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陳少白朝著安爭離去的方向也追了過去,回頭朝著古千葉喊了一聲:“猴子和和尚若是知道了別讓他們追過來,留守家裡。”
古千葉嗯了一聲,抱著受傷的周不予往回跑。周不予的胸口上有一個血洞,傷的太深了,血還在不住的往外冒。
周不予臉色白的嚇人,對古千葉歉然的笑了笑:“終究還是要麻煩你們,我。。。。。。對不起,上次把你抓走,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你。”
古千葉道:“現在說這些幹嘛,先把你的傷治好再說。你不用擔心,他去了,芷柔就絕對不會有事。”
安爭出了金陵城之後一路往南疾掠,他的速度提起來之後,整個大羲都算上都比他更快的人真的不多。官道上的人絡繹不絕,每年每天來金陵城朝聖的人都多如牛毛。很多百姓都覺得若是活著不來金陵城看一看,那麼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逆著人流,電一般往南邊衝。
一直追出去至少三百里還是沒有影子,安爭才醒悟過來自己真是蠢,周家那麼龐大的一個家族,南下的話怎麼可能走陸路。他抬起頭往天上看了看,也看不到戰艦的蹤影。周不予從來來回回耽誤的時間,足夠戰艦往南出去幾百裡了。若是周不予一開始就來找他的話,可能沒有這麼麻煩。
安爭不擔心追不上,擔心的是追上的時候已經晚了。
玄武戰艦上,周向陽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他看了一眼被幫助的周芷柔,冷聲說道:“你可知道自己錯了?”
周芷柔搖頭:“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啪!
周向陽抬手給了周芷柔一個耳光,那手掌重重的落在少女的臉上,只瞬間那張本來嬌嫩的臉就腫起來很高。周芷柔疼的悶哼一聲,臉上那火辣辣的疼和心裡的屈辱,讓她這個年紀的少女幾乎無法承受?
“不知道自己錯了?”
“不知道!”
啪!
又是一個耳光。
“不知道自己錯了?”
“我不知道!”
啪!
啪!
啪!
周向陽連續扇了六七下,周芷柔的臉上肉皮都被扇破了,血順著腫起來的地方往下慢慢的流。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打過,此時此刻,恨不得一口把對方咬死。她父親對她疼愛有加,因為母親過世的早,所以一直加倍的愛護她。別說挨耳光,她父親連重一些的話都沒有對她說過。
“因為你們這些分支的賤貨,周家的本家都受到了牽連,到現在你還嘴硬說自己不知錯。。。。。。看來別怪你一家死絕,那是報應。我給你臉把你當週家的人看,所以才對你說這些話。可是你自己犯賤,那就不要怪我了。”
周向陽坐下來,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我是本家的家主,隨時隨地都能把你們分家出去的人逐出本族。你們西北那一支本來就是血統最不純粹的分家,現在居然給本家捅出來這麼大的簍子,我就算把你碎屍萬段都不為過。”
他停頓了一下後說道:“但是我作為家主,念在你年幼也就不打算對你怎麼樣了。一會兒把你從這扔下去,也算是我照顧你,送你下去和你的死爹死娘團聚。”
周芷柔噗的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以姓周為恥。”
“找死!”
周向陽一擺手:“在她死之前,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規矩,什麼叫做尊卑!”
他兒子周鳳年大步走過去,掄起手來左右開工。少女那嬌嫩的肌膚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打擊,沒多久整張臉都血肉模糊起來。周鳳年一邊打一邊問她知不知道錯了,少女的倔強支撐著她硬生生的受著,就是不肯說自己錯了。
“果然是賤種,當初之所以你們分家出去,是因為當時你們那一支的祖宗就是個賤種,他娘只不過是個卑賤的丫鬟而已。帶著當初本家分給你們的財富和支援,你們在西北才得以立足。”
周鳳年一把撕開周芷柔的衣服,少女那飽滿白嫩的胸脯隨即暴露出來。
周鳳年翻了一把匕首出來,頂在周芷柔的心口上:“信不信我在你身上刻上幾個字?你只要承認自己錯了,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屍。”
“呸!”
周芷柔一口滿是血的吐沫噴出去,周鳳年一偏頭避開,眼神變得陰狠起來:“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別人了,因為你周家這麼多人要跑去南疆那種殘酷的地方作戰,到時候有多少人不能活著回來?你犯了這麼大的錯,怎麼可能得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