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這麼關注你的團員了,”伊爾謎看了眼還在沉思的飛坦,“你的話,無論是誰接的委託都是五折,但是普通團員,在我這裡是五折,如果是其他人接,折扣照舊,不過你應該知道,這一切的前提是什麼。”
“當然,你可以放心,只要你的小未婚妻沒改變主意,那麼飛坦那裡絕不是問題,”庫洛洛微微挑眉示意伊爾謎安心。
“我可以允許你和她在一起,”庫洛洛話音剛落,飛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看著伊爾謎,冰冷的金眸裡帶著厭惡,“不過,我怎麼看你都覺得不順眼,你知道我的愛好是什麼嗎?”
“艾有提到過,”伊爾謎隱隱的猜出了男人的意思。
“你能在我手底下撐到我滿意為止,這就是我答應你的前提,當然,如果中途無法忍受你可以退婚,你自己去跟她說清楚,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聽聞揍敵客家的刑訊訓練做得相當不錯,我很期待你能撐到什麼樣的地步,”男人沙啞的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和興奮。
伊爾謎看向庫洛洛,“在結束後我會需要醫生。”
“我會記得通知瑪琪配合,不過醫藥費你自己掏,”庫洛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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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謎清晰的記得庫洛洛最後那虛偽的略帶同情的表情以及他那幸災樂禍的眼神,不過這種程度的刑訊的確是值得他露出那樣的表情了,好在庫洛洛那個傢伙現在似乎比他更慘,伊爾謎這麼想到,稍微的心理平衡了一些。
不過再怎麼在這種時候轉移注意力也是沒有用的。
伊爾謎不是沒遇到過刑訊的高手,但是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內便讓他冷汗直流的倒是第一次碰上,痛得多了,人對於疼痛的感覺既會麻木,刑訊一般只要能熬過最初的時間,之後便不會那麼難熬,但是可怕的是,明明應該已經痛到極限到痛感會麻木的程度了,他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疼痛度在提升。
兩個多小時後,伊爾謎開始覺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了。
“是這個位置是嗎?”男人用鑷子拈起他左腰的肉,拉扯,“你這個位置對疼痛的敏感度遠高於你身體的其他部位?是什麼原因?”
“艾在有段時間……老是朝這個位置出拳,重複累加,後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伊爾謎也不隱瞞。
“你很慣著她,”這麼說著的時候飛坦開始朝伊爾謎的腰側注射一些東西。
“那又怎麼樣,再慣著她,她也還是向著你一些……她從幾個月前就開始學做飯,每次做好了只自己嘗味道不給別人吃,我因為想偷吃還被她下了在她在廚房的時候不準進廚房的禁令。”
“她上次特意問了別人你最喜歡吃什麼,昨天在廚房裡忙了一天,直到今天才做出了一盤讓她稍微滿意的蛋炒飯,這可是她第一次做東西給別人吃,”左腰傳來奇怪麻癢感混合著疼痛讓伊爾謎覺得有些難以忍受,他試圖用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飛坦頓了一下,然後再次繼續。
“昨天小奇打電話給我,說他擔心艾會出事,因為她之前特地打電話讓小奇轉告酷拉皮卡如果他對你下手的話,她就蒐集她所有能弄到的火紅睛喂三毛,說她明明很擔心你但是聽到你死的訊息反應那麼平靜不太正常,”伊爾謎依然是面無表情,但眼睛裡卻帶上了笑意,“她也不怕福爾馬林泡過的東西三毛吃了會壞肚子。”
男人依然專心致志的折騰伊爾謎的左腰。
“前天你給她的禮物,她很喜歡……”一把刀橫在了伊爾謎的脖頸上,金眸中有著殺氣,“我越來越想就在這裡殺了你了!”
“我雖然說過不會殺死你,但你應該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反悔原本就是在正常不過的,更何況,我原本就打算一不小心玩死你的,”嘴角勾起了惡劣的笑,飛坦將刀刺入了伊爾謎的肩胛骨,“我那麼乖巧的孩子,憑什麼要嫁給你這種傢伙!”
慢慢扭動著手中的刀,飛坦有些快意的看到伊爾謎終於忍耐不住微微的皺了一下眉,“你的確是我見過的最能忍的人,”飛坦鬆開了手裡的刀,繼續轉向伊爾謎的左腰,“你原本該是我最有興趣的型別,你知道越能忍耐的人玩起來越有意思,可是對於你我更想幹脆的一刀殺了!”
“你不會,”壓抑著疼痛勉強吐出來的話明顯的能讓人聽出主人的虛弱。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想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有多麼想殺了你,”飛坦冷笑。
“……艾會不高興的,如果我死了,她會很長時間都不理你,”伊爾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