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牌撒了一炕。 林安和大娃砸吧砸吧眼睛,完了,媳婦(娘)輸急眼了,怎麼辦? 肖雨看著自己的口袋,這一晚上,損兵折將,肖雨血壓有點高。 林安趕緊把自己贏得加上自己的成本都推給肖雨,大娃也立馬照做。 肖雨看見他們的動作,肖雨這犟脾氣又上來了,“我不受嗟來之食。” 林安摟著肖雨的肩膀,“我掙了錢,都要上交的,這是我上交的。” 大娃也跟上,“娘,小孩子拿著錢會學壞,我想讓娘幫我保管著。” 肖雨看著這倆人這麼懂事,就把撲克牌收拾好,拿出自己最後十塊錢拍到桌子上,“來,再戰!” 肖雨本以為經過剛剛那一遭,這倆人會讓著點自己。 當肖雨送出去最後一分錢的時候,肖雨徹底破防了。 “你們欺負人,嗚嗚嗚,老林家的人都欺負人。” 林安看著肖雨被氣哭了,趕緊上前抱著肖雨,“媳婦,我掙的錢都是你的,別哭了。” 肖雨抽抽搭搭的,“你還不是從我這掙的錢!” 大娃:“娘,我...” “你閉嘴吧,我知道你聰明,但是你打牌就打牌,你算什麼牌嘛,就顯得你聰明瞭。” “娘,我也沒特意去...就是下意識的。” 肖雨就是剛剛有點上頭,發洩一下就好了,自己把眼淚擦乾。 “剛剛上頭了,我沒事,今天不玩了,沒錢了,改天我一定贏回來。” 林安和大娃連連點頭,媳婦(娘)一定行! 一家三口窩在一起,一人抱著一杯奶茶。 大娃感受著爹孃的溫暖,覺得好開心,這是第一次只有自己,沒有弟弟們。 肖雨感覺到大娃在偷偷笑。 肖雨捏著大娃的小臉蛋,“什麼事這麼開心,說來聽聽,自己一個人偷著開心算什麼?嗯?” 大娃連連喊痛,但是不肯說,肖雨玩弄了大娃一會,看他還是不願意說,肖雨也不強求了。 大娃輕輕揉捏著自己臉,不能說,爹孃會覺得自己自私的。 大娃窩在肖雨的懷裡,牽著林安的手,安心的閉上眼睛。 肖雨哪能放過這小子,讓他有話不說,晾著自己,那這覺也別睡了。 肖雨輕輕拍著大娃的後背。 “大娃,你之前進去和他們說了什麼?方不方便和娘說說?” 大娃撐開眼睛,對上了肖雨的眼睛,孃的眼睛在燈光的折射下真好看。 肖雨晃了晃大娃,這小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發什麼呆啊,“不想說也沒關係,娘就是有點好奇。” “不,不,可以說,其實也沒啥,張爺爺就是叫我進去下了一盤棋,他們倆就說我下棋的情況,然後一個勁的誇我。 又問了問我學習情況,沒說別的了,棋還沒下完,娘你就進來了。 其實我也挺疑惑的,順宇比我厲害多了,我倆一起學習的,但是現在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順宇給我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我看不懂,也看不透。 張爺爺要是誇徒弟,也應該找順宇來誇獎,找我幹啥啊?” 肖雨覺得這小子裝糊塗,“你真不知道?你兩年前不是和夏常光接觸過嗎?當時你還帶著他來買過我的栗子呢。” 大娃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個冤大頭啊!我說今天看他有些眼熟。” 冤大頭?這是在罵夏常光,還是罵我? “什麼叫冤大頭?買你孃的栗子就是冤大頭了?嗯?” 大娃搖頭,“當然不是了,娘做的東西最好吃了。” “切,馬屁,你當時就不願意和我說是啥原因,現在能說了?” “娘當時讓我去拉客,可是不會二娃那一套,我就想著能不能少找幾個人,讓每個人多買些。 娘做的東西,一般人都買不起的大量的,而且買了大量也不易儲存。 我就在不停的物色合適人選,當時就看見夏爺爺在和麗景酒店的人交涉,說什麼訂了多少東西。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有錢人,而且這個有錢人要辦席了,我就上前去搭話。 他當時挺和善的,我給他試吃了兩個,我們隨便聊了兩句,他就答應過來看看,我也不知道他會全都買了。” “就這麼簡單?” 大娃連連點頭。 肖雨琢磨著大娃說的話,等等,好像哪裡不對,對了!麗景! “大娃,你是說當時你碰見夏常光的時候,他正在和麗景訂貨?” 肖雨感覺自己抓到了一直缺失的一部分。 大娃點頭,“對啊,當時我就在麗景門口碰見的夏爺爺,要不是娘你說起來,我根本不記得他們是一個人了。” 果然啊。 當時調查麗景的時候,就查出來麗景從來不做正經生意,所有的客戶都是人口的買家。 都是拿著訂席的由頭作掩護。 對於上門吃飯的客人,也都是很敷衍,價格也很高,名聲臭了之後,就沒有人上門吃飯了。 夏常光那一次恐怕也是來“訂貨”的。 肖雨想到自己之前應該是誤會張老爺子了,恐怕張老爺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找的幫手居然也是買家。 這是得跟張靜雲通個氣,得把種子消除了,不然又容易積成大問題。 “娘,你又是為什麼和他們吵架?” “娘就是單純看不慣他們裝腔作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