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如何?”
“得了。”宋青書打掉在他耳蝸處不住作祟的手,“最好兩個你都拿去。”
“那可不行。”張無忌低頭在他額頭親印一吻,說話之際唇瓣緩緩延下,一路經過他的鼻樑、臉頰直至唇畔,一口含住宋青書的雙唇,不住摩挲道,“就是要你做這武當派的掌門,才好。”
宋青書聽他話中有話,忍不住開口詢問,卻正中張無忌下懷。舌尖一滑而入鑽進宋青書口中,糾纏住他的舌吸/吮繾綣,久久纏綿不肯放鬆。雙手更是隔著袍子在他後背遊移摩挲,點燃燎原星火。
宋青書被他吻得幾乎窒息,身上也愈發熱了起來,正想著這兒並非親熱之地,若被人瞧見可不好,只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震驚的吼聲:“你們在幹什麼!”
宋青書一把推開張無忌,兩人同時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宋遠橋漲紅了一張臉,雙眸圓瞪的看著他們。
“你們……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師兄弟兩人……居然做出這等悖德逆世的醜事……”
宋遠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彷彿被塗上了多層顏色般,不停地變換著神色。宋青書卻瞧得分明,老爹那眼睛裡明顯盛滿了震怒、嫌惡、難以置信,以及一些痛心……
面對這個狀況,宋青書一時也竟不知該如何開口是好——畢竟被自己的老爹當場抓包算不得什麼好事。何況抓的還是兒子和他師弟“偷情”的事。
“老爹……”
“住口!”宋遠橋怒喝,“青書,你怎能做出這等……糊塗事啊!無忌,青書不懂事也就罷了,難道你也不懂嗎?”
若不是親眼所見,宋遠橋打死也不願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和他最疼愛的師侄攪在一起。這事倘若傳出江湖,宋青書還有何臉面去繼承武當掌門一職,從此他們也再難有在江湖上立足之地啊!
“大師伯,”張無忌伸手摟住宋青書肩頭,微微用力令他靠向自己,神情既誠懇又坦蕩,“我和青書並沒有做傷天害理之事,有何之錯!”
“糊塗!糊塗啊!”宋遠橋見他二人毫無悔改之意,不禁捶胸頓足道,“孽障,孽障啊!你二人快快隨我去見太師公,這種事,萬萬不可繼續為之。”
宋青書並不知張三丰早已得知並默許了他和張無忌的事,心裡到底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張無忌卻只是微微一笑,握緊了宋青書的手小聲道,“你只管放心,有我在,天塌下來我替你擔著。”
這一刻,說不感動那是假的。縱使宋青書再心高氣傲,此刻也只覺張無忌這句話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就好像真的什麼事都可以不需要去計較、理會,只要有身旁這個人在,全世界他都可以理直氣壯的去面對。
宋遠橋氣急敗壞地走在前面,一次也不曾回頭去看他們二人,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回身去再給那不爭氣的小子一耳光。
回想上一次也是因為他太過沖動草率,以至於青書被趕下山後受盡苦難。基於有深刻的教訓在前,這次宋遠橋倒也未在衝動多言,只管將他們帶去了張三丰所在的雲房。但這一路上行去,臉色卻是明顯的不佳。
等宋青書和張無忌二人跪在張三丰身前時,張三丰問清了來龍去脈後笑吟吟地將他二人扶起,在宋遠橋錯愕的眼神下只問了張無忌一句,“無忌啊,你當初跟太師父說,此生非青書不可。如今,倘若是太師父有令,讓你遠離青書,你可願意?”
張無忌不知張三丰話意為何,但仍如實答道,“太師父的話,無忌自來不敢不從。倘若太師父有任何差遣,無忌自當遵從,不敢有半句多言。只不過,要無忌離了師哥,卻是萬萬不能。”說著,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無忌心裡早已認定此人,除非是他去在我前面,否則我是絕不會放手的。”
宋青書只聽得眉頭一蹙,剛要說話,張三丰已捏著鬍鬚點頭微笑道,“無忌啊,你這痴情的性子倒是像極了你的父親。既然連太師父的話也不能撼動你半分,那以後再遇此事,你有該當如何?”
張無忌驟地一下頓悟。不發言語地拉著宋青書跪地給張三丰結結實實叩了三個響頭,兩人一同退了出去。
宋遠橋看得一頭的霧水,剛開口喊著青書讓他回來,張三丰笑著攔道,“罷了。遠橋啊,萬物自有其生長規律,命數冥冥中自有安排。隨他們去罷。”
“可是……”
宋遠橋驚訝與張三丰居然這般容易就接受了他們兩個小輩的感情。
張三丰捏著鬍鬚微笑,眼眸卻閃著點點認真,“遠橋,若非無忌,只怕你的青書孩兒如今也已不在人世。你可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