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當初是姨父出面打交道的,也許天驕歐良已經放棄找黑豹的希望,不再派人來找我了,我這次請人一同上京都,就希望讓天驕歐良,知道我仍然具有充足的實力,可以找黑豹的下落。鐵血門肯花錢,我又另有目的,公私兩便,我希望能接到這筆買賣,翁叔能幫助我嗎?”
“我是你姨父的知交,你姨父死在黑豹爪下,我當然不能鬆手,有道義替他找黑豹償命,只是,我很少留意殺手的動靜。
對付也沒有打聽的必要,訊息的提供全靠你了,我負責出面打他。”
“有翁叔的金諾,我就放心了。”
“算了吧!誰知道你哪一天才能查出黑豹的下落?陪你個月期限,屆時你仍然有沒頭緒我就得撒手,總的我陪著你跑遍天下踏破鐵鞋,是嗎?”
“好,那就以一個月為期限,謝謝你啦!翁叔。”她臉上的神色,顯得滿足愉快,其實並非如此,已經大索天下將近一年,一無所獲,一月期限,她哪有必定可以找到黑的豹信心?”
“找追魂奼女追線索,錯不了。”翁叔說:“我動身來找你之前,曾經向來自南京的朋友打聽訊息,知道幕阜山你們出事的概略經過,你追上了追魂奼女,黑豹恰在緊要關頭現身,兩者之間,絕不是巧合所能解釋得了的。
你該繼續追搜追魂奼女,卻糾眾到絕世狂獅家中生事,委實不智,狂獅與黑豹根本風馬牛不相及。”
“這次上京都,我就是想重新佈線索,追查追魂奼女的下落呀!我和她沒完沒了。”她激動得咬牙切齒:“一定是她在搞鬼,狄家兩個丫頭走了三天。”
他才失蹤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是這潑婦躲在暗處,乘機帶他抄小徑逃掉了,沒錯。”
“你在說些什麼?”由於她是激動中自言自語,咬呀齒自然咬字不清,因此翁叔沒聽清她的話。
“我在說追魂奼女,我一定要找到她,黑豹不可能永遠在暗中做她的保護神,哼!”她不再咬牙切齒,冷靜地分析:“只要我能抓住她,就可以利用她引誘黑豹現身了,她休想知道。”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李平平,想歪了的心態表露無遺“想象中,追魂奼女必定將李平平藏起來了,當然如意啦,誓我要她生死兩難。”她最後加上一句,象在喊叫,或者……,語氣兇狠極了。
街尾的太白居,是北關的名酒樓,酒菜都是第一流的,黑一店寬,生意不錯。
堂天大,酒店食客雲集。
樓上中間的店堂有十餘副座頭,兩郎則有兩排小桌,以便人數少的食客進食。
燈光明亮,酒菜香撲鼻,人聲嘈雜,有了八成座,真有百餘位酒客,全是些粗豪的漢子,比比誰的嗓門大,誰的酒量好。
太白居很少有什紳上門,食客以旅客為多,仕紳們都在城內的有派頭酒樓實客。
近東廊的一桌,坐了三位相貌猙獰的中年食客,佩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