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可我不想去車遲國。”
陳少白道:“你愛去不去,又不是我見前世老情人。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你i就不想去見她呢?那樣一個絕色傾城的大美人,哪怕就是多看上幾眼也是一種很愉悅的享受。”
安爭:“還是算了吧,咱們直接去金頂國怎麼樣?”
陳少白:“車遲國還是要去的,就算不去見許眉黛,也可以看看仙宮是不是還能溜進去。上次進仙宮的時候其實什麼發現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可如果沒有了不得的東西為什麼大羲為了仙宮不惜和西域佛國撕破臉?”
安爭:“你。。。。。。更像個賭徒。”
陳少白:“這叫什麼話?我怎麼能叫賭徒呢,我分明是個探險者。”
安爭想了想,反正暫時也不能回燕國。萬一真的被大羲這邊的追兵盯上的話,還要連累曲流兮她們,所以還不如就往西去轉轉。可是安爭心裡始終都還有一個疑問沒有解開,是他心裡最大的那個結。哪怕就算是自己的另一部分,那個殘魂方爭的死安爭也已經釋然,可這個謎團一日不解開,安爭就無法踏實下來。
明法司未來計劃,到底在誰手裡?
安爭現在依然無法確定那個幕後之人是誰,現在還在明法司也最有可能的人不外乎三個,一個是歐陽鐸,另外兩個是陳思錢和陳想厚兄弟。然而這三個人前幾日攔在囚車前面的時候,顯然已經有必死之決心,所以又不可能是他們三個。如果依然在執行明法司未來計劃,這個人是不會那樣赴死的。
當年安爭將這件事交給了魏平,魏平回來說所有人都已經遣散了,然後過了沒多久魏平就意外死亡,連屍首都沒有找到。那個時候歐陽鐸還沒有被安爭提拔,理論上不應該知道明法司未來計劃。而陳思錢陳想厚兩兄弟,從性格上也不像是做那麼陰沉之事的人。
早晚還是要回大羲的,必須將這件事徹底查清楚。
啪的一聲,陳少白在安爭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想什麼呢?”
安爭:“啊。。。。。。沒什麼,就是忽然想起來這次去西域,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猴子,遇到和尚。”
陳少白想到那個叫齊天的猴子,那個看起來性格有些古怪的和尚,嘴角微微上揚:“你說,我離開滄蠻山之前怎麼就沒想到會遇到你們這群不靠譜的傢伙呢?”
安爭看向陳少白:“其實你還欠我一個解釋,為什麼當初你會在幻世長居城裡。”
陳少白的笑了笑:“我要說當時就是衝著你去的你信嗎?”
不等安爭說話,陳少白也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個菸斗,動作頗為嫻熟的往裡面塞好了菸絲,然後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像是個吞雲吐霧的妖怪一樣把煙氣噴出來,十足一個老煙槍的模樣。
“當時還真是衝著你去的,你也知道我老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這麼一個前世牛逼哄哄的大人物隕落在滄蠻山,他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察覺?那個時候雖然他才剛剛復甦沒多久,但好歹曾經也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當初未必躲避仇家,是一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仇家,他把我也冰封起來了。”
“然後我被解封,他讓我無幻世長居城找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我當時也很懵啊,去哪兒找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恰好我剛到幻世長居城的時候,那個也叫陳少白傢伙被他手下幾個人合夥害死了。當時的情況是他帶著幾個手下搶一個幻世長居里的小姑娘,我本想出手除掉這幾個禍害,被欺負的是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農夫和他女兒。”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個農夫居然深藏不露,直接出手將那個陳少白打成了重傷。陳少白讓手下帶著他回家,一路上不斷的罵,說那幾個手下沒有保護好他,回去之後就讓他爹把那幾個手下都處死。那幾個傢伙一商量,反正也是死,不如殺了那個陳少白然後溜之大吉,能逃就能活,不能逃也是死,殺了陳少白還不虧。”
“我在暗處聽著心裡感覺很高興啊,惡人自有惡人磨。那幾個傢伙商量了之後居然真的下手把那個陳少白給弄死了,然後想跑。我出手把那幾個小王八蛋也送去了西天,然後假扮成那個陳少白回家,就說帶著手下進山的時候遇到妖獸,那幾個傢伙都死翹翹了。當時那個陳少白的爹正在圖謀大事,也沒顧得上。”
陳少白笑了笑:“我是裝神弄鬼,因為當時還不瞭解你,所以也沒對你說什麼實話。”
安爭皺眉:“可你當時是怎麼變成那麼矮的?”
陳少白:“你開什麼玩笑,少爺我當時本來也不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