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雖然心不在焉,但是臨走前還是給掌櫃小廝的月例都添了賞以示鼓勵。
塗藍家能歷經幾百年一直興盛不敗,與其善罰分明體恤下人的家風不無關係。
將手底下鋪子看了快一遍後,塗藍蘿一掃先前憊懶,眼眸晶亮讓其它人先行回府,只帶著心腹丫鬟買些胭脂水粉。下人自然不敢對主子的決定置喙,塗藍蘿帶著備好的銀票和碎銀子,喜滋滋的道約定好的地方見情郎。
佟貴鬼鬼祟祟遠遠的跟著塗藍蘿,直到瞧著她進了一條小巷子,這才眯著眼睛得意一笑,將訊息遞給了齊印。
“小姐,人到了。”
說話的是一個黑臉漢子,二十多歲的年紀沉穩的像四十歲的人。
顧曉曉撂下筷子,叫來小二結賬,然後帶著三四個隨從下樓,出了門後在黑臉漢子指引下,朝一個偏僻的巷子拐去。
“就在這兒吧,不過,你們幾個最好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顧曉曉瞧著對面門前那對石獅子,比照著劇情中的畫面,點頭吩咐。幾人得令後,各自隱了身姿,顧曉曉瞧著自己散開的馬面裙,嘴一撇攀著一家的的院牆坐到了一棵火紅的楓樹上,她今日穿的正是紅裙子,坐上去後分毫不顯。
那廂塗藍蘿和魏柳見面,拿出了細心準備的盤纏和親手縫製的荷包,兩人即將分離訴不盡的衷腸。但兩人都是守禮之人,雖然情緒激動,也沒有出格的言行。兩個人選在僻靜地方見面,蓋因塗藍蘿父母已經隱約得到了些女兒和一個窮書生走的近的風聲,正是對她嚴防死守之際。
否則,塗藍蘿也不必單送個盤纏就如此大費周章。魏柳傲骨錚錚,本不願接受心上人的幫助,但他也非不知變通之人。若想和塗藍蘿長相廝守,他必須博出功名來,這才能配上她。手中銀票重若千鈞,佳人情義沒齒難忘,魏柳不願和佳人分離,又在塗藍蘿的千叮嚀萬囑咐下,只能帶著銀子從另一條路離開。
坐的高自然看的遠,顧曉曉瞧著拐角處潛伏著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再不遠處的有輛馬車停著,不由暗啐起齊印的不要臉。這種人為了美色,不要臉不要命,竟做出光天化日下擄走民女之事,囂張到底令人厭惡。
齊印敢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他是齊家的嫡子,在鳳儀郡的本家乃是望族,家中有人官居三品,這才如此猖狂。也怪這個朝代商人地位著實太低,無論外表再怎麼光鮮,在真正有權有勢的人眼裡,不過是魚肉而已。若塗藍家也有人在朝中為官,齊家未必敢那麼張狂。
顧曉曉冷眼瞧著,單等著他們下手時見義勇為,將塗藍蘿救下來。只恨為了照顧塗藍蘿的閨名,只能暗地裡將這些狗腿子修理一頓,也不能將他們扭送官府鬧的人盡皆知。
話說回來,官官相護,真的送到官府,那堂上坐的青天大老爺也未必會願得罪齊家。地方官和天子腳下的大官,差別就是天和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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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章 庶女奪嫡之錦鬥7
銀子送到魏柳手中,塗藍蘿眉眼含笑帶著兩個青衣小丫鬟,腳步輕快的朝著巷口處走去,彷彿已經看到了魏柳金榜題名衣錦還鄉時的場景。
正在這時,巷口處出現一個肥頭大耳手中拿著柄扇子,穿著硃紅色錦緞長衫,身後跟著家丁的男子,他面露垂涎的望著塗藍蘿,不是齊印又是何人。
九月的天還要拿一柄摺扇,附庸風雅徒惹人笑,況且這人的扇子還是拿倒的。
“美人兒,巧,真是巧,竟在這裡遇上,不如到齊家做客,也讓齊印略盡心意。”
齊印說話時,眼珠子恨不得粘在塗藍蘿身上,臉上的肉一聳一聳的。只是一個公子哥兒,出口就邀請不熟識的小姐到家中做客,未免輕浮強人所難。
塗藍蘿不知最近到底撞了什麼晦氣,頻頻和腦滿腸肥胸無點墨的齊印碰到。他在天水城花名在外,塗藍蘿又怎會對他有好臉色,只見她柳眉橫豎貝齒緊咬不假辭色的說:“還請齊公子代晚輩向夫人和老爺問個好,男女有別,還請公子自重。”
看得到摸不到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美人兒,勾的齊印魂不守舍,塗藍蘿越是嚴詞厲色,他就越心癢難耐。只是礙於塗藍家在天水城傳承數百年,雖然一直從事商賈,但也容不得人小瞧,所以沒能動手。
要不是塗藍蘿生的實在太美,讓齊印垂涎萬分,他也不敢冒著被父母打罵的風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