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陳韋川搖下車窗,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看向中年軍官。
還不待他開口,中年軍官便嚴厲道:“下車!”
陳韋川聽聞,不由得渾身一震,這人的氣勢好強,比他們市長給他的壓力都大。
陳韋川乖乖下車,隨他一同下車的還有他的妻子和女兒。
下車之後,陳韋川徹底震驚了,他老家離村子中心有些遠,平日裡除了他們兄弟幾人回來開車之外,基本上沒人會開車到這裡,但是現在這密密麻麻十數輛車是怎麼回事?
陳韋川下車之後,中年軍官問:“來這裡幹什麼?”
陳韋川是讀過大學的人,雖然進入官場,但還是不失儒雅,他不卑不亢的說:“我父母家就在上邊,你說我能幹什麼?”
中年軍官面露異色,這是,人群中的兩位首長出來,對中年軍官招招手。
中年軍官說:“跟我走吧。”
陳韋川很不爽,這到底是誰?看上去像軍人,氣勢十足,但是太霸道了,自己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就命令自己。
不過擔心妻子和女兒受傷,陳韋川還是乖乖的跟了上去。
等來到人群前,陳韋川徹底驚呆了,他的妻子也呆住了,嘴巴不自覺的張大。
而他的女兒卻還小,一臉的天真爛漫,童言無忌道:“爸爸,這不是習大大嗎?”
陳韋川趕緊抱起女兒來,捂住她的嘴,慌張道:“主席,您··您好。”
習大大面帶微笑,慈祥的說:“不要緊張,你是上邊這戶人家的兒子?”
陳韋川趕緊點頭。
習大大繼續問道:“回來是探親的,還是?”
陳韋川慌忙道:“不是,我們一般週末才回來看我父母的,這次是因為我那失蹤了二十多年的五弟回來了,我才回來的。”
習大大和二號首長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神情,而後習大大繼續對陳韋川說道:“那行吧,我們一起走?”
陳韋川趕忙點頭,他敢不答應嗎?
習大大從陳韋川懷裡抱起起他女兒,逗弄了幾下,與陳韋川拉起了家常:“我女兒小時候也像你女兒這麼可愛,只不過她小時候我工作忙,顧不上照顧她,到現在對我也是帶搭不理的。”
陳韋川道:“主席您是為人民分憂,相信您女兒以後肯定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習大大笑笑,沒說什麼,繼續逗懷裡的小姑娘玩兒。
很快,幾人便來到坡上陳韋川父母的家。
陳韋川趕忙上去敲門。
給陳韋川開門的是一位驚豔到極致的女人,這是陳四海的一位夫人,名為任雨。
任雨開門後,陳韋川一愣,問:“你是?”
任雨笑顏如花,道:“您就是哥哥吧,不知您是幾哥?”
陳韋川道:“我是老三。”
“三哥,快進,我是四海的夫人,您叫我小雨就行。”任雨趕忙讓開位置,讓陳韋川進來。
陳韋川還沒反應過來,便稀裡糊塗的進來了,就在一號首長和二號首長也想進去的時候,卻被任雨攔了下來,任雨已經不復剛才的熱情,冷著臉問:“你們是誰?”
兩位首長一愣,這個任雨給他們的壓迫比幾位神仙都要大,顯然也是修行中人。
陳韋川見狀,頓時大駭,連忙拉開任雨,道:“小雨,你瘋了,這是首長啊!”
任雨對陳韋川溫和道:“沒事,三哥,您先進去,這裡我來處理。”
“不行!”陳韋川堅決道:“不要命了?趕緊放二位首長進來!”
聽到二人的爭執,閒來無事的蘇晨走了過來,問:“嫂夫人,怎麼回事?”
任雨見狀,道:“沒事,小晨。”
而後任雨又無奈道:“行吧,三哥,不過說好,只能讓他們兩個進來。”
兩位首長無奈苦笑,沒想到自己還有被拒之門外的一天。
好不容易進來之後,發現院子裡除了寥寥幾位男丁之外,其餘全是女的,不由得更加無奈。
陳四海正在屋裡陪著父母聊天,聽到外邊的動靜頓時一喜,道:“我哥回來了?”
陳天銘一笑,道:“看樣子應該是你三哥,你四哥忙的很,二哥回來要兩個多小時,大哥回來要四五個小時。”
陳四海頓時更加開心,雖然他們幾兄弟關係都很好,但還是和三哥關係好,當年他小時候,三哥沒少帶著他和四哥出去調皮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