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些冷冽的風把她吹的打顫,不過還好,她心底沒那麼燥了。
窸窸窣窣——
耳朵靈敏的動了動,她發現有聲音在靠近著自己,還聞到一股人的氣息。
一個閃身,她趕緊往草叢裡去。
“年年,你家小怪物什麼時候能帶我們去找到小姐啊?”知己的聲音在空曠的林裡傳來,顯得很是突兀,刺耳。
“快了。”年年糯糯的聲音響起。
躲在草叢認真聽動靜的南宮如歌激動了,原來是知己年年,那麼,蕭墨溟是不是來了。
她一邊抹著鼻間越流越多的鼻血,一邊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朝聲音的方向而奔去,黑夜裡,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她卻感覺一下子整條小道明亮了,腳步生風。
遠遠的,她便瞥見遠處的昏黃亮光,那是燈籠,是知己她們。
她的眼睛在黑夜不好使,看不見遠處的人,可是遠處的蕭墨溟卻一下子就注意到在自己遠處的南宮如歌,她一身素白衣服很明顯,蕭墨溟眼睛一亮。
“歌兒……”
幾人還在反應他那句話,已經不見了蕭墨溟的身影,原來是注意到他的歌兒的身影,飛奔而去了。
南宮如歌看見他,停在原地,笑了,也能哭了,鼻血在流,眼淚在流,嘴巴咧著嘴傻笑。
他,還是來了。
南宮如歌實在是驚喜不已,只是,身體越發的難受了,嘴角又不停的流血出來,兩腳有些虛軟,在蕭墨溟奔在她身邊的時候,軟倒在他懷裡。
“蕭墨溟……”她的聲音叫的不像以前般大聲,只有單單的喊聲,今天聲音裡塞滿了感情在裡面。
“歌兒,你怎麼了?”看見懷裡的人不停的向她的胸口拱了拱,像只小貓咪般,等著人疼愛,他越發覺得好奇了,這太不像平時的她了。
南宮如歌在看見他那一刻,所有的情緒都卸下了,哪裡還能自己抑制這媚藥,本來就是強烈的媚藥,她能支撐到現在真是本事一個,她都要給自己頒個獎才行。
南宮如歌對於他的回答根本就沒回答,腦子成了漿糊一般,想不上事兒,嘴裡只是哼哼唧唧,媚能酥骨的聲音一個音一個音的傳進蕭墨溟的耳朵,聽的他心癢癢的。兩根軟的像麵條的腿不停的磨蹭著他的腿,想尋找最舒服的地方。
蕭墨溟被她這個樣子弄的也快腦子成漿糊了,他的歌兒怎麼了,這麼主動的?而且他還該死的很享受她這般。
雖如此,可是她太不正常了,他的問話也不回答,即使他再喜歡,也覺得這不對勁,他必須查明白。
抓起南宮如歌的兩條手臂,他讓她好好站直,卻見她的鼻口處,嘴角處全是血,剛才還沒怎麼注意,現在才發現……
“歌兒,你這是怎麼了?”他激動的晃盪著她的兩根手臂。
他的聲音很響,聽在南宮如歌的耳朵裡,很清晰,再者被他這麼晃盪了一下,腦子有些清晰了。
她張了張嘴,細如蚊蚋的聲音傳進蕭墨溟的耳朵。
她說:“我中了媚藥。”
蕭墨溟身子一震,怪不得她有異樣,知道這樣子在這裡得不到結果,他先給她的身子裡注入了一股真氣,讓她壓制住身子的媚藥,趕緊抱起了她,朝停在遠處留空間給他們的眾人說道:“歌兒中了媚藥,我們快些回去!”
幾個人一聽,除了年年不明白,臉色都變的緊張,幾人乘著輕功,趕緊離去,只剩下周圍的樹葉梭梭作響。
冰萱閣。
眾人忙成一團,以風迅灝年年在外面焦急等著,紅顏知己隨著蕭墨溟一同進去。
南宮如歌被蕭墨溟放下在床上,身上因為被蕭墨溟的一股真氣支撐著,倒什麼感覺都沒了,只是,再過一會,這就會發作了。
“歌兒,怎麼才能解這媚藥?”蕭墨溟緊張問道,看著眼前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子,怎麼會變的這般狼狽,嘴角鼻間全是血。
他很心痛,到底是誰敢綁架他的歌兒,還讓她吃了媚藥,該死的!讓他知道決不輕饒!
紅顏知己在一旁站的筆直,紅顏想起自家小姐也是用毒高手,也不管她們的身份會怎麼樣,趕緊上前問道:“小姐,你自己能不能……”
南宮如歌搖搖頭,眼底寫著不確定,“現在不一定了,抑制是可以,可是太久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制的了,你們且去試試。”
南宮如歌的醫術她們倆都是繼承了不少,不敢說是最好,但也已經非常到家,點點頭,也就退了下去準備。