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的臉孔,目視著他的雙眼說道:“我對王爺的愛,只是一種不成熟的愛,或許只能用迷戀來形容,但我對你……對你是……”
“是什麼?”楊蜚滅用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我愛你。”凌羽倩沒有避開眼光,直視著他,坦白的說出自己心中的感受。
楊蜚滅一聽,更是感動得摟緊她。
此時此刻,兩人緊摟著對方,流下喜悅的淚水,迎接著未來美好的幸福。
“清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呢?你答應過我不尋短見的。”
柳芸兒為她拭去淚水,忍不住數落了她幾句,昨兒個她還在擔心谷清兒會做出傻事,想不到她趁今早大夥兒一個不留意,竟然割腕自殺。
“你這丫頭,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呢?你有沒有考慮到爹的感受,難道你就這麼樣狠心要離爹而去嗎?”神醫怪穀子一想到,差點兒就要他這白髮人送她這個黑髮人時,他才淚就忍不住地縱橫流下來。
“對不起,爹……”
“答應爹,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谷清兒哽咽地點點頭,霎時,房裡的三個人哭成一團,而江康成一進來便見到這幕傷心的場面。
“清兒身子虛得很,我們先出去,讓她休息吧!”
“清兒,你好好休息,我們等會兒再來看你。”神醫怪穀子也跟著站起來,朝他女兒說道。
谷清兒朝他們點點頭後,她便閉上酸澀的眼睛,疲憊地睡著了。
看她睡著後,江康成他們才走了出去,關上門扉後,他說道:“這兒沒我們的事了。”
“你說什麼?”他懷中的柳芸兒邊揚著頭望著他,邊擦拭著淚問道。
“那小子來了吧?”神醫怪穀子問道。
“是的。”江康成點點頭道。
“那好,我就放心了。”說完,神醫怪穀子便轉身離去,因為他不想讓他們看見他開心的又老淚縱橫了。
“這兒沒我們的事,我們也走吧!”柳芸兒朝她夫婿一笑說。
“嗯。”
於是,他倆便恩愛地相擁而離去。
夢中,谷清兒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她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但他的聲音好柔、好柔,直到她的手掌有股熱氣傳來時,她才覺得這不是在做夢。
她緩緩地睜開眼,竟看見曹政生正坐在床沿邊,握住她的手看著她,她不太敢相信地眨了眨眼,想確定一下她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清兒……”
聽到這個聲音,她可以更加地肯定她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她眼花看錯了。
她抽回手,語氣有著訝異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接你回去。”曹政生望著她說道。
谷清兒突然垂下眼瞼,寒著聲音說:“不,我不能回去……”
“清兒……”曹政生眼神中有著驚慌,他誠懇地說道:“我知道我錯了,我誤會你了,這一切全是魏夫人搞出來的鬼,你跟小三之間是清白的,現在真相大白了,我希望你原諒我,並跟我回長安去。”
“我……”谷清兒抬起頭望著他,一手按著腹部問道:“那這孩子……”
“他是我的孩子。”曹政生握住她的手,喜悅地說。
“可你已與凌羽倩成親了,我……”
“沒有。”
“什麼?”谷清兒很驚訝。
“我們沒有成親。”他望著她說,然後再問道:“紫玉釵不是在你這兒嗎?”
“對,沒錯,可紫玉釵……”
曹政生打斷她的話,說道:“擁有紫玉釵的人,才是我曹政生的妻子,平原王王妃。”
霎時,谷清兒雙眼圓睜,不敢相信地望著他,眼淚更是克抑不住地奔流著。
“你不是這麼愛哭的,清兒。”曹政生溫柔地替她拭去眼淚。
“我是喜極而泣。”谷清兒朝他綻出一抹開心的笑容來。
“傻丫頭,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曹政生抬起她的手碗,輕撫著那個傷痕,心疼地問道:“一定很疼吧?”
谷清兒搖搖頭,然後埋進他懷裡,“沒有你的日子,就像活在地獄般,讓我一點求生的意念都沒有。”
“不會了,絕不會了。”曹政生摟著她,輕撫著她的秀髮保證道。
谷清兒很滿足的依偎在他懷裡,食指頑皮地在他寬闊的胸膛移動著圈圈。她抬起頭,深情地望著他說:“我要聽那三個字。”
“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