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而是戰戰兢兢地,迅速跪伏到地上,等待來人的發落。
“血象一族的,血魔全都的留下,其他種族,一個接一個從這裡給我滾!”來到近前的追捕隊伍迅速展開陣勢,將血象群以及單人獨戶的衝雲包圍了起來,然後單獨分出兩個血魔兵,組成一道檢查門。
血馬族、血羚族等種族,半信半疑地站起來,猶豫了一會兒,被逼到絕處的膽小逐漸變成無畏的試探,腳步還是條件反射地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慢慢地走到門前,讓血魔兵從頭到腳,從兵器到呼吸,詳詳細細地檢查,然後在“滾”字的喊叫下,化為一陣飛射的疾風衝向自由的森林,還興奮地嘶鳴起來——不敢說半句人話。
衝雲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他卻被一大堆人牢牢地包圍著,平靜的他也被氣氛弄得開始著急了:“大姐,我們該怎麼辦?他們竟然放走了那些混蛋,只把我們留下!這下可怎麼辦啊?”
“心慌了,你不是說硬拼,硬闖嗎?上啊!反正就那麼幾個人,你一拳一個,一腳一個,六個傢伙就被擺平了!”貝多葉的心思早就被卡住了,現在都還沒有想出任何主意,只能說些發洩鬱悶的話。
“大姐!快啊,你的主意,你的小聰明都到哪裡去啦?為了我可憐的娜塔麗春,我還得活著啊!”磐石炎也不再置身事外,驚慌失措地催促起來,“我錯了還不行嗎?大姐,我的好大姐,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吧!”
“噷,小子,你不會就是那個拿我們當玩具的混蛋小子吧?找來找去,這裡就只有你一個是未成年的血魔,只有你一個還在叛離英勇神武的哭海魔尊、哈拉齊老闆!現在,你沒有那個吞噬了我那麼多兄弟的怪物在身邊,我看你還怎麼跩!”一個骨魔帶著無比的仇恨,來到衝雲跟前洩恨,同時向遠處的人發訊號,看到的人立刻趕過來。
“骨魔,三不像種族的骨魔?我記得加上哈拉齊,總共才三個啊?什麼時候這麼多了?竟然還有那麼多,跟我們一起呆過些日子的?我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啊?”磐石炎在貝多葉身上找不到能夠活命的安慰,他只能自己動腦筋,一下就想到了這麼一個問題:“啊,大姐,不好啦!那個該死的哈拉齊又找了很多援兵來,而且是在我們把他氣走之後不久!難怪他們還有這麼多人!”
“你們總算知道緊張了,總算知道自己動腦筋了,可是現在,這一切已經是徒勞的啦,除非你的腦袋總是靈光閃爍,看透這裡的每一個人,或者,你們對雲飛兒的呼喊能及時傳達到!不然的話,我們就只能再次依靠你們兩個人進行血戰了!我能幫的忙很少!少到你們自己也不相信的程度!”貝多葉繼續她的鬱悶,“我只能用精神之火讓他們不敢飛行,要想傷著他們,還是隻能靠那怪物的爆炸!第二次,他們很可能有了準備,就算那個怪物在此,想要傷他們也很不容易!除非,找到一團魔元力——衝雲小子,你能幾下就挖到下面去嗎?哎,你們兩個人的小命,真的很難保住啦!”說著說著都帶上了哭泣聲,“希望你們兩個有足夠多的勇氣、毅力,能夠衝出去!希望我們的救世主,雲飛兒能早點回到我們的身邊!”
“怎麼,你怎麼不說話啊?難道你是啞巴?或者你投降啦?”骨魔譏諷的聲音,在骨戟對準了衝雲的腦袋後,肆無忌憚地往外倒。
衝雲得不到貝多葉的支援,他只能啞口無言,毫無舉動地趴在地上,等著雲飛兒的到來,同時等著逼他拼命的時刻到來。
“你們這些醜陋的笨蛋,給我說說,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血魔兵在一邊開始審問血象群,磐石炎沒有進行任何的響應,趴在地上裝傻充愣——衝雲、磐石炎都非常特異,兩個人都持有骨矛,而且在追兵到來之後,是一大群人中唯一還繼續持有骨矛的兩個人,追兵不想注意到他們都不行。
衝雲、磐石炎找不到逃脫的辦法,不約而同地走上了拖延時間的路,等待奇蹟:“沒有云飛兒的存在,想要衝出這麼多人的包圍、追殺,就是我們兩個強壯到,可以絲毫都不在乎魔聖徒、血魔兵的各種攻擊,只要他們一直圍追堵截,不跟我們打,只是妨礙我們進食,休息,僅僅因為飛行速度慢,結果也會非常可憐,把我們兩個人餓死、累死、困死……”
在無聲的安靜之中,在絲毫不理會周圍的人的問答之中,貝多葉慢慢地開始說話,扔出一個更加恐怖的事情:“兩位,這裡還有個不好的訊息,在十幾里路外的一個巨大水坑中,又鑽出來幾百人,正迅速地向我們這裡靠攏,大概是水魔族也要向我們開刀了!”頓一頓,“也許這是一個好訊息,至少多了來意還不明確的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