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遠眨眼之間就將這個醉酒的公子丟出了門外,且不管他的這武藝如何,力氣如何,但是這舉措就引起了醉風樓的許多人的留意。
“咦,那不是朱秀才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那位杜華,杜公子怎麼被人趕出了門外?”
“是朱秀才身邊的那位同伴將杜公子丟出去的,兩人之前似乎發生了一旦口舌糾紛。”
“這下朱秀才要倒黴了,杜公子可是刑部侍郎杜大人的獨子,是京城有名的衙內,他區區一個秀才怎麼敢得罪這杜衙內?”
眾人圍看了過來,覺得這是一件新鮮事。
還有人敢把杜華從這門丟出去,京城之中還是頭一遭啊。
杜華此刻摔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又撞在了門檻上,再加上自己喝醉了酒,這一跌直跌的是兩眼昏發,天旋地轉,不知所措,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生疼萬分。
嬌生慣養的衙內,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跌撞。
“站,站住,給本公子站住,朱昱你這窮酸秀才休走,那動本公子的那廝也修走。”
杜華踉蹌的站了起來,他晃了晃腦袋,怒氣衝衝的指著正欲離開的李修遠還有朱昱吼道。
“李兄,這下只怕是有麻煩了。”朱昱臉色一變,有些擔憂的說道。
李修遠揮了揮手道:“聽旁人說他是刑部侍郎的獨子,京城內有名的衙內,只是刑部侍郎的獨子而已,又不是刑部侍郎,便是他的父親在這裡,剛才如此的羞辱我,我也會把他給丟出去。”
說完,他轉身看著那杜華道:“便是我不走,你又待如何?”
“本,本公子和你沒完。”杜華楞了一下,想要衝上去教訓一番這李修遠。
可是想到這人的武藝,卻又當即打了退堂鼓,他剛才酒勁才上來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略微一思考卻是明白自己打架鬥毆萬萬不可能是此人的對手。
李修遠淡淡道;“如何個沒完法?不過你在我面前還太嫩了一點,想要和我沒完讓你父親來吧,就憑你一個衙內,我看還是差了點,適才聽旁人說你父親是刑部侍郎,嗯,的確是朝廷大官,只是你父親是你
父親,你是你,等你哪天做了侍郎你再來尋我,免得整日囂張跋扈,不把旁人放在眼中,遲早吃大虧,今日給你點教訓你讓你張長記性,別像是一條瘋狗一樣逮住人就咬。”
“要是哪天被人給打死了,為時晚矣。”
“呸,該死的東西,知曉我父親的名諱還敢如何待我?你有能耐在這裡等著,待本公子喚來一些好手定要將你的雙腿打折。”杜華指著李修遠怒氣衝衝的說道。
“最好還是別這樣。”
杜華冷笑道:“現在你這廝知道怕了?如果怕了的話就給我跪下賠禮道歉,否則的話我定饒不了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這樣的做法很愚蠢,說不定到時候你父親還要親自登門拜訪我,向我賠禮道歉。”
李修遠道:“你父親的是刑部的官,大宋的律法知曉的應該比我清楚,到時候弄的你父親下不了臺那可就不好了。”
杜華大怒:“好,你這廝那就給本公子等著,有能耐的話今日別走,莫要躲起來讓我尋不到人。”
“那可不一定了,我吃了飯,辦完了事就要回去睡覺了,如果你要來找麻煩的話最好快一些,我可不會一直在這裡等你,不過我的容忍也是有限的,來這裡之前你最好是考慮清楚。”李修遠道。
杜華聞言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本來就是京城有名的衙內,沒有人膽敢如此的譏諷自己,挑釁自己。
今日這個朱秀才的朋友仗著幾分武力敢如此狂妄,不把他給懲治了自己這杜華的名頭往哪放啊?
“你給本公子等著。”當即,他怒氣衝衝的一甩衣袖離開了。
朱昱面露擔憂之色,他道:“這下徹底惹怒了這個杜公子只怕到時候不好善後啊,李兄你初來京城,這京城衙內的手段可厲害著呢,他們仗著父親是朝廷高官的緣故,籠絡一批京城的潑皮閒漢,在這裡沒有
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此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何須放在心上,今日我們是有重要的事情來這裡,無需理會那個什麼杜公子。”李修遠平靜道。
朱昱見到李修遠這樣自信的樣子也只得點了頭,希望這事情不要鬧大就好。
“對了,這裡哪兒比較熱鬧?能吃酒,也能賞樂觀舞?”忽的,李修遠問道。
朱昱說道:“在二樓,那裡文人雅士比較多,聲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