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這裡!難道這些東西都是我來魔界之前的記憶,我在那邊留下的生命印記?”貝多葉越來越肯定,“可是這些東西沒有給我帶來一點好處啊,魂魄為什麼會留著?不,不,這是一大堆各種智慧的殘痕!這是智慧的一種空間轉移?”
雲飛兒仔仔細細聽了一會兒貝多葉的胡說八道,就再也耐不住被人漠視的憤怒,開始對著貝多葉一陣狂風驟雨地亂罵,雖然得不到任何的效果,更看不到聽不到任何的反擊,他卻罵得越來越開心——有一個壞處,那就是他把貝多葉所有的老底全都揭發出來了,除了“魔神”這個稱謂。
磐石炎總是覺著腦袋上有一根巨大的骨矛,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在他身上,從頭到腳打一個洞,他的眼睛連眨都不敢眨,死死地盯住骨矛,可這根骨矛就像在故意戲弄他,不進攻也不後退,就那樣懸吊吊地懸在他的腦袋上,“我的大姐啊!你這是怎麼啦?雖然我曾經算是當過大家的領路人,可是這會兒,你跟雲飛兒才是我們活命的根本啊!你們才是這該死的領路人啊!你們要幹什麼能不能跟我們通口氣啊?現在,我靠近你們不是,遠離你們也不是,你們到底想要我們怎麼辦啊?”
貝多葉把那些混亂的意念慢慢記住了,然後突然展開自己的意識,瞬間就把已經疲勞的各種混亂意念擠出了腦袋,控制住整個身體,“有身體的感覺就是好啊!雖然會噁心,會被束縛,但這種真實感是什麼也比不了的啊!”嘴裡突然打破不間斷的胡言亂語,意味深長地感嘆一聲,然後對著還在揭她老底的雲飛兒體貼地說:“雲飛兒,快過來!我們耽誤的時間夠多的啦!想找我報仇,機會有的是,不在乎一時吧?”
“你這個膽小的,怕髒的,大壞蛋媽媽!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雲飛兒暫停了一會兒,傾聽清醒的貝多葉給他的反應,他不再用一直罵下來的憤怒回應,而是使用高傲。
“那,我們就再休息會兒吧?”貝多葉邁開腳步,走向磐石炎,“實在是抱歉,我剛才被這只不聽話的手嚇暈過去了!希望我沒有耽誤大家的事情吧?”
“大姐啊!我的魔神啊!你總算醒了,我——我——”磐石炎見清醒的貝多葉走過來,雖然很是高興,可是一想起他剛才的無能,立刻就是一陣害怕被處罰的慌張,還有根本就掩飾不住的內疚。
“看樣子,你們一定在為我著急吧?我以後,會盡量避免自己被嚇暈過去!”貝多葉沒有絲毫慚愧,卻努力裝出慚愧,可是她的心情就像不久前的藍天,沒有一點雜質,把汙穢塗上去,可是汙穢總是會掉落到地上來,她只好用捋頭髮的行動來擋住那沒有絲毫慚愧的臉。
“混蛋!大壞蛋媽媽,你在跟我吵架嘞,你幹嘛跑啦?你這個沒有道德,沒有良心的妖怪,快給我回來!”雲飛兒從已經完全變紅的樹上跳下來,拍動著翅膀飛速掠過貝多葉的頭頂,然後用翅膀拍打出一陣陣的亂風,颳得貝多葉的頭髮亂飛。
貝多葉只好放開身邊的其他人,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雲飛兒身上,想盡辦法平息雲飛兒那難以調理的脾氣。
這個時候,衝雲的血頭顱終於突破了那個血果的威脅,完成了自我保護的所有設施,韌性、堅硬度、腐蝕效能等等的指標已經完成,只差煉化大量的血霧作為武器了。衝雲控制著懸浮在肚子裡的血頭顱,試著停止運轉血魔功,讓它鑲嵌到肚子的肉裡,意念鑽進血頭顱裡,觀察那個沒有被腐蝕,沒能驅趕出來的血果。血魔功運轉得越來越緩慢,血果的破殼舉動卻還是沒有平緩下來的變化,“完啦!我完啦!我的第二個血頭顱看樣子是保不住啦!我的骨矛,我的雙手,啊!我自強的未來啊!”當他發現已經恢復過來了貝多葉,正試圖勸服雲飛兒安靜下來,他就越來越著急,“離開這裡的時間不多了!怎麼辦?怎麼辦?生命之神啊!你能不能給我點指示啊?我可是幫你對付魔神的一大幹將啊!”沒有任何東西給他醍醐灌頂,他只能維持著血魔功,盡最後的一點努力,守著自己自強的希望。
磐石炎,從慚愧中慢慢地爬起來,鼻子在經過血魔功催化完全恢復的腦袋頂上摩挲兩下,看著正在吵鬧的兩個人,心裡立刻下了一個決定,轉身對著一臉畏懼的晦澀張說:“你到那邊,我到那邊!給大姐他們放哨,一旦出現什麼情況,立即想最快的辦法通知大姐,一切的事情都交給大姐處理!知道了嗎?”
晦澀張一直在惶恐,但是他根本沒有看在面前說話的磐石炎,他就是瞧不起磐石炎,無論怎麼惶恐他還是瞧不起磐石炎,冷冷地盯著惶恐的來源——正在爭吵的兩人:“這兩個大王,肯定不是血魔!也不是骨魔!他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