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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慕容逸軒著急起來,一拳狠狠的砸在桌上:“可惡的邱永康,韓民。你立馬查清楚,龍夫人是否應了此事。邱永康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他的用意絕非如此簡單。他已有婚約在身,竟然還敢上前來提親,真是可恨之極。咱們可不能讓邱永康得逞。”
“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韓民立馬正了身子應道,然後轉身出了屋子,暗鬆一口氣,還好公子未責怪於自己,這事反而可能是邱永康的一個奸計,可真沒想到。
韓民抓抓腦袋,然後去找先前招呼文媒婆的那個小夥計。向他打聽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汪氏滿臉怒火的回了屋子,一個人坐在桌前生悶氣,只要想到媒婆將二鳳和邱永康倆人配在一起,她就無名火大。// nilongdao//自己女兒如花似玉,又這般能幹,怎能嫁那樣齷齪陰險的男子,這不是糟蹋貶低自己家的女兒嘛。
事情雖未成,但她依然非常生氣。
二鳳正巧進來,上前擔心的問道:“娘,怎麼了?誰惹您生氣啦?”
汪氏不想讓這種事壞了二鳳的心情。擺擺手含糊道:“鳳兒,沒事,只是被無聊之人無謂的話氣了一下,現在無事了。”
“娘。誰說了什麼,將您氣成這般模樣?”二鳳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還真是鮮少見汪氏生氣,她不得不擔心。
汪氏心中的怒火漸漸褪去,慈愛的笑著搖頭:“鳳兒,娘真的沒事啦,你去忙吧。”
二鳳見汪氏的神色恢復如常,而且也曉得她若真有事,她不願說,自己也無法問出來,只得又安慰了幾句,然後出了房間去忙酒樓的事。
文媒婆甩著帕子進了福運來,邱永康正坐在大廳裡等訊息,反正現在生意冷清,也不怕有客人來。
“邱掌櫃,老婆子我已按您的吩咐去了醉仙樓,見到了那龍夫人,唉喲,老婆子可是受了一肚子氣回來,哎,累死嘍。”文媒婆一進屋子,就開始抱怨著,並裝模作樣的捶胳膊捶腿。
邱永康才不管她累還是不累,只是關心結果,沉聲問道:“文媒婆,龍夫人可答應了本掌櫃與龍掌櫃的親事?”
“嗨,那龍夫人的眼睛可是長在天上,她聽了老婆子的話,不但不同意,反而將邱掌櫃您呀一頓好罵,然後竟然無禮的差人將老婆子給趕了出來。老婆子做媒二十多年,可還真未見過這種不懂理的人家,真是沒教養的鄉下人,呸。”文媒婆添油加醋道,並訴說著自己的辛苦。
“夠了!”邱永康富態的臉上難得的泛了紅,被汪氏拒了婚且還捱了罵,這種丟人的事,怎能當著眾人的面來說的,狠狠的瞪了眼文媒婆,可真是不會說話的老東西。
“是。”文媒婆趕緊閉了嘴,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有些擔心自己的賞錢。
邱永康冷聲道:“文媒婆,不管今日的結果怎麼樣,你要記住四處宣揚本掌櫃和龍掌櫃的親事,讓越多人知曉此事越好。你先去賬房領賞錢吧,大冷天的也不容易,等真正事成之後,自然會記你一功,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老婆子先謝過邱掌櫃的賞賜,願邱掌櫃早日心願得償,老婆子到時一定要討杯喜酒來喝的。”文媒婆立馬福了福身子,討好著說道。
邱永康擺擺手讓文媒婆下去了,然後對小林子低聲道:“讓你找的人,找到了沒有?”
“掌櫃的,你就放心吧,早就安排了妥當,我們現在只要注意那小娘們的行蹤就可以了。”小林子諂媚道。
“什麼小娘們,該改口啦!”邱永康一臉淫*邪裝模作樣說道。
“嘿嘿,小的該死,早該改口了,小的們要關注三夫人的行蹤,保護好三夫人,免受他人欺負。”小林子巴結道,奴性十足。
“哈哈!”邱永康得意的笑了。
一直在旁觀的張管事,忍不住挪步上前,看著邱永康幾次張嘴又閉上,想說什麼又不好開口的樣子。
邱永康心情正好,語氣還算溫和的說道:“張管事,你怎麼了?”
張管事咬咬牙,上前一步,躬了身子說道:“掌櫃的,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有話就說吧,憋在心裡也難受,本掌櫃的今兒心情好,說吧。”邱永康靠在椅子上喝著茶悠然道。
“那屬下就斗膽了,掌櫃的已有婚約在身,如此去做,是否有些不妥?”張管事說出自己心中糾結多時的話。他在福運來已工作了多年,也是秉著為邱永康好的心思才說出這句話來的。
邱永康臉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