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手,剛想從他身邊逃開,不料他卻凌空出掌,電光火石之間,就抓住了她的衣領:“王妃女扮男裝,詐死出京,有何要事?”
她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地望向他,他是怎麼認出她來的?除了那次在街上的匆匆一瞥,他應該沒見過她才是。
不管他到底是怎麼認識她的,他滿面醉意,臉泛紅光,看起來,還是和從前一樣,既輕浮,又噁心。
她甩了甩手,想要從他身邊逃開,他卻死拉著她不放,不僅如此,他藉著酒勁,居然還放肆地將嘴唇貼上了她的耳朵:“王妃若是不想行蹤暴露,最好現在就跟我走一趟……”
她被他一口咬住耳朵,胃裡又是一陣翻湧,她轉過身去,不假思索,就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李御被白綾當街一掌,酒勁登時清醒了一大半,他面容一獰,抓住白綾的胳膊,就將她惡狠狠拖到了街角:“王妃若是想要小人保密,倒也不難,只要王妃付小人一筆辛苦費,順便立下字據……不,不是字據,是留給小人一封王妃親筆寫就,與小人互訴衷腸的信,小人就當今天沒看到王妃!”
辛苦費……還有什麼互訴衷腸的信?
他瘋了不成?
白綾挑眉,稍一思索,立即在心底想通了一切。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他不僅想在今天敲詐她,還想利用那封信,往後繼續訛詐她。
信?
區區一封信,能有什麼用?
她倒是想要放過他,偏偏他自己找上了門來。
既然如此,她就留給他一封信,留他一個下次見面的時間、地點,下次再見到他,她非要藥爛他的小JJ!
白綾接過李御強遞到她手裡的紙筆,滿面憤恨地依照他所說的話,給他留下了一封信,附加一張十萬兩的銀票,他這才鬆了手,放開她,順便給她指了租賃、出售馬車的地方。
白綾思前想後,最後卻並沒有去租或買馬車,而是去了趟鏢局,託付鏢師將自己送到南郡。
她不認識路,一個人根本無法上路。
有了鏢師的護佑,這一路,白綾果然平平安安,無災無難,十數天便趕到了南郡。
然而她一到南郡,還沒來得及抓個人問寒虞在哪裡,卻先被滿城素白,蕭殺的場景,震得全身泛寒,不能言語。
怎麼了?這裡死了很多人不成?
怎麼家家戶戶,都披麻戴孝,跟京城裡似的?
她呆立在原地,好半天方才回過神來,隨手抓了個人問了一問,卻從那個人嘴裡,聽到了一個讓她哭笑不得、啼笑皆非的訊息:“京裡剛才派人送來急報,虞王爺的王妃,一個月前,已經重病身亡了,咱們這是在為王妃戴孝,可憐虞王爺在這裡一連打了二十三場勝仗,王妃卻……”
她都“死”了整整一個月了,訊息卻剛剛才傳到,這算哪門子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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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小受成禽獸?
一遇小受成禽獸
白綾鬆手,放了那人,剛要向路人打聽,寒虞下腳的驛站要怎麼走,猛一回頭,卻恰在那人身後看到了好幾名被麻繩捆綁,白皙柔弱的少年。
她雙眼一亮,立即意識到自己方才抓住的人,竟然是個妓院老鴇。
她一時好奇心大起,抓住那人的手,往那人懷裡一連塞了好幾張銀票,張口便是:“帶我去看看。”
那老鴇聽她這樣說,回過頭來,一連瞥了她好幾眼,白綾不知,她連日奔波,臉上的妝容,不知不覺已經卸下,此刻的她,早已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柳眉朱唇,嬌俏可人的小姑娘。
她身上帶著許多銀兩,相貌生得如此清秀,身邊又沒有人跟著,那老鴇站在那裡,上上下下把她看了個仔細,隨即眯起眼來,咧嘴一笑:“好好,公子隨老身來,這邊走,這邊走。”
那老鴇帶著白綾,推開翠紅院的偏門,剛剛引她進去,驛站門口,兩道黑影一竄而出,神不知鬼不覺便跟了進去。
白綾跟著老鴇進了翠紅院,照著她的指點,偷偷藏在了一間屋子後面,她往窗戶紙上吐了口唾沫,挖了個洞,朝裡頭細細一看,她登時興奮得狼血沸騰,拼命捂著嘴巴,方才控制住自己,沒在窗外尖叫。
她以前只在電視,電腦上看過GV,真人秀還是第一次看到。
她天生受控,受不了任何男人壓她,只喜歡看小受在旁人,或是自己身下呻吟掙扎,只有如此,她才會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