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道。
祝君好只覺頭皮一麻,男人已衝進三人的混戰,剛拿起電棍就不知被誰一腳踢了出來,她趕忙上前扶起來,男人捂著胸口咳了咳看著混亂的衣店說:“這砍腦殼的賊娃子,得是上過少林寺,一下把老漢踢得安逸噢”
她愧疚的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另一個後趕來的保安趕忙從她手中奪過男人的胳膊,連扯帶拉的拖走。順著牆溜出來的紅毛造型師顫顫抖抖的撥通的110;一邊抽泣一邊道:“警'察叔叔,這兒打架了,有三個人,先是一個打一個,然後一個一個又打一個,最後兩個打一個,可他們兩個打不過那一個。他們到處飛,一跳老高了,還拿的鋼管,這還有個女的,一直在著看,她也是個同夥,你快來救救我。”
不知警察說了什麼,紅毛的造型師臉一紅,聲嘶力竭道:“我沒有神經病,不要給我轉接精神病院,我說的是真的!”
她慈悲憐憫的看了一眼幾乎要崩潰的造型師,此時店內勝負已決,紀修一手捉了謝長安的衣領,一揚手扔了出來,旋身之間已奪過封雲野手中鋼管,絲毫不差的抵在的他的喉上,若這是一把劍,封雲野又要再一次魂歸九天了。
“服了麼,廢物。”
“封某心服口服。”
謝長安跌坐在地,單手捂了胸前仰首深吸了幾口氣,看來是痛極了。祝君好慌忙往旁邊挪了幾寸,不遠之處忽的傳來一聲聲急促的警笛聲,如同魔音一樣越來越近,隨之伴隨的是方才保安大叔的叫罵聲。
“三個龜兒子,格老子的,看老子咋個收拾你們,把老子熱毛老撈起磚頭han到你娃娃腦ko鎬頭!”
她幾步跑過去一把抓了不明覺厲紀修,拉著匆匆向消防通道跑去,這被警'察叔叔抓走是要查身份證的,boss這模樣活像是在越南吃過人的,又不知從那個旮旯叫偷渡過來的。
封雲野雖不知她為何要跑,但見她腳步匆忙一頓後跟了上去,謝長安本是坐在地上,見封雲野腳步匆匆,亦是扶著欄杆起身跟了上去。
保安大叔以為這三人是畏懼了他,鬆了一口氣後揮舞著警棍吼道:“今天老子就站到這個塌塌了,有脾氣抖來惹蠻!!”
祝君好剛踏出商場大門時,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匆匆跑了進去,她眼疾手快的攔了一輛出租拉著不明覺厲的紀修坐了進去,微鬆了一口氣忽的前門後門被拉開,兩個身影一下擠進來。
“大哥,到走馬街同濟火鍋。”說話的是封雲野,他端端坐在前排,透過後視鏡留給她一個燦爛的微笑。
她坐在紀修與謝長安的中間,挺直了身板未敢動,烏溜溜的眼珠掃過兩個人,紀修低首揉著手腕輕道了句:“方才那可是衙役,為了抓我們?”看不輕他的表情,只聽著聲是堅定十足。
一旁的謝長安正襟危坐,看模樣是怕急了紀修。她側首大大方方的靠了boss人肉墊子,就像抱緊救生圈一樣,一手握了他涼涼的手後輕道:“嗯,方才他們誤會我們搶了東西,才會報了官差,無事的。”
“呃,那個,方才那人口音可是川蜀,謝某曾到過西京,與方才那老叟的口音似有幾分相像,卻不知他說些什麼。”謝長安緊靠了車門,似乎是在問封雲野又似是在問她。
封雲野茫然的搖搖頭,祝君好微微撇了撇唇,紀修淡瞥她一眼後唇角一挑道:“方才本想殺了他,這天下還沒有想做我老子的人。”
boss這是聽懂了……她一怔才想起原著裡boss經常被各方人士罵,聽得懂川普似乎也不奇怪。
開車的司機是個光頭的壯漢,他透過後車鏡眼神古怪的看了幾人,從衣兜裡拿了手機一邊開車一邊撥通電話道:“老王啊,我這會從川山路帶三男一女去走馬街的同濟火鍋,要是哥們回不來了記得報警,他們是從明珠商廈上車的。”
“……”
感情他們幾個人就長了一張強盜臉麼,祝君好真想把臉湊過去給司機好好看看,她高貴冷豔一張臉,從什麼角度看也不像壞人啊,要像壞人也是謝長安,絕對不是她和一上車就沉著臉的紀修。
光頭司機連闖幾個紅燈終於將幾人送到了同濟火鍋,祝君好付過錢便下了車,這家火鍋店到她家也就兩條街,並不是很遠,這會和紀修走會小區還能趕著剪頭髮。
“祝姑娘,請留步。”她剛邁出一步就聽著封雲野溫文爾雅的聲音,封雲野君子翩翩的一拱手道:“祝姑娘,不知可否有幸請你與督主共同用餐?封某有些話想與你二人講。”
紀修嗤笑一聲,隨手理衣領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