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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處。一個衙差道:“在城外,那日屬下還親築了墳土,言爺經常與屬下等一起喝酒,與其他幾位,交情也都好。”

卓驊不再做聲。回到縣衙,卓驊要何知縣讓眾衙差帶上鎬鍬,何知縣茫然道:“卓公子,這是要去做什麼?”卓驊道:“去掘言銀守的墳。”何知縣雙手齊搖:“使不得,這樣使不得。人死落土為安,更何況言銀守是在職守上捐軀,千萬不要做對不起亡魂的事。”卓驊道:“何大人不想破案了。”何知縣道:“這半月睡不安枕,每一刻都在想著破案。掘墳能與破案有什麼關聯?”卓驊道:“有什麼關聯,屬下一時不能斷定。”何知縣道:“卓公子連自己還不能斷定的事就去做,未免太過莽撞了吧!”卓驊道:“一點線索都沒有時,另外找出一個突破口,何大人未嘗不可以一試?屬下看上面給大人的期限恐怕不多了。”

一旁的師爺耐不住插嘴道:“老爺,卓公子查閱了所有案卷,提出挖墳,屬下想一定有他獨到的理由,只是一時還不敢斷定,我們不妨依他所言。挖墳這事,如果覺得為難的話,不妨讓卑職對衙差說,有新的線索需要重新驗屍。”

何知縣最後終於答應了,不過不用衙差去挖,因為言銀守與他們都要好。等到師爺到城外僱了幾個鄉下人,天色已晚,決定明天一早便去。

陷入危機

次日辰時三刻,一大眾人來到言銀守墳前。聽說要挖墳驗屍,鄰近居民也來觀看,四個衙差守在墳的外圍,不讓百姓靠近。幾個鄉下漢拿著鎬鍬上墳挖掘,還沒挖得幾下,一條蒙面的黑衣人從樹叢中竄出,白光一閃,兩個鄉下漢身首異地。好快的刀法。周遭的人全都懵了。韓緹喝了一聲。搶起一根水火棍衝了上去。可是對方的刀法凌厲無比,幾個回合,將她砍得往後敗退。

那邊何知縣已經被四個衙差保護起來。人群一窩蜂驚散。卓驊見表妹難敵蒙面人,忙叫跟從扶舅舅退後,自己一手柱杖,一手操起一把鐵鍬,從側面助攻,才將蒙面人的刀勢壓住。

韓緹只恨手上這根棍使起來不順手,要是一把銀槍,定能扎對方几道口子。很快手上連這條水火棍都被對手在一截一截削短,最後成了一條趕麵棍,只能單手使,威力更小。卓驊右腿不能著力,鐵鍬更不順手,兩人合鬥一人的優勢,也所剩無幾。

蒙面人也沒有想到縣衙裡多了兩個高手,久纏下去唯恐縣太爺會添調人手,事情就不好辦了。發出一聲長嘯。

長嘯一出,卓驊憂心忡忡,這是在招同伴,一個還對付不了,再多一個,表兄妹倆今日又要遭逢大劫了。果不其然,又有一黑衣蒙面人飛奔過來,使一對點穴錐。常言:一寸短一寸險,武功要達到相當高的境界才能使用點穴類短器。這人衝入,一對鐵錐雙點卓驊的膻中穴和期門穴,卓驊左拐一擺撩開一根鐵錐,右手將鐵鍬往胸前隔擋,鐵錐點在鐵鍬上火星四濺。卓驊搖晃了一下,往後跳了兩步,左拐撐地才沒摔倒。雙錐人纏住卓驊,一錐一錐點到,錐尖認穴又準又辣,逼得卓驊連連後退,卓驊揮動鐵鍬左擋右隔,這件不順手的兵器把它當作一面盾牌使,此時反而救了他。

退在一旁觀戰的韓老四,見女兒被快刀砍得左支右絀,險象環生,自己使不出半分力,站在一旁乾著急,忽見快刀一掠,韓緹在躲閃時,腳被草堆絆了一下,刀鋒掠過,削落大片衣袖。韓老四還以為卸去了半條胳脖,身子一顫,屎尿都滲出來了,雙手不自主地來提褲子。手指碰到腰間硬梆梆的,這才想到腰間繫著條鏈子槍。韓老四在鏢局經常要走鏢,腰間繫著條鏈子槍既當褲帶使,又備不虞時用急。此時慌忙解下鏈子槍,朝韓緹急呼:“緹兒,槍,槍,快退過來接槍。”韓緹聽到父親呼喊,將半截水火棍往快刀人迎面甩去,快刀人用刀拔開時,韓緹雙足使力一蹬,望空躍起,跳出刀圈。韓老四使盡力氣,丟擲鏈子槍。韓緹在空中接住鏈子槍後,精神一振,舞動槍花反撲快刀人。

然而一個斷腿未痊,一個柔弱欠力,勉強爭來的局面,在這對江湖老到,功力深厚的蒙面人面前,很快又成了捱打的物件,到底還能堅持多久?不得而知。

一陣急驟的蹄聲傳來,兩乘快騎在墳前小路上一掠而過。扶著韓老四的一個跟從道:“舅爺,剛才過去的快騎,上面一人好像是莫爺。”韓老四凝神專注在女兒身上,對剛才經過的兩騎充耳不聞。

真相大白

遠去了一陣的蹄聲又折了回來,兩騎將到墳前,一齊勒住,鞍上跳下兩人,其中一人道:“我說像韓爺,果然是他。”兩人上前打招呼時,韓老四才朝兩人望去,一個是洛陽刀傳人莫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