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口中的人,是王秋的親生父親,一個極其變態的男人,
“都過去一年多,他怎麼現在突然找上來了,”王秋問道,那個男人生活可不拮据。算不上大富,但也有幾個小錢,
“他的一個情人拿著他的錢跟別人跑了,”王晴冷哼了一聲,“這才又看上你的錢。”
王晴和那個男人曾經是同廠職工,能瞭解他的訊息倒也不困難,
“是男的還是女的?”王秋習慣性的問。
“男的,聽說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大學生,”王晴的語氣帶著鄙夷,
“媽。你趕快搬走吧,去買一套好一些房子。讓他連人都見不著,他能找來第一次,一定還會有第二次的,為了錢他可什麼都做得出來,”她擔心的說道,
王秋的親生父親是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人,前世她們家窮,那男人不屑這點小錢,可現在他的錢都被捲走了,一定會百般糾纏王晴。他最看不得自己的前妻過得比他好了,
只要一提那個男人,王秋的怒火就直往上升。她剛剛的好心情已經沒剩多少,只餘心煩意亂。
王秋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她可不想在這個熱鬧的地方犯病,影響別人的興致,
“說的簡單,我可在這裡生活了將近六十年,哪能說走就走,”王晴從出生就住在這一片,房子推了蓋,蓋了推,經歷這篇老城區的興衰起伏,
“老李呢,他知道嗎?”王秋問,
“他的飯店現在做的相當大,成了水城的招牌,”王晴說著,“他忙的要死,我哪裡好意思為這種事打擾他,”
老李和李玉還是住在一樓,最普通的兩室一廳房子裡,沒人知道王晴家樓下這個瘸腿的男人就是金玉的大老闆,
沉思了半響,王秋便做了一個決定,“十月份我應該可以回來一趟,”不管什麼賭約的結果,那個比賽她必須要參加,
“你怎麼回來?”王晴驚訝的問,語氣甚至帶著些許激動,“難道你的養父已經知道了?”
“怎麼可能,”王秋緩了口氣說道,“我要參加一個青少年的比賽,地點在北京,我應該可以趁機回水城,”
“你養父知道嗎?他同意你一個人來我們這兒?”王晴並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
“這個到時候再想辦法吧,關鍵是怎麼說服他讓我一個人回來,”喬恩肯定會同意她參加比賽,至於其他的,恐怕還要傑森幫忙,
“小秋,在外面萬事要小心,畢竟你是在別人的國家,千萬不要被人看出來,”王晴叮囑著,
“我明白的,”
“你要是真能回來,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到北京來接你,”王晴說道,現在的王秋外表只是一個娃娃,還有那惹眼的相貌,王晴怎麼也放心不了,
“好的,要是那個人又找上來,你門都不要開啟,”對於那個男人,王秋只把他當賊看,
“這還用了你說嗎,”知道王秋要回來,王晴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對了,我前幾天給你郵了一些東西,過幾天你應該就可以收到了,”王秋說道,
“又是衣服鞋子?”王晴問,“我不缺這些,你又瞎浪費錢,”
王秋就知道她媽會這樣說,
“錢賺來了就是用來花的,”
“收起這種奢侈的調調,”王晴教訓著王秋,“以後不準再瞎買東西了,我一個老婆子穿那麼好做什麼,”
王秋還想勸著母親放開點,卻看到喬恩往這邊走來,“媽,不和你說了,我掛了,”她匆匆掛了電話,
喬恩喝了不少,臉通紅一片,笑的有些惑人,“和誰打電話呢,”
王秋面不改色的說,“傑瑞,你還記得吧,那個胖小子,”
“噢,他暑假過得還好嗎?”喬恩坐在王秋對面,拿起一杯白開水喝下
“很好,他在梅斯的外婆家,”
“梅斯,那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喬恩嘴裡的酒氣,王秋即使隔著這麼遠都能聞到,他今晚真的喝高了,:。
告別了已經喝得認不出來人的塗麗斯以及眾位‘球友’,王秋和喬恩回到了他們所住的酒店,
喬恩洗了澡,倒頭就睡著了,直到微微的鼾聲響起,王秋才輕手輕腳的摸出套房,給傑森打了一個電話,
“王秋,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傑森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昨天有一個九歲的美國男孩報名了我們的比賽系統,你應該算輸了,”
“嗯,”王秋應了一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