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軒被擄走
迷迷糊糊中,只感覺身體在不停的搖晃著,想睜開眼睛看看究竟怎麼回事,可眼皮卻出奇的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胃裡的胃液劇烈的翻騰著,終於忍不住,一口吐了出來。
接著耳邊傳來一陌生女子的咒罵聲:“該死的醜男!吐得得大爺滿身都是,噁心了!”
怎麼會有陌生女人的聲音?禪院裡怎麼可能會有女人?琴月不是在外面守著嗎?一串串的疑惑縈繞在心頭,可惜無人能為他解惑。
手動不了,全身都動不了,身體依舊是搖搖晃晃的,像是被人扛在肩上在疾馳?扛在肩上?怎麼會?
這時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別發牢騷了,他就是全吐在你身上,你也得忍著。他可是咱們的籌碼,沒他,寒墨籬怎麼可能乖乖聽主子的,助主子登上皇位。”
“你怎麼不來扛他?”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發牢騷那女子惡狠狠的聲音,“明明是個男人,卻重得要死,真不知道這寒墨籬怎麼想的,這麼美的女子卻鍾情於一個醜男!”
“我可沒閒著,我一路上都在護衛你的安全。”女子的聲音響起,直接忽略掉她的牢騷。
“哼!說得好聽!”
兩道黑影一前一後的在都城的房頂上跳躍著,終於消失在一處民宅外。
得知冥軒有了身孕,墨籬顧不得滿身的風塵,直徑進入墨軒閣,想早點看到想念了三天的愛人,什麼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現在才是深刻的理解了,那是刻骨銘心的想念一個人,思念到骨髓的愛。
可是見到的卻是跪在地上請罪的琴月。
在得知冥軒在悔清禪院被人擄走,墨籬勃然大怒。
想一掌劈死琴月,可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硬生生的壓下怒火,立刻派了人出去查。
聞聲而來的北父和夜兒著急的想問情況,可是在看到怒火叢叢的墨籬時,也嚇得呆住了。
這時,畫心和書香匆匆的進來,將一封燙金拜貼呈給墨籬,見墨籬沒接的打算便道:“是齊王府的人送來的,說一定要交給主子。”
聞言,墨籬挑挑眉,接過了帖子,本就有些猩紅的眸子在看完帖子後,變得更加的嗜血、犀利、冰冷,“齊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拿冥軒威脅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只留下一陣冷冷的氣息。
畫心和書香楞了一下,立刻跟了上去。
琴月本欲跟上去,空氣裡卻傳來畫心的聲音,“琴月留下,主子還在氣頭上。”
琴月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心裡很煩,他怎麼老是做錯事,若不是他偷懶,去了另外一間客房,公子也不會被人擄走。
“爹爹,哥哥會不會有事?”待院中的人都走光了,夜兒才回過神來,嫂嫂好可怕,像個魔鬼一樣!
“不會!我們回去休息吧!”見到墨籬那嗜血可怕的樣子時,他終於知道了,原來軒兒在她心裡是不一樣的,有她在,軒兒今生一定會幸福的!
“可是爹爹,哥哥有身孕了。”夜兒一雙大眼可憐兮兮的看著爹爹,爹爹剛才不是很擔心嗎?怎麼現在反而一點都不擔心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北父拉著還在擔心的夜兒跨出了墨軒閣。
隔閡
許久,冥軒才醒過來,可是出現在眼前的卻是熟悉的紫色床簾,還來不及想清楚這一切,已經落入那帶著淡淡幽蘭清香的溫柔懷抱。
“冥軒,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還好你和孩子都沒事,要不然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墨籬緊緊的抱著他,在他耳邊低聲說著,話語裡有著深深的自責。
“墨兒,你回來了!”摸不著頭腦的冥軒淡淡的說道,口氣中有著明顯的疏離。
墨籬愣了一下,便被冥軒掙脫開了。
愣愣的看著空空的懷抱,墨籬竟不知該作如何的反應,冥軒為什麼會這樣對她?
“冥——”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冥軒打斷了。
“你出去!我累了!”冥軒冷漠的聲音響起,轉身背對著她。
才醒過來,就累了?怎麼可能?這三天發生了什麼事?冥軒怎麼這麼冷漠?到底怎麼了?她做錯什麼了嗎?
“冥軒,我做錯什麼了嗎?”墨籬疑惑的問道,她前思後想也沒想到自己哪裡做錯了。
“沒有。”依舊是冷冷的聲音,連頭也沒有回。
“真的嗎?那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