去廈門與客戶談生意是不是早上去下午回來?什麼和你一起睡了三天三夜?牛皮烘烘,豬才和你一起睡。你不要看我孤獨一人住,就以為我好欺負,可以隨意當成你吹牛的調料。X X是我的朋友,X X X是我的朋友,X X也是我的朋友。。。。。。不論你要黑道還是要白道老孃都不怕。有種的別當縮頭烏龜不出來!老孃首先告你誹謗罪。昨晚尿憋足了沒有?請撒出來照照自己。。。。。。

葉之終於聽出了這女人是誰,一串朋友中的名字居然也有葉之。葉之有點感動,她怎麼也想像不出蘭綺的罵街水平還是一流的。這些年她也真歷練出來了,作為朋友,她不能讓她再歇斯底里下去了,讓人看笑話不說。讓她點到為止吧,該澄清的該讓人明白的她已經基本表達得淋漓盡致了。葉之快步走上前,叫了聲蘭綺,蘭綺見是葉之有些意外,繼而眼圈刷地紅了,葉之勸了她幾句,拉著她白潤圓實的手腕回到蘭綺館裡。

蘭綺忍不住落下了眼淚,葉之第一次看她顯得這麼軟弱,也許這才是真實的她,她嘆了一口氣說,真是前世不知造了什麼孽,落得今生下場!她的胸脯起伏著。葉之說,蘭綺,這點小事算什麼,用不著大動肝火。蘭綺說,你不知道,那個姓張的死鬼的店就在不遠的18號。三月初八那天,他告訴我廈門有一個客戶需要我店裡的一批銅器,我便和他一起去談這筆生意,去了他說要留下來,天色已晚,我堅持返回。哪知他在背地裡早已和人打賭,說別人搞不到我,他三下五除二,一定能搞掂。從廈門回來後吹牛說和我睡了三天三夜,還誣衊說我不過如此,很容易就被他放倒、擺平。還是另一個朋友提醒了我,我才知道整條典雅街的人為什麼左一句右一句,話中有話地和我開玩笑,原來是那個死鬼造謠誹謗我,我還一直矇在鼓裡。葉之作出對這個世界好無奈的樣子:這有什麼好氣的,犯不著這麼生氣。你不在乎,它的威力就大打折扣。其實他也未必故意誹謗你,你有姿色又是單身一人,有些男人無聊的時候就喜歡背地裡談女人,圖個嘴上痛快。這條典雅街數你最出眾,談談你也圖個心理上的滿足,說明你值得別人去談論,若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乞丐,他們會去談論嗎,不敗胃口才怪。你應該為你的與眾不同感到驕傲才對。蘭綺活脫脫的一個美人胚子,誰見了心裡不生出一點私心雜念才怪。

慾望是一種精神行動

慾望是一種精神行動

蘭綺的氣消了許多,說,我本來心情就不太好,前幾天一個晚上,因為你給我買了新的"東西",我一想,不對,朋友要是以為我有辱沒她的人格不高興怎麼辦?我不是自討沒趣嗎?就把那個"東西"扔到垃圾堆裡,等我清晨開店門時,那個"東西"鬼使神差地擺在我的店門口,還插在一塊麵包上。不知是哪個死鬼惡作劇,他媽的,一個個臭男人像幽靈一樣在暗地裡窺視著我。怎麼不把他自己的東西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