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感覺,形容的真是太貼切了。
“好喝!”
潘革打了一個酒嗝。對著黃凱笑了一下。
黃凱覺得不太對勁啊,潘革在他面前時經常笑,笑的可絕對不跟一個傻小子一樣啊,怎麼就跟孩子一樣啊,對的,就跟幾歲的孩子一樣,得到了糖果,笑的天真可愛的那種。
覺得不對勁,可在仔細觀察潘革,還看不出什麼異常。眼神還是透著亮,臉不紅,腳步不亂,還能端起另外一杯酒再喝下去呢。
“凱子,這酒真的不錯,你一定要把酒水店開起來,這樣的酒是主要商品,不管如何,咱們還落個喝著方便呢。“
黃凱還是覺得潘革不太對勁啊。小小聲的問著他。
“潘革,你喝醉了?”
潘革笑了,還是那種天真大男孩的笑啊,特別吸引人,酒窩特別深,都吸引其他人的注目了,本來潘革身上的氣質就跟著冰酒一樣,清冷,可這麼一笑,山花綻放一樣爛漫啊。太招人了吧。黃凱倒吸一口冷氣,他的色狼病發作,想撲上去狠狠地親他一口。
潘二爺,不帶你這麼艹人的啊,你不知道你散發的男性荷爾蒙會把所有雌雄生物都找來嗎?不對,雄性動物,比如他,也被吸引了。
不常笑的人,偶爾這麼燦爛的笑一次,恍如天人啊。我擦啊。
黃凱心裡腹誹,斜著眼睛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妞兒對這潘革拋媚眼,黃凱一個殺人的眼神丟過去,拉著潘革只看他。
“沒有,我平時可以喝一斤半的五糧液,這點甜水算什麼。”
潘革語言清晰,沒有動搖西晃,站得穩,立的直。一點醉態都沒有。
“那你別笑啦,太招人了啊,回家了笑給我看,只能笑給我看。”
潘革抬頭,捏了他的臉一下,覺得不過癮,又捏了捏,覺得還不過癮,兩隻手都上去了,把黃凱的臉當成麵糰子,捏一下不行,捏兩下不行,捏著就不放手了。
哎?哎!這什麼情況啊,幹嘛捏他的臉啊,多少人看著呢,他們就結婚了,也很少這麼親密的舉動讓外人看見啊。
抓著他的手,臉都被他捏紅了。
“潘革,你怎麼了?”
潘哥繼續笑。
“沒有,就覺得你很好玩,想摸摸你,親親你,抱抱你。”
黃凱終於體會一下滿頭黑線的是什麼滋味了。
“老子又不是你的玩具,幹嘛這麼玩我啊。”
潘革還點了點頭。
“因為我最喜歡你啊。”
黃凱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哎喲,潘革,怎麼突然當眾表白了,雖然這群外國鬼子都聽不懂,可是,他還是羞澀嘛。
“回家了,不是,回酒店了我讓你怎麼親都行。”
潘革摟住他的肩膀,啃咬著他的耳垂,不依不饒的。開始捏這黃凱腰間的肉,黃凱身材不錯的,他捏了捏,沒有捏出軟乎乎的肉,撇了一下嘴。
“哎,我的親哥啊,你別鬧了成不。那麼多人看著呢。”
這個親密的舉動讓那個金髮妞兒目瞪口呆。很多人,包括服務員都嗔目結舌,當眾大秀恩愛?
黃凱扭捏,抓著他的手,躲著他的嘴,不讓他胡鬧。
“我最喜歡的人,我想怎麼玩都行。”
潘革的手又捏上他的臉,扯住腮幫子,左邊用力拉扯一下,右邊用力拉扯一下,然後捧著他的臉,用力的往一塊擠,把好好的黃凱一張帥氣的臉擠成一個包子,嘴巴都撅起來了。
潘革笑得爽朗,覺得好玩,嗖的親了一下。再把他的臉放開,在同時往兩邊拉扯,黃凱帥氣的臉,從剛才的包子,變成了大餅。
“你噶嘛。”
說話都跑風了,好端端的一句,你幹嘛都不清楚了。拼命撲騰,抓著他的手腕,要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拉扯下來,不要再蹂躪他的臉了,這又不是麵糰子,捏來捏去的會疼啊。
“不許打斷我。”
潘革還老大的不願意呢,加重手勁,黃凱哎喲哎喲的慘叫,疼疼疼啊。
黃凱眼淚汪汪的。在潘革開始揪著他耳朵的時候,實在忍無可忍了。
“潘革,你被什麼附身了吧,你幹嘛這麼玩我啊。啊,別拉啦,別扯了,在扯我耳朵我就變成米老鼠了,二哥,我的親哥啊,我耳朵是長在腦袋兩邊的,不是長在頭頂上的。我不是兔子啊!”
歪著脖子踮著腳尖,潘革揪著他的耳朵往上提,三十歲的黃凱,終於再一次想起了年幼時的噩夢,他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