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然後道:“去,打聽一下是哪三位總兵來到金陵城了,他們現在又在什麼地方,金陵城就這麼大,不可能找不到,順便再去傳令韓猛,讓李家軍準備好,隨時
備戰。”
“是,大少爺。”毛五應了聲,扶著腰刀便離開了。
李修遠沒有再繼續再衙門之中逗留,他轉身離開了,去了牢房之中。
順著臺階走下,昏暗的地牢之中沒幾個獄卒把守,他一路走來,往最後一間牢房走去。
在這間牢房之中。
一位髮鬚斑白的中年男子此刻坐在一張案几前,點著油燈,奮筆疾書,寫著一份份奏章。
“老夫就不行滿朝上下就沒有一個忠義之士,就沒有一個忠君愛國之人,老夫要參那三位總兵一本,帶兵強入金陵城,搶奪糧倉,霸佔官署,縱兵傷人。”
很快,傅天仇就將一本奏章寫完,他看著左右到:‘清風月池,你們帶著奏章出去,讓小六派人送到京城去,老夫在京城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好友,他們一定會幫老夫上奏朝廷的。’
旁邊坐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一個絕美之中帶著幾分英氣,另外一個清秀稚嫩,一雙眼睛明亮,頗為可愛。
這兩個女子不是別人,便是傅清風和傅月池。
“是,父親,女兒明白了。”傅清風點了點頭。
“傅大人還是別浪費時間寫奏章了,你的奏章是到不了皇帝的案牘上的,官員之間的爭鬥傅大人應該比我更清楚。”李修遠大步走來開口說道。
傅天仇驀地抬起頭看著李修遠:“老夫自有老夫的處事方式,你替老夫照顧好清風月池就足夠了。”
“傅大人你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讓人不喜。”李修遠道。
傅天仇道:“老夫亦是不喜你這種肆意妄為之人,聽人說你在城內把楊大人,還有幾位將軍,江副總兵給殺了?你不過是一個遊擊將軍,怎麼敢犯如此機會,私殺文武官員?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朝廷的上使,
。”
說完,他有些氣憤起來道。
“古人云,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雖然我知道這只是一句漂亮的空話,假話而已,但我認為殺該殺之人不無不妥,他們不死,那麼城外幾百姓,數千軍士的死誰來負責?”李修遠道。
“便是要殺,也要等朝廷下令,他們獻城投降這是死罪,你又何必急於一時。”
傅天仇一副恨其不爭道;“你好不容易解了金陵城的危機,現在叛軍九山王李梁金還未消滅,朝廷正值用人之際,你這一殺你覺得你這遊擊將軍還當的下去麼?”
“自然當的下去。”
李修遠輕輕一笑:“只要朝廷之中少幾個傅大人這樣的人就行了。”
“有時候朝廷腐敗也有朝廷腐敗的好處,至少在某些事情上有了變通的機會,傅大人你說呢?”
傅天仇睜大眼睛道:“你莫不是買通了某位朝廷命官不成?”
李修遠搖頭道:“傅大人看來還是不太理解我,不過無所謂,傅大人只需在牢裡看著就行了,我的做法傅大人能理解也好,不能理解也罷,最後的結果天下人會看到,只要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好的結果就祖國
了,過程的曲折無需太過堅持。”
“晚輩來這裡是看望一下傅大人的安危,看看傅大人有沒有被那三位總兵迫害,如今見到傅大人沒有事,清風月池兩位姑娘也還安好,晚輩就放心了。”
“李公子,父親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還請李公子多諒解諒解一下父親,他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一心忠君報國。”傅清風此刻盈盈走來,帶著幾分羞澀和歉意施了一禮。
旁邊的傅月池也鼓起臉道:“就是,姐夫你應該大度一點,就別和父親一般見識了,對了姐夫,那這奏章是送還是不送?”
“送過去也是浪費時間,丟火盆裡燒了取暖吧。”
傅天仇瞪著眼睛道:“你敢,老夫的奏章一定要呈閱給陛下看,絕不能被你一把火燒了。”
“送到京城去最後也是丟火裡燒掉,中書省那裡你的奏章是過不去的。”
李修遠道:“以你一介囚徒的身份想要參到三位手握兵權的總兵?便是傅大人還是兵部侍郎都是萬不可能做到的。”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
“行了,行了,傅大人的愛國之心晚輩心中甚是清楚,這就就不叨擾傅大人了,晚輩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就先行告辭了,清風,你就在這裡照顧傅大人,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