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張母:“我家孩子說的對,若就是這麼不清不楚的解決,以後說不定又要傳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傳聞,說我們林家害人。” 徐婆子看著架勢那還敢說話,今天就收了五十塊錢,本來以為很簡單的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徐婆子害怕了。 肖雨:“這樣吧大媽,我看你剛沒了兒子,我也就不為難你了,你把你的報告單留下。 順便寫一下這個單子哪裡來的,然後簽字畫押。 不會寫字也沒關係,這不是有警官大人嗎?你說讓他們寫,公平公正。” 徐婆子哪敢說啊,錢沒了就算了,要是把主家說出來,哪還有命活? 肖雨看著徐婆子猶豫不決,“大家說說這是個什麼理啊,你兒子死了,你不明就裡過來找我們算賬。 你看看你之前說的多難聽,做的多難看,我們都沒說你一句不是,是因為體諒你剛死了兒子,情緒難免失控。 可是現在你是什麼意思,覺得不是我家害了你兒子,所以這個兇手也就無關緊要了?” 徐婆子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肖雨步步緊逼,“不是?那就是你知道你兒子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死亡的,你過來鬧事只是為了找一個冤大頭。 可是你這麼就這麼精準的找到我們家?這條街上有多少商鋪,飯店,他們的門頭都比我家的大。 如果你是怕去他們那裡鬧事容易捱打的話,跟我們差不多的店鋪也有幾家,還有比我們小的,這些都有可能為了息事寧人賠給你錢。 怎麼就偏偏選中了來我家鬧事? 為什麼在我們家沒有嫌疑的情況下,遲遲不願意說出事情的原委? 說,你到底是誰派過來的?說!是誰要毀了我們林家!” 肖雨抓著徐婆子的衣領,表情兇狠,徐婆子嚇得襠下一緊,感覺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 旁邊的高個警察想上前去勸一下,又看見張母警告的眼神,算了,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是一個姑娘!”徐婆子有些虛脫的喊出來。 肖雨把徐婆子先放開,徐婆子直接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肖雨半蹲下來,俯視著徐婆子,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大媽,那個姑娘是誰啊?” 徐婆子不敢看小雨的眼睛,低著頭急切的說著,“我...我不知道,她長得很...很漂亮。 她前天過來找我,就給了我五十塊錢和這個報告單,說事成之後還有50。 然後讓我過來花園鎮找到一個叫肖式零食鋪的地方,我就知道這些,真的, 這位小姐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見錢眼開,求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肖雨接著逼問,“那女子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徵,說清楚一點!” 徐婆子使勁回憶,“我真的不記得了,我...我就知道她長得很漂亮,但是她沒什麼特徵,對了!她身材很好,這算嗎?” “當然算,你接著說,她身上的氣質,衣物,任何都可以說。” “她...她身材前凸後翹,是真的很好,我們村子都找不出這麼標誌的。 氣質,氣質就給人感覺很...很柔弱,感覺很....”徐婆子實在是詞窮了。 肖雨給她接上,“很柔弱無骨,看上去就像一朵白蓮花一樣,單純無害。” “對對,就是這樣,她的衣服穿的很漂亮,質地很好,長得樣子我也從來沒見過,要不然她也不會出手這麼闊綽這麼闊綽。 姑娘你行行好吧,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了。” 肖雨心裡有數了,就不搭理徐婆子的哭喪站起身來,“三哥麻煩你去拿些紙筆。”林三哥唰的一下就把東西送到肖雨的手上了。 “今天的事情,我為了以後能說明白,也為了以後不要讓別人再給我們潑髒水,還要麻煩兩位警官把她剛才說的話寫下來,然後簽字畫押 這算是物證,在場的父老鄉親,如果有一天徐婆子口中的這個姑娘又想其他法子來汙衊我的時候,還要麻煩大家來給我做個認證 肖雨在此謝過各位了。” 說著肖雨給大家鞠了一躬,離著肖雨比較近的阿姨,直接上前把肖雨扶起來,“孩子你這說的哪裡話。 我們跟你娘都這麼熟了,以後要真有不長眼的,我們一定替你撕爛他們的嘴。” “就是就是,我們都是你店裡的常客了,你傢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嗎?” 肖雨知道這裡有些人是因為跟林母關係好,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才不會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 還有些是因為張母剛剛顯示出來的威嚴,現在開始討好林家了。 但不管大家表露善意的原因是什麼,這些善意肖雨都照單全收,出於張母也好,出於林母也罷,算起來這倆不都是自己的娘嗎? 孃的情就是我的,沒啥不好意思的。 肖雨衝著大家靦腆的笑笑,這邊的兩個警察也迫於壓力開始寫證詞了,一人一份,他們、徐婆子和自己作為當事人和見證人都要簽字畫押。 肖雨盯著這兩個警察寫的東西,就發現矮個的警察居然想耍文字遊戲。 肖雨在他旁邊直接抽出紙張,“這位小警官,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