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儘管開口,爹是無有不準。”
兩眼習慣性看向了自己母親林若曦的李天佑,得了她微微地點頭之後,是才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道:“父親大人,我什麼都不要,只求你能夠陪同孩兒多待一些時辰就好。”
自是不會拒絕他這一個要求的李文軒,卻對於次子每每稱呼自己“父親大人”,總是免不得硌得慌,而這一次的他,實在是忍不住對林若曦道:“你就讓他叫我爹就好,別老是父親大人長,父親大人短,聽得我很不舒服。”
肚子鼓脹,即將瓜熟蒂落的林若曦,臉上的美貌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懷孕的緣故而有所損減分毫。反倒是流露出另一番韻味,一本正經道:“既然你都已經把天佑的教育全權委託給我自行處理,那麼我這一個當他親孃的人自然是會把他給教好,教授成才。所以,第一步就得讓他從知禮開始學起。”
來來回回是搖晃了一番腦袋,不想在吃飯的時候和她進行一番不消化辯論的李文軒。最大的顧念還是想著她有孕在身,事事讓一讓她,也能顯現出自己好男人的風度。突然站起身來,左手拿過次子面前的飯碗,右手拿起小勺子的他,親自從剛被丫鬟端上桌來那一道熱油燙滾過的新鮮猴腦,舀上了三大勺進入碗內,繼而重新把飯碗放到了李天佑的面前,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子。臉上是本能的浮現出慈父特有的微笑道:“吃腦補腦,而你也會更加的聰明。”
就恰在這一個時候,哭哭啼啼地楚寒月是在自己親妹子楚寒露,會同四個丫鬟的陪同下,直接就闖入進了蘭心閣的院子,一直就出現到了主屋飯廳內。完全攔不住她們姐妹二人,只攔下了四名小丫鬟的紫嫣,顯得無奈的對著自家小姐道:“奴婢無能。沒有攔下她們。”
清楚她不好對楚家姐妹用強,又注意到楚寒月是一幅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模樣的林若曦,想必這一來定然是有事找老爺,於是向著自己的丫鬟紫嫣是揮動了一下手,沒有怪罪她的意思,輕聲細語道:“你下去吧!”雙膝彎曲,兩手疊在左邊腰間處的紫嫣。施過了一個萬福之後,轉身走了出去,畢竟自己還得繼續張羅院子中的其它事情。
見了自己男人在眼前坐著的楚寒月,雙膝當即就跪倒在地,眼淚噗噗地不忘記瞧了瞧飯桌上面所擺的菜餚。不看則已。這一看的她,心裡面頓時五味瓶全部打倒,混雜在了一起,完全不是一個滋味。自己不免觸景生情的又回想起先前是把她砸掉的那幾道菜餚,壓根兒就是一道道粗鄙不堪的菜色,完全沒法和這裡相較一下。
看見楚寒月是哭得這麼傷心的李文軒,不管怎麼著也得是要過問一下道:“你又怎麼了?有事兒就說事兒,站起來慢慢地說,跪在地上做什麼?”
沒有就此站起身的楚寒月,慢慢地抬起頭來,一雙淚汪汪地眼睛注視著他,滿臉委屈的神情道:“爺,你要是不答應為奴家做主,那麼奴家就寧願長跪在這裡不起來了。”
李文軒是記得,她在二個時辰前就已經算是鬧過了一次,而現在算是鬧第二次。自己感覺今日是連一個晚飯都吃不消停。不喜歡被人要挾,先就討價還價的他,耷拉起腦袋看了一眼跪著的楚寒月,又去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一臉尷尬的楚寒露,平靜道:“你要是喜歡跪著,那麼就繼續跪著吧!”
還真沒有料想到他會這般說的楚寒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沒敢再繼續的哭鬧,而是向著自己妹妹伸出手來,讓其把自己攙扶了起來。心裡面著實覺得楚寒月好笑的林若曦,還是得拿出蘭心閣主人的身份道:“綠兒,你命人再搬兩把椅子,擺兩幅碗筷上來。想必兩位妹妹應該還沒有用過晚膳。”
站在旁邊,明瞭的綠兒,慢步走了出去,一面是吩咐兩個丫鬟去搬來椅子,一面是又命令另外一個丫鬟去拿二副碗筷前來。等到一切停當,紛紛坐在了圓桌前的楚寒露和楚寒月,再一次看清楚了桌子上面的山珍海味。
想著繼續讓兒子留在這裡多有不便的林若曦,再一次吩咐貼身丫鬟綠兒道:“你把天佑給抱下去。讓廚房把他喜歡的菜式,重新和趕緊再做出幾道來給他好下飯。”為此,應諾了一聲“是”的綠兒,這才雙手去抱起坐在椅子上面的二公子,徑直走了出去。
本就不是來蹭飯的楚寒月,一邊是用手帕擦拭眼淚,時不時還抽泣一下,一邊是娓娓道出了自己特意前來叨擾的意圖道:“按理說,奴家是不應該在這一個時候打擾爺,林姐姐及其二公子天佑一起用完膳。不過,廚房的奴婢們不但是欺人太甚,而且就連三夫人也來嘲笑和奚落奴家。奴家實在是沒法,是才特意前來求爺給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